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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亲自养大的魔尊一箭穿心了(259)

“可以吗?”他问。

浮南有些慌,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了他变红的俊脸。

她结结巴巴问道:“什……什么可以。”

“就是……之前喝了酒那样。”他抿着薄唇,盯着浮南看,没说话,就这么继续写。

“我……”浮南一时之间没能说出话来,她支支吾吾了老半天。

“不想吗?”阿凇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他写。

浮南说不出话来,她也没想拒绝,但就是不好意思,所以,她张了唇,口中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但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是还会疼吗?”他继续写。

浮南:“……”

“我会轻点。”他的指尖动了动,继续写。

浮南总算从这羞窘的情绪里逃出来了,她咬着牙,口中挤出两个字:“不会。”

“但上次会。”阿凇开始跟她认真探讨起这个问题。

“梦里那次就不会了。”

“梦,只是梦。”

他写完这句话之后,便继续盯着她瞧,浮南想要躲开他的视线,但无路可逃。

她只能缩进他的衣服里,轻轻一呼吸,鼻间又萦绕着他的气息。

阿凇抱着她,没动。

半晌,浮南还是将自己的脑袋钻出来,像是乌龟探出了头。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可以。”

阿凇的手指很快从她脖颈间滑下,他似乎早就在等这两个字了,这让浮南不得不怀疑他早有预谋。

“你……”浮南轻声唤。

“嗯?”阿凇胡乱吻着她的面颊与双唇,灼热的吻不断落下,他的疑问带着重重的鼻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你早就准备好了。”不得不说,他这动作确实有些迫不及待。

“嗯。”阿凇应,他咬住了浮南的耳垂,濡湿的舌尖轻轻舔过他方才咬出的齿痕。

浮南被他抱着,没处躲,她的身子软了下来。

阿凇对他自己的衣裳倒是熟悉,褪下它的时候,没遇到什么困难。

他的衣裳对浮南来说太大了,方才浮南穿着它,被层层包裹着,她从内里被他剥出来的时候,因为一直闷着,肌肤上还落了些薄汗。

阿凇咬着她的肩头,他的虎口摩挲过这些薄薄的汗水,将它们彻底擦净了,没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浮南彻底没了力气,她的双目迷蒙着,发出的声音也没能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依稀听到“凇”这一字。

她唤一声,阿凇就应一声,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得很,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重重落在了浮南的心弦上。

浮南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瑰色的幻境之中,到处都冒着热气儿,将她蒸得浑身发烫,当他的指尖触到某一处的时候,她打了个哆嗦,只感觉眼前的迷离光线都顺着抖了抖,她想躲,但又更贴进些,它滑了进去。

她低下头去,颤抖的唇落在了他的肩头上,阿凇还以为她是疼了,便停了下来,浮南的手按在他的脊背上,她闭着眼,摇了摇头,没能说出话。

许久,她听到了他很低很低的笑声,他几乎没笑过,但今日他确实被她逗笑了。

浮南没什么力气,她的双臂原本是揽着他的脖颈,但她有些羞恼,于是她转过身去,打算不理他。

但他还是贴了上来,从后面将她抱着了,一串灼热的吻沿着她的脊骨落下,最后,那吻又来到她的耳后。

他低声对她说:“这样也可以。”

小小的屋子里,燃着的灯盏将要熄灭,被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吹着,光影摇晃着,映出两个紧贴的人影,最后,连那光也羞得看不下去,扑地熄灭了。

灯熄了,但还有人醒着,直到天光微明,浮南才累得闭上双眼。

好了,她算是知道登位大典那次她是为何起得那么晚了。

浮南确实累极了,次日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身子也没多不舒服,应当是阿凇抱着她去洗了澡。

她睁眼,与阿凇的视线对上,而后又很快将眼睛闭上了。

“累?”阿凇将她垂在枕上的发丝拢了起来——他已经这么玩很久了。

“嗯。”浮南懒懒睁开眼眸,她打了个哈欠。

阿凇又笑。

浮南的视线落在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她的脸骤然红了:“很……很好笑吗?”

“我倒没觉得累。”阿凇说。

浮南没力气动,她轻轻应了声:“我累。”

“那下次——”他说,这句话又骤然顿住了,因为这后半句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浮南果然也勉强抬起手,将他的唇捂住了,她不让他说出这般羞人的话。

他低眸,将她的指尖咬着,吻了一下:“晚饭吃什么?”

“要晚上了吗?”浮南惊讶。

“已过了午时。”阿凇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