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族大佬娇养后我天天扮乖(8)
娜丽斯汀进来,美丽的脸上布满了焦急。
“迦兰大人,宋裴大人发烧了。”
“我去看看。”
迦兰来到宋裴的房间,房间里还有一名医生。
医生名叫云潮。
迦兰问他:“怎么回事?”
云潮回答:“宋裴大人的身体本就因贫血而孱弱,眼下虽然天气回暖,但湖中水仍旧寒冷,这才高烧不退。”
“贫血?”迦兰抓住了这个词:“为什么会贫血?”
云潮心想,这不得问问您自己,这才几天啊,他可是看见宋裴的脖子已经有好几个牙印了。
“咳咳。”迦兰后知后觉,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什么时候能退烧?会有什么影响吗?”
“今晚如果能退烧就没什么问题。”云潮谨慎地说:“但宋裴大人的身体情况确实不太好,如果仍然高烧不退,怕是伤及脑子。”
伤及脑子?这可不行!小血仆本就不怎么聪明,要是脑子还烧坏了,那不就更蠢了。
迦兰命令云潮:“今晚你留在这里,不能让他出事。”
“是。”
“娜丽斯汀,你配合云潮。”
迦兰又道:“另外,我看小血仆这两天都瘦了,你是怎么照顾的?”
娜丽斯汀连忙道歉:“迦兰大人,是我照顾宋裴大人不力。”
“我并没有责怪你。”迦兰说:“反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宋裴养胖点儿。”
小血仆浑身上下没二两肉,身体怎么能不弱?难怪动不动就晕,如此下去,他的第一个小血仆没被他咬几口,怕是就成人干儿了。
这叫他如何下的去嘴?
“是。”娜丽斯汀连忙答应。
云潮去准备药,娜丽斯汀也出去了。
迦兰坐在床头,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宋裴,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弱,是怎么在血猎协会活到现在的?”
迦兰看宋裴脸色苍白,于是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给他捏红了,这才心满意足。
准备收手的时候,又瞥见了宋裴领口若隐若现的咬痕。
他扒拉两下宋裴的领口,看见牙印和牙印重叠,伤口的周围都是青色的。
他下口这么重的嘛?
迦兰不禁疑惑,开始反思自己。
细细想来,宋裴的血液的确让他很是迷恋,喝起来的时候总是会忘我,控制不住。
也许、大概、可能咬得确实比较重?
“迦兰大人。”云潮回来了。
迦兰淡定地收回手,说:“把他脖子上的伤口也处理下,另外,给我常备治疗血族咬痕的药膏。”
“是。”
“照顾好他。”
迦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云潮看着床上的宋裴,道:“迦兰大人已经走了,可以睁眼了。”
第8章 迦兰给宋裴上药
宋裴倏然睁开眼,冰冷的视线扫向云潮。
云潮把准备好的药和水递给宋裴:“放心,我不会害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宋裴没有接云潮手中的水和药。
云潮轻笑一声,把水杯和药片都塞到宋裴的手中,说:“和你一样的人。”
宋裴眼中的戒备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重:“你是血族。”
“对,我是血族。”云潮点点头:“准确来说,半血族。”
“我要如何相信你?”宋裴问。
云潮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宋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会帮你。”
宋裴微微拧眉:“老师并没有跟我说过梵洛森宫殿还有人。”
“楼波会长也没有想到迦兰真的会把你抓回来。”云潮道:“只能说这是意外之喜。”
“你没有办法离开梵洛森宫殿,但我可以,我的任务是传递消息。所以,你有什么需要传给协会的消息,告诉我就可以,我也会给你传递协会的消息。”
云潮一边替宋裴压了压被角一边说。
“我知道了。”宋裴把药片丢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下去。
云潮朝他伸出手,示意握手交好。
“那我们就是队友了。”
宋裴却把喝完的空水杯放到云潮的手里。
“头疼,睡觉了。”
云潮见宋裴把被子盖住头,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他无声地笑了笑,心想:还是太年轻,孩子气太重。
迦兰让云潮留在这里,云潮只能在沙发将就一晚,好在这沙发够大够长,倒也不至于让长手长脚的他睡得难受。
宋裴是真的发烧了,最近失血过多,也确实是身体有些孱弱,这一觉睡的很沉。
清晨的时候,迦兰来了,推门的声音把沙发上的云潮吵醒了。
云潮立马站起来:“迦——”
迦兰做了噤声的动作,云潮看了一眼床上的宋裴,还在熟睡。
“怎么样了?”迦兰压低声音。
云潮道:“已经退烧了,休息下就会好。”
迦兰点点头,在床边坐下来,手指掀开宋裴的衣领。
云潮心领神会,把准备好的药膏递给迦兰,道:“外用,一日两次,三日伤口就会消了。”
“他身体太弱了,你给他调养调养。”
云潮应道:“是,我回去研究方子,定期给宋裴大人检查。”
迦兰“嗯”了声,微微抬手,示意云潮退下。
宋裴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脖子上冰冰凉凉的,忍不住瘪了瘪嘴,很舒服地哼哼两声,想抬起手搓搓眼睛。
“不要乱动。”有人摁住他的手。
宋裴的睡意立马去了大半,睁开眼睛就看见迦兰这张美人脸。
他离他很近,低着头,认真地盯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指扫过他脖子的肌肤,带来一片舒适的凉意。
“迦兰大人?”
“嗯哼。”
宋裴感觉到迦兰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不安分地挪了挪身子。
迦兰拧眉低喝:“上药呢,别乱动!”
宋裴不敢动了,身体僵硬地挺得笔直,干巴巴地说:“迦兰大人,我可以自己来的。”
“领子往下拽一拽。”
“哦。”宋裴听话地拽了拽衣领。
迦兰手指抹了药,涂在咬痕上。
“血族在咬人饮血的时候,会分泌带走致幻作用的液体,对血族和血仆双方都有效,一般情况下是可控的。”
“但如果血仆的血对血族的吸引力很大,会很容易失控。”
迦兰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变着法儿拐着弯儿解释。
宋裴无辜地望着迦兰。
迦兰看他这么一副懵懂无知,完全听不懂弦外之音的样子,心中一阵气结:“罢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再说。”
迦兰把药膏丢在床头柜上,站起来就离开。
宋裴满头问号,讷讷地看着迦兰负气离开。
娜丽丝汀端着食物上来,宋裴扫了一眼。
血族的食物真的非常单一,来来回回就是那几样。
宋裴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娜丽丝汀看得很着急:“宋裴大人,您不再多吃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