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发现的。”
司卿酒懒得再理会他,转向他皇帝爹:“父皇,你说怎么处理,我这边建议,要么幽禁给祖宗守墓,要么下去陪祖宗,我觉得祖宗一定会高兴的,您觉得呢?”
帝皇:“…”
“幽禁吧。”
轻叹一声,这一晚,帝皇像是老了十岁。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大儿子会逼宫,让他错不及防,差点害的了小九…想到这,帝皇诡异的停下,表情复杂了。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司霖听到自己的下场,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从左君进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外面守着的御林军,都是他舅舅的,只听从他舅舅和自己的调遣。
既然左君进来了,他们,也只能是…
对了,母妃。
“父皇父皇,你饶了母妃,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我,都是我。”
“还有祖父,不,是丞相大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父皇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求求你。”
司霖跪行到帝皇面前,不住的求饶,满面泪水。
帝皇看的很不忍心,却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余地。
司卿酒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的情绪。
左君抬了抬手,立刻有士兵上前,把司霖拖走。
凄厉的求饶在这夜色中,格外明晰。
这一晚,显赫三代百年的郑家,轰然倒塌,大皇子据说重病,连夜被送走,皇贵妃自缢,丞相府被大火包围,唯有远在文县的郑勤,还安全着。
可没过五天,便传来消息,郑勤感染了瘟疫,去了。
郑家,彻底的败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司卿酒也只是唏嘘了一声,丞相真的是把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漏。
丞相府那场大火,烧了一晚上,什么都烧没了。
可不是他们放的,在他们还没让人去的时候,丞相府便起火了。
虽然他早安排的人守在暗处,防止丞相跑路。
却没想到,这位也是个狠的,压根没想跑,直
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或许,也是知道造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即便是跑了不一定跑得掉,不想家人再受牢狱之灾,便…
“…传位于九王爷,择日登基,钦此。”
桑公公尖锐的声音念完最后一句,合上明黄的圣旨,“众卿家,领旨吧。”
“臣等谨遵圣旨。”
“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司卿酒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抬了抬手。
“谢陛下。”
桑公公:“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工部尚书立刻出列:“陛下,臣有本奏,去往文县的工部侍郎等人传信,已经确定好树种,只等陛下下令。”
司卿酒:“传令周边各方县府,全力配合。”
“陛下,文县的疫情目前已经得到控制,但错过了最好的春耕时候,来年文县的粮食,怕是不妥啊。”新任户部尚书接着上奏。
司卿酒:“朕先前得到了一些特别的食物,错过最好的春耕也能种植,到时朕会让人送过去,至于如何安排种植,就交由你们负责。”
他也没想到,红薯土豆率先被覆盖的会是在文县。
也是刚好了。
红薯和土豆都是好活的品种,他又是从系统商场买的,更是精品,还不用担心产量。
等到时候红薯土豆在文县丰收了,其他地方也不需要自己去宣传,他们便会自发开始种植。
“陛下,新一轮的科举要开始了,您看还是如往年一样吗?”吏部尚书出列,问道。
司卿酒想了想,否定:“通知下去,今年的科举延迟一个月,提早到了的统一安排住所,另告知他们,今年增设一科,民生,让他们自行思索自行探究,一个月之后,在进行科考。”
科考里其实有时候会涉及到民生,却是非常浅显非常小的那种,涵盖的范围也极其狭窄。
他这次不定中心,就给题目,命题作文,范围之广,任由执笔之人发挥。
一下朝,九王爷登基,九王爷又颁布了什么新政策是关于百姓的,还专门为平民找到了产量极高的食物等等消息,不胫而走。
名声本就享誉京
城的司卿酒,再次被夸上了天。
百姓们想的永远都很简单,关心的也就更简单,吃饱穿暖活下去。
谁能让他们达到,他们就喜爱他。
何况九王爷还是那么亲民的一位帝王,他们就更喜欢了。
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
感受最深的便是文县。
文县全面重建,漂亮整洁的房屋,紧实的地面,河道边迎风摇曳的一株株树木,郁郁葱葱,仿佛在象征着他们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