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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66)+番外

作者: 青山卧雪 阅读记录

今晚上某山早睡,姑娘们提前跟你们说声晚安-一城住榍————矩多不多?”她总觉得,大官后宅都是一片龙潭虎穴,她怕春杏无法适应。林父刚过而立之年,身居高位,自然有人巴结他,甚至将巴结对象转移到才貌双全林宜修身上,至于这巴结手段,美人,可是自古就有好法子。

春杏笑着安抚叶芽:“二嫂别担心,其实就是换了个地方住,家里跟以前差不多。平日里来往宾客虽多一些,好有他帮我,慢慢地就懂得如何行事了,后来又结识了两个朋友,对我照顾挺多。”从偏远小镇到繁华京城,当然会有很多不适应,可她不是一个人,林宜修将什么都考虑到了,她只需多用点心学就行。

她说话时候,叶芽一直看着她。

小丫头变了,笑容恬静平和,有种大家女子端庄。但她似乎也没变,还像以前那样亲昵地拉着她手,有点撒娇似喊她二嫂。

一个人过好与不好,不是强颜欢笑就能装出来,叶芽看出来了,春杏过得很好。

她好,叶芽就放心了。

两大两小镇上住到初十就要离开,这次回去,林宜修让薛柏随他们一起进京,就住林府,与他一起待考。春闱即,薛柏没有跟他客气,打点好行囊,随他们一起上了马车。

叶芽站村口望着马车远去,耳边好像还残留着薛柏坚定声音,他让她等他回来,他说他会让她过上好日子。

“走吧,三弟很就回来了。”薛松朝薛树使了个眼色,薛树替媳妇擦掉眼泪,揽着她肩膀往回走。

*

五个月后,早殿试上就被授官翰林院修撰科状元匆匆赶回林府,也不需人通传,直接进了薛柏客房,皱眉道:“听说你主动辞了庶吉士名额,宁可外放去做知县?”

薛柏正收拾行李,闻言点点头。

“为何?”林宜修不解,“你年纪轻,有才学,三年后留任翰林院不成问题,届时升迁远易于一个地方小官……”

薛柏抬头打断他,声音清朗坚定:“妹夫,劳你费心了,只是我所求与你不同,我考进士,仅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好。翰林声望虽高,却无实权,倒不如小小父母官实惠些。”

林宜修微愣,忽想起薛柏两个哥哥,一聋一傻。或许,京城确不适合他……

“若将来你改了心思,可递信给我。”他沉默片刻,平静地道。

薛柏笑着看他:“你意思,是说将来我可以找你走后门吗?哈哈,放心吧,需要妹夫你帮忙时候,我绝对不会客气。好了,我明早就走,林宜修,好好照顾小杏,她这边,只能依靠你了。”

“不劳你费心。”林宜修淡淡地道,他妻子,他自然会照顾好。

薛柏知道他脾气,摇头笑笑,继续收拾包袱。

林宜修深深看他一眼,回后院去找妻子,也不知她害喜情况好点了没。

当晚,林家为薛柏设宴践行。林承对薛柏选择有些可惜,但也没有过多劝阻。人各有志,有人满腔热血发誓要为国家效力,有人不求高官厚禄只愿亲人安好,前者自然是读书人该有样子,可也不能说后者就没有出息了。每个人出身际遇不同,选择路便不同,难得是知道自已要到底是什么,难得是能够坚定地走完这一条路。满腔热血者可能残酷官场规则中变得世故圆滑,左右逢源忘了初衷,安于平庸者亦会突然恋慕荣华富贵,四处奔走。眼前青涩少年到底能坚持多久,他拭目以待。

散席后,他让林宜修准备三百两程仪。虽为知县,刚刚到任,也需要一番打点。

林宜修早有此意,次日送行时,连同自已备下二百两一起交给了薛柏。

薛柏推辞不过他和春杏,只得收下,转身上了马车,后看一眼立门前夫妻俩,后看一眼这繁华京都,再无留恋,放下车帘,正式踏上了归程。车角他包袱里,有一张官府任命书,杭州府下安平县知县,八月到任。

