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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63)+番外

作者: 陌上依然 阅读记录

宇文璨不置可否。

荣骅筝心里心急,“难道是宇文霖看上人家姑娘了?”荣骅筝这么想是有证据的,宇文璨不是说宇文霖已经成亲了么,人家大小姐看不上已经娶亲的人,甩他也是正常的。

“不,是封小姐看上了四王弟。”

“啊?”荣骅筝错愕,“她姓封?”

“叫封贞,是丞相府嫡女。”宇文璨说着,再回到刚才的话题,“她看到四王弟第一眼就认定了他,而且不顾四周有多少人在看着一把上前抱住四王弟,扔出一个荷包做定情信物。四王弟虽然肠子花花绿绿的但愣是被吓跑了,她边喊边跑的追了四王弟三条街。”

荣骅筝听得目瞪口呆,然后竖起大拇指,“这姑娘好样的!”

宇文璨嘴角一抽,“那时候封小姐才十二岁。”

“噗!”荣骅筝一口茶喷了出去。md,要不要这么刺激啊,十二岁就上演追夫戏码?简直堪比现代的零零后啊。

宇文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从胸口拿出一块小布在被荣骅筝喷出的水祸害到的地方抹一把,继续道:“之后只要是四王弟出宫她都会第一手得到消息,然后追着他满街跑。有一次四王弟上勾阑院看相好,她一气之下就放火将那勾阑院给烧了。”

“啊,这姑娘太极品了!”荣骅筝啧啧称奇,继续道:“还有么?”

“无论是哪个女子和四王弟靠近一点点,都会被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宇文璨说着,手中的动作一顿,“所以,以后你还是少和四王弟来往,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荣骅筝郑重的点点头。“好!”

两人一开始还懂得节制的,后来说着说着因为荣骅筝太兴奋了所以到后来根本忘了控制声音,然后两人话落之后听到柳小姐试探的道:“恭谨王是醒了么?”

荣骅筝瞥一眼宇文璨,暗忖难道又是一朵闪亮亮的桃花?

宇文璨闻言,皱眉,将荣骅筝推到一角,推动轮椅向前一点,在撩开帷幕,声音淡淡的道:“柳小姐,好久不见。”

荣骅筝很不高兴自己被人掩藏起来,但是自己的白发还真的不能见人,只好伸长耳朵倾听了。

听到宇文璨回话柳小姐好像很兴奋,声音里带了一点雀跃,“恭谨王,好久不见了。”

“柳小姐和封小姐这番是前往nǎ里去?”宇文璨客气的道。

“今天早饭时分青兰苑派人到府上与懿心听青兰苑进了不少的冬菊,这冬菊来自冰川地带,花瓣雪白洁净,雨雪不惧,天香自成,听人说是难得一见的妙花,这回我和贞妹妹是前往开开眼界。”柳懿心细声细气的道。

“哦,是么。”

“是的。”柳懿心话罢,想到了什么,带着期盼道:“一个月后就是皇太后生辰了,不知恭谨王是否会前往龙岩寺?”

宇文璨手中的动作一顿,回道:“柳小姐,本王作为儿孙当然会前去,今天本王也累了,如果有事以后再说吧。”

“好的,那么懿心就不打扰恭谨王了,只是听说希宴已经被王爷接到府里去了,不知道日后懿心能不能到王府里看一看希宴?”

看小鬼头?荣骅筝眉一挑,难道两人之间还有点什么关系不成?

“柳小姐是希宴嫡亲表姐,表姐看表弟天经地义,本王自然不会拦阻。”

荣骅筝一听,领悟了,原来两人是表姐弟关系。

“那懿心就再次谢过恭谨王了。”

宇文璨不答,对夏侯过道:“回府吧。”

“等等!”一直不曾吱声的封贞喝道:“听说昨天四殿下和恭谨王妃比赛四殿下输了,这事是不是真的?”

荣骅筝一听,头皮一麻,她该不会向来着自己算账吧?17245408

“四王弟今天再府上,这件事封小姐还是问四王弟比较恰当。”宇文璨将麻烦往宇文霖头上盖去,“听说他昨天是瘦了点小伤所发挥失常,封小姐要不到他府上去看看?”

