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就很想不明白,她看着管家关门,问:“他今天不回来了?为什么不回来?”
管家说:“年底很忙,加上要和傅家吃饭,可能就没时间回来了。”
管家脾气一直很和善,做事也很细心,只是方才拿了严晴秋送来的食盒,越不发喜欢扶桑,对扶桑冷了几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所以,她等了一天白等了吗。严晴秋喜滋滋的吃了中饭晚餐,她自己在这儿等了一天。
扶桑还是觉得严复不是忙,是躲着她,不想让她进家门。
严晴秋吃烤肉,扶桑饿着肚子僵硬着手指给律师发信息。
报备自己今天住酒店。
律师纳闷,不是说自己有底牌,要去严家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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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主尽欢,吃到很晚她们才回去,严晴秋双手插兜里送人。
吃完饭,她帮着收拾桌子,嘴里哼着歌,并没有因为搬家不开心。
晚上严晴秋先去宋轻惹房间,虽然她有个单独房间,但是习惯了和宋轻惹睡一块。。
“你想好了吗?”严晴秋坐在床边问宋轻惹,宋轻惹进了被子里,“有什么对付的办法。”
宋轻惹说:“这个得慢慢想,缜密一些。”
严晴秋躺在床上,片刻又撑着手臂坐了起来,问:“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宋轻惹想了想,“不清楚啊,怎么了?”
“你是不是傻啊,那个题目只是说alpha,又不是指定alpha。我跟你说……”严晴秋勾勾手指,等到宋轻惹靠过来,在她耳边说:“之前都是指定的,比如把前任狗头打歪,把白月光吻到窒息。”
“哦……原来是这样啊。”宋轻惹想自己还是第一次出题没有经验。
严晴秋问:“你怎么这么惊讶。”
“原来我就是白月光啊?”宋轻惹说。
严晴秋感慨,宋轻惹的记忆力可真好,多久的事啊,她还记得那个白月光,那个阿桶她应该也记得的,不过严晴秋有点新发现,以前不能提的小事,现在可以说了,直觉告诉她和今天洛溪记起来的事情有关,系统应该被她们弄得有点小崩溃。
希望明天洛溪还记得。
严晴秋在床上趴着,“你干不干呀?”
“现在吗?”宋轻惹支起身体,手撑着下颚。
“不是,你别装,我今天不跟你睡,我去星星那里睡,我担心她怕。”
“那我也去。”宋轻惹说。
“你去干吗?”
“我担心你怕。”
“……”
严晴秋推了她一下,“那个任务你想好了吗,你别浪。”
“还没。”宋轻惹语气很轻。
严晴秋很急,“哎,你好好想想,这个任务来的很快的。那什么一来,规定时间不能完成,我就死了。”
宋轻惹说:“会帮你完成的,放心。”
宋轻惹表现得很胸有成竹,可是嘴上又说没想好。
严晴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宋轻惹躺回去,说:“怎么办呢,你一走,我就脑袋空空,感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这样呢。”严晴秋无奈地看着她。
宋轻惹闭上眼睛,严晴秋坐了一分钟,又躺了下来,她嘀嘀咕咕幸好自己没提前跟苏星婕说,不然放鸽子也太尴尬了,宋轻惹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我也怕。”
严晴秋举着手机给苏星婕发信息,问她怕不怕,苏星婕说不怕。宋轻惹直接压过来,语气落在她耳朵里,“你只能跟我睡。”
严晴秋觉得自己误会了。
这女人占有欲很强的,只是她画得圈够大,舍得给她蹦跶,但是蹦跶出去就不行了。
宋轻惹亲了一下她的腺体,说:“抽个时间去医院做检查。”
“什么检查。”严晴秋问。
宋轻惹认真地说:“你腺体好全了没有,我发情期什么时候来,想开荤了。”
每天隔靴止痒是不得劲。严晴秋点点头,她感觉自己很难蹦跶了,被圈住了。
我真是……不怕死啊。
··
第二天,严晴秋身体都被压麻了。
外面雪比昨天更厚了,气温一点都没升。
严晴秋拿着牙刷,站在阳台上刷牙,因为天气冷,她刚把水杯放在栏杆上,水杯就被冻在栏杆上了。
她低着头往下看,扶桑一大早又来了。
“啧啧,扶桑要是昨天赖着不走,怕是直接冻死了。”
“她目前还不能死,我等着她给我帮忙呢。”宋轻惹站在她旁边温声说着,拿了件大衣给她披上,理理她睡乱的头发。
“帮什么忙啊?”严晴秋问她。
宋轻惹没说,看看她的水杯,“先刷牙,待会你水杯都要结冰了。”
外面一直刮风,严晴秋并没有在外面久待,脸吹得冷飕飕的,温水变成了冰水,她进去刷牙,宋轻惹没进去,她在阳台上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