而薛大人到家第二天,便带着两个哥哥,一起去了他们二叔家。

关上屋门,哥仨一起跪林氏夫妻身前,由薛柏开口,请两位长辈替他们主持婚礼,他们与她婚礼。

只要他们愿意,四人关系完全可以隐瞒所有人,但她,一定是希望得到长辈谅解和祝福。

她是他们宝贝媳妇,他们不会让她有半点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很甜蜜很幸福,写开头时我却哭稀里哗啦,牙牙等着,明天你也能当娘了~

下章正文完结,咩哈哈,这次是准确消息啦,无比准确准确准确……

放心,包子恩爱花卷都会放后记里,话说必须写三层、四层花卷咩?佳人鸭梨好大啊…&攀理8-ぬ——疝-駞

正文 53、若能相遇

就关青岳施舍着承诺凤移花要帮他升官时,紧闭竹屋里,那一对姐妹正为一个男人笑颜交锋。

杜元春长相清丽,是个难得美人,而杜意浓虽说长相上稍微逊色她一些,可胜甜美可爱,活泼开朗,加上正宗嫡女出身,从小端雅教养,气质上便压过了杜元春许多,便听她道:“大姐,闺阁中时,咱们祖母一直说你精明强干,柔中带刚,生就了一副玲珑心肝,确实,管家、梳笼下人和讨好长辈上连我也不如你,可是有一点我却比你看明白,说句粗俗话,像你现身份,他关青岳睡了你就等于白睡,他不用对你负任何责任。”

“你懂什么!”杜元春横眉瞪她,“我们们才是心有灵犀,真心欢喜着彼此,若非有你从中插一杠子,此时,我才是威国公府世子夫人,nǎ里轮得到你我面前作威作福。”

杜意浓半靠床栏,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呦,恼羞成怒了啊。究竟为何嫁给关青岳是我而不是你,我想,大姐如此聪明一个人真需要我给你答案吗?你一个婢生女,嫁给人家良妾生庶长子已是高攀了人家,你竟然还不知足,背着人家和有夫之妇捻三搞四,大姐啊,我真想问问你,你究竟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还是我母亲看透彻,你便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不是看不懂,你是明知故犯,你是心有不平。”

“是又如何!”杜元春缓缓坐了回去,收敛起一身怒火,笑了,勾挑着自己散落肩头一缕青丝道:“四妹妹,今儿个我就敞开心扉跟你说实话吧,谁嫁给岳表哥我都不缠着他,只你嫁给他,我必要搅合你家无宁日。”

杜意浓醋意横生,蛾眉拧起,片刻又强行舒展开,她亦笑道:“大姐还真把人家花大爷当成个软柿子了不成,当着关青岳面,他也许顾忌着不敢对你动手,可若是回了家,呵呵,大姐啊,你真把男人看太平和了,他可是亲眼看着,亲耳听着了,你那娇滴滴让人恶心别人身下吟哦声,这奇耻大辱,搁哪个男人身上受得了,我等着,等日落天黑之后你回到家里去,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对你动粗。到时,你还想来威国公府求救?呵,我可是不许。”

“他不敢。”杜元春心中一慌,面上强撑。话头一转,她起身睥睨着床上杜意浓,“四妹妹,别且不说,只一样,你永远比不过我。”她缓步靠近,冷冷衔笑,“我是岳表哥第一个女子,是他心中永不会忘女子,而你,不过是我替身罢了。”

杜意浓几乎把手里攥着床帐揪扯烂了,同样冷笑道:“我与他多年夫妻,吃住相同,日日相对,情分只会越积越多,而你呢,可怜见,一年四季只见那么四五回,还是偷偷摸摸,你以为你能霸占他多久,等你人老珠黄了,他可还会为了你冒着被抓奸危险与你私通?呵,我还是那句话,他睡了你也是白睡,你不是羞辱我,而是糟践你自己。”

杜意浓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对杜元春露出怜悯神情,“大姐,我们们终归是至亲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虽不深厚,可也不至于有深仇大恨,抛开我们们恩怨不谈,只说花大爷,我冷眼看着,他虽说有那忤逆不敬长辈名声外,可除了这一点,也不见他做出什么出格事儿,不曾嫖宿青楼,夜夜不归,不曾赌家财饿着了妻小,不曾大吃大喝铺张浪费,不是中山狼对你非打即骂,你细细想想这个同你过了七年夫君,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究竟对你好不好,你为何想不开,好好舒坦日子不过,要纠缠着你过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