“这么说来是真的了?”封贞有点不敢置信,“他还受伤了?”话罢,也不管旁边的柳懿心,对她说一声不去观花了就跳上自己的马车,一溜烟的跑了。

荣骅筝感叹她的速度,惊叹宇文璨话的狠毒。丫的,宇文霖是受伤了了,不过是心伤,这回可能是伤上加伤了。诶!

宇文璨眯眸看着,对柳懿心道:“柳小姐,后会有期。”罢了,放下帷幕回到车内,然后马车再次缓缓启动。

荣骅筝嘴角一抽,细细声道:“你说话太不客气了。”一点也不给人家姑娘面子。

宇文璨见手上的工作差不多了,眸心闪过一抹满yi,动手将她的头发挽好,道:“可以了。”

荣骅筝闻言松了一口气,身后摸了摸自己的发鬓,想了想,皱眉道:“我被扯掉的黑发你让人捡回来了?”如果没有黑发的遮盖就算把白发盘起来一样是白发,别人不是一样可以看到。

宇文璨眉头动一下,指一下一方凳子上搁着的东西,“那头发上的玉钗子和金步摇挺值钱的,不捡回来可惜了。”也就是说,捡头发只是顺手罢了。

荣骅筝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赫然看到自己从别人头上剪下来的黑发还有上面的别着的玉钗子和金步摇,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连她撕掉的那一点布都捡回来了!

荣骅筝看看自己袖子上的一个缺口,再看看凳子上湿气很重的布块,顿时满头黑线,敢情宇文璨这丫的还想让人将衣袍缝补回来不成?

宇文璨明显的看到她眼中的讶异,瞥一眼那一小块布,道:“刚才在荣府忘了提醒你了,这个月你除了要为本王绣一件衣袍之外还要将这件衣服完好的绣回来。”话罢,他目光炯然,深深的道:“记住,不是弄补丁,是要将它一针一线的重新绣完整,让别人看不出一点痕迹来。”

“什么?!”荣骅筝一听,眼眸圆瞪,指着那一小块布,“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一件衣服么,破了一样可以穿啊,如果你嫌弃我弄烂了你的衣服大不了我用我的嫁妆买一件回来赔给你就是了,至于这样整我么?”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懂刺绣女红,竟然还要她将一件破衣服绣好,这不是摆明就耍她么!

宇文璨神色平淡的瞟她一眼,道:“这件衣服价值十万两黄金,你赔得起本王也不为难你。”

“十万俩?!还是黄金?!”荣骅筝望天扶额,“ohmygod!你不如去抢!”她的嫁妆一共只有两百两黄金,现在她一件衣服竟然都要十万俩黄金?!丫的,敢情她现在不只是穿金戴银,还是全身用金子砌成的?!

宇文璨仿佛嫌弃打击她不够似的,轻飘飘的弯腰从一旁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梳子,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你错了,这还不是这件衣服的整体价值,那只是布料的造价,加上绣工,运费,起码要十二万俩。”

“你是故意的!”荣骅筝不得不指控道,“肯定是你王府的两座金库被你败光了,所以你现在是在诓我!”她就说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竟然知道她没什么体面的衣服就亲自让人送来一套,原来不过是这个目的!

“本王的金库的东西从来只会多不会少。”

荣骅筝一听,顿时欲哭无泪,深感贫富的差距。她以为自己的嫁妆有黄金二百俩,白银五百俩什么的已经算是了不起的了,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这件衣服的一条线罢了。

她扁嘴,装可怜的瞅着他,“但是我没那么多钱啊。”

“本王知道。”宇文璨眼中闪过一抹笑,指一下那块小布,道:“所以补回来是最好的法子。”

荣骅筝看着自己身上依旧明艳的衣袍,瞬时蔫了,“早知道我宁愿到街上偷乞丐的衣服将就一下。”她的手从来就只适合舞刀弄枪,她宁愿在野外和野兽进行格斗训练也不愿捏着一枚小针戳小缝。她手里的针通常是来穿皮断骨的,用来刺绣真的会要了她的小命的,现在她几乎可以遇见她将来一个月的悲惨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