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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十年,我穿书回到霸总床上/穿书后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89)+番外

作者: 乌鸦坐在熊背上 阅读记录

苏挽梨问:“你不喜欢米线?”

“我们去你的出租屋吃,”傅弈又补充,“好么?”

他穿着病号服,在人群之中格格不入,苏挽梨猜测他很难在一堆目光的注视下好好吃饭,另外,苏挽梨也不放心让他长时间待在室外,于是两人打包两份过桥米线,一起去苏挽梨的出租屋。

苏挽梨的不排斥,让傅弈得小寸进大尺。

傅弈的心思显然不在午饭上,只吃了几口,就搁了筷子,目光直溜溜地看着她,如果苏挽梨抬头,他便慢吞吞地拿起筷子,吸溜一口米线,敷衍一下。

苏挽梨吃完自己这份午餐,她垂下眼眸,文雅地用纸巾擦嘴。

“你干嘛呀,”苏挽梨忍不住问,她的米线都见底了,傅弈那份还剩下大半,她眉眼弯弯,“一直看我,你就能饱吗?”

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愈发炽热,忽然向苏挽梨伸出手,苏挽梨呼吸一窒,他那熟悉的充满欲望的眼神让苏挽梨感到不妙,她控制住下意识后缩的身体,正要开口制止事情发展下去。

微凉的指尖触在苏挽梨的面庞,一触即离,傅弈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了,他缓缓收回手,坐正身体,神色凝然。

被傅弈触碰的皮肤似在发烫,苏挽梨不安地动了动。

傅弈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有接,视线落在苏挽梨身上不曾挪动半分,他看着她,他一直看着她,原本舒缓的铃声反复响起,也变得聒噪了。

他在这片聒噪的铃声中,嗓音低哑:“小梨花,你还会去公寓看猫么?”

苏挽梨蜷了蜷手指。

傅弈没有等到苏挽梨的回应,他又说,“我要回去了,你会经常来医院看我么?”

苏挽梨望着他,眼波流动,四目相顾无言,很快,大门传来三声敲门声。

傅弈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开门,门外的助理真的要给傅大少爷跪下了,现在终于找到他,无数酸苦泪尽数化作一声:“傅少!”

助理带着四名黑衣保镖,气势极盛,等傅少出门,助理立刻为他套上大衣,苏挽梨跟在傅弈身后,她站在门口未出。

傅弈披着大衣,没走几步,他回首,最后问:“会么,小梨花。”

苏挽梨内心酸软,她下定决心,说:“会。”

会么?会,会什么,不知道,苏挽梨不知道,傅弈也不知道,但是又好像彼此都知道。

————

之后,苏挽梨每天都去医院。

她用小刀削苹果皮,把苹果削得坑坑洼洼的,傅弈亲自给她做了示范,苏挽梨心领神会。

于是两个幼稚鬼开始一场幼稚的比赛,差不多大小的两个苹果,比谁削的皮最长,输了的人吃半个苹果,傅弈公平公正公开,是一点水都不放,每次削的苹果皮都比苏挽梨的长一大截,苏挽梨起初还能愿赌服输,但是接连吃了三个苹果后,她就恼了,小刀一扔,瘪着嘴,坐在一边生闷气。

傅弈哄了好半天,她才愿意和傅弈说句话。

傅弈教她徒手变玫瑰花的小魔术,教她玩魔方的公式,苏挽梨学得很快,一脸神气地在他面前表演,让他点评,傅弈自然一番好话恭维。

VIP的病床特别宽敞,苏挽梨困了,傅弈便腾出位置,让苏挽梨在旁边休息。

他们盖一张被子,傅弈坏心思地播放苏挽梨当初在寝室念小樱台词的中二视频,这段视频过了一年多再被翻出来欣赏,简直尴尬得要命,苏挽梨扭头不看,傅弈将她圈在怀里,逼迫她看。

……

可以说,和傅弈在一起的这几天,是苏挽梨近两个月以来最开心甜蜜的日子,当她独自回到出租屋,和傅弈腻腻乎乎地聊闲天儿时,她内心深处那股裹挟着浓厚悲哀的遗憾茫然之感,随时都会让她鼻尖酸涩,眼眶泛红。

她非常、非常、非常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耽误这么多时间,花费这么多心思让他们两个都不快乐。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苏挽梨给傅弈买了束新鲜的花,插在病房的青花瓷花瓶里。

“傅弈,想吃烤板栗吗?可香了!”

傅弈了然,“小馋猫,我叫助理去买。”

苏挽梨摆摆手,“不远,我很快就回来了。”

傅弈和苏挽梨出去溜达时,见到医院外有位大爷卖烤板栗,的确不远,他没有太在意,他五分钟后要去做最后一次身体检查,如果还是检查不出问题,过两天便可出院。

傅弈靠在床头,悠闲地注视着她,苏挽梨慢吞吞地穿好外套,她把手揣在兜里,发了两秒呆,然后面向他,苏挽梨站在床位靠墙的位置,微微一笑,“再见,傅弈。”

傅弈忽然有种异样的不适感,他催促道:“买完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