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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四福晋的娇宠日常(692)+番外

堂堂恒亲王,谦和温文,是多少闺阁女儿家求之不得的良婿。

就连远在外地任职的父亲,听说了女儿要赔给恒亲王做侧室后,也高兴地连日派了人到京城来,帮女儿置办嫁妆准备成亲的仪式。

年羹尧虽惋惜不能和雍亲王做亲家,能够得以和恒亲王做亲家也非常高兴。

更何况,恒亲王夫妻俩都是宽厚仁和的性子,在开朗爽快的五福晋手底下过活,甚至比在聪敏独宠的四福晋手底下过活还要容易。

年羹尧觉得,妹妹只要安安分分的,那这一生是荣华富贵享不尽的,连同年家也能跟着沾沾光,步步高升。

谁知、谁知年氏居然做了这样大的错事!

而且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年羹尧打在妹妹身上,心里难受得很,更多的却是失望:“女儿家最重的就是名节和名声!你总看不起四福晋,却不知四福晋在这上面比你强上许多!就单论这一点,四福晋都比你强千倍万倍!你永远也高攀不起她!给她提鞋你都不配!”

听到哥哥把自己贬低到了比四福晋还要低微的地位上,年氏终于面容松动,痛哭不已:“你们都觉得她好!雍亲王也觉得她好,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不明白了,她哪儿比我强了!”

哭到这儿,年氏才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拉住哥哥的手,被哥哥甩手挣脱后,她也顾不得质问哥哥这冷漠的样子了,磕磕巴巴问:“你说、说,二皇子?胤礽他怎么了?他被皇阿玛斥责了吗?”

年羹尧冷笑着纠正她:“现在‘皇阿玛’这个称呼你已经当不起了。能够这样叫皇上的,也就嫡福晋和侧福晋。你一个小小的通房,哪里的脸面来这么说?”

语毕,年羹尧负手而立,冷淡地道:“二皇子因为行为悖逆狂乱,已经被夺了太子之位。现在他不再是东宫之主,被拘于咸阳宫内,无诏不可随意离宫了。”

年氏听后心神大震。

因为成为了普通的通房丫鬟,府里的人们知道了什么大事儿也都不会再和她说。

她原本想着,自己再怎么不济都还有太子这个靠山。等到事情过去一阵子后,太子自然会向皇上讨了她去东宫的,那时候就再没有人会嘲笑她了。

谁知,太子居然自身难保!

他居然不再是太子了!

年氏顿时呼吸困难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个世界都变了模样。

年羹尧寒声说道:“你行为不当,确实怪我。你小时候我太惯着你了,搞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每日里总是生活在幻想之中。我劝你看清现实,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这时,年羹尧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皇恩浩荡,皇上即便厌弃你不知廉耻,却还顾念着我们年家做事勤恳,饶你一命。又有雍亲王恒亲王心善帮我们年家求情,你这才得以留在恒亲王府苟延残喘。望你以后的日子好自为之,莫要再多行不义了,不然你的下场将会更加难看。”

说罢他转身就走。

年氏缓过神来,对着他的背影不住嚎叫,嘶喊着“哥哥”。

年羹尧眼角有泪,却还是坚持着没有回头,只吩咐身边的几个小厮:“把她送去恒亲王府,再代我对恒亲王和恒亲王妃赔个不是。”这便大跨着步子回到了书房去。

咸阳宫。

二皇子胤礽呆呆地坐在屋子里,托着腮望向窗外景色,眼神直直的没有丝毫神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小宫人在窗外轻声禀道:“二皇子,八贝勒来看您了。”

“不见!”二皇子烦闷地回了一句:“让他给我滚!”

小宫人闻言十分为难,回头朝着院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是八贝勒他现在……”

不等小宫人说完,八阿哥的朗笑声已经在院子里响起:“二皇兄还是如此脾气暴戾,这怎么行。要知道你如今只是皇子而已,论身份还比不得我这个贝勒。你和个小太监置气有什么用。”

二皇子听后脸色顿时变了。

八阿哥摆手示意小宫人退下去,他则亲自推门入屋。

屋内昏暗得很,只有窗边有一些光亮罢了。二皇子正好坐在这片光亮之中。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白花花一片看不清神色。

八阿哥倒也不在意,撩了衣袍找了个椅子自顾自坐下,含笑问道:“二皇兄这两天感觉如何?可曾觉得周围清静下来之后,心胸尤其开阔了?”

他这一番话里有话。二皇子听了后不胜其烦,冷声说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不用转弯抹角的没的惹人烦。”

“二皇兄真是快人快语,弟弟就喜欢二皇兄的这番做派。”八阿哥道:“听说二皇兄最近心思烦闷,连饭都吃不下。弟弟特意来劝你一劝,饭总要吃的。不然的话,硬生生饿死了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