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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四福晋的娇宠日常(229)+番外

诗琴磕了个头:“求四爷明鉴。奴才只看到了她们几个人的动作,却不知道她们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诗画当时是在那边铲着没错,可奴才还没来得及阻止,诗棋和诗书就过去了。她们后来也都离开,奴才自然觉得她们三个身为奴仆应该知道分寸,不至于出大乱子,奴才也没往破坏花根上想。”

胤禛觉得自己对福晋的一片心意,都被这些个无脑的奴才给毁了,登时大怒,立刻就要发作,让人把这四个诗字头的全部扣住。

珞佳凝按住了他。

“四爷别急。”珞佳凝道:“好歹也把其他三个叫来问问看。”又说:“四爷若是急着上朝,便先去吧。这事儿交给我。”

胤禛迟疑了下,颔首:“我一会儿就走。先看看她们几个人怎么说。”

到底是一片心意被毁,他不听一听那些人的言语,实在是心里头坠着事儿不甘心。

丫鬟们早已被慌乱一团的奴才们给惊醒了。

原本她们也是该早起的,只是这三个人懒怠惯了,不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不起身,一定得挨着最后那一批起床人的时辰来穿衣裳。

这时候她们被吵醒,堪堪刚换好了衣裳就被急急叫来问话。

她们来的时候还笑嘻嘻的一副样子,进屋一见到四阿哥阴沉沉的脸色,三个人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事情不好,立刻开始腿软。

待到听到四阿哥一声厉喝“跪下!”她们立刻噗通噗通全都跪到了地上。

珞佳凝扯了扯四阿哥的衣袖,缓声细问:“那些菊花是怎么死的,你们三个好好回话。记住,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

她们仨原本还想抵赖。

结果扭头一瞧,看到了旁边跪着的诗琴。

诗画立刻变了脸色,恶狠狠地盯着诗琴,像是想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她就知道,屋里头有个奸细。果然就是!

“都不说是吧?”珞佳凝笑了笑,也不急,慢吞吞说着:“你们也不用去看诗琴。她不过是被我叫了来问话的而已。我若是想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从现在起查到晚膳时候,都不用诗琴细说,我也能知道个清楚明白。现在有她在,也不过是缩短了一点时间门而已,当不得什么。”

诗琴把头压得更低了,心里头对福晋佩服得很。

果然跟着福晋是正确的选择。

福晋对身边的人都好得很,如今她向福晋示好,福晋就也护着她一些。

诗画扭了头瞪着旁边的地面,不吭声。可是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诗棋和诗书对视了一眼。

她们俩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在这里不过是混日子而已。可真事到临头了,她们也没必要为了旁的丫鬟折了自己的后路。

诗棋当先开了口:“福晋,其实奴才也不知道那么多,只看了个大概。”

“是是是。”诗书说:“当时诗画拿了个小铲子,半夜三更不睡觉去铲花里的土壤。奴才们觉得诧异,就去询问了她几声。”

诗棋继续道:“奴才和诗书去一起去的。那时候就看着花圃里的土被诗画翻出来了不少,也不知道她干了多久、做了什么。好说歹说的把她叫回去了。”

诗棋:“奴才们真的不是她帮凶。当时看她举止怪异,大半夜不睡跑去弄土,还催她赶紧去睡呢。”

事情基本上真相大白。

虽说四阿哥找人弄来了这些花株,却也没想到自己府里的人会去干这种缺德的事儿,所以也没有让人晚上特意看着这些东西。

谁曾想就是府里的人干出了这种缺德的事情?

珞佳凝问诗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什么。”诗画磨着牙,扭着头,声音明明在发抖了,说的话还在佯作硬气:“我就是看不惯这府里的一些事情,晚上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罢了。福晋管天管地,还管我晚上做什么?”

反正都落不得什么好下场了,她连自称“奴才”也懒得说了。

胤禛抬脚把诗画踹了出去,力气之大,使得她在地上连续滚了两滚。

胤禛大怒:“狗奴才!竟然敢这样对福晋说话!毫无尊卑礼法!来人!”

高无庸立刻走了进来。

胤禛指了地上蜷着身子的诗画:“把她拖出去,杖责八十!”

“三十就好,三十就好。”珞佳凝说:“高无庸,四爷要赶着上朝,你立刻着人备好马匹,让四爷骑马过去。”那样能快一点。

高无庸应声而去。

负责杖责的几个太监悄无声息走了进来,直接把诗画拖了出去。

那诗画也是个脾气倔的,居然只因为被踹而疼得哼哼着,倒是没有大声喊叫。

眼看着胤禛在暴怒的边缘游走了,珞佳凝赶忙劝他:“四爷,这诗画先杖责了让她在柴房待着。人暂时别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