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族大佬娇养后我天天扮乖(110)
宋裴坦坦荡荡,他就是想把迦兰绑起来欺负,怎么了?
“迦兰,我就是这么俗,我喜欢你,就想睡你。”
“我想你整个人从上到下由内而外都是属于我的。”
“我一看你,就满脑子都不正经,我就控制不住想你。”
宋裴真的有认真地在跟迦兰说话。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你要告诉我如果有人喜欢一个人却不想和他做,怎么可能?那我会觉得这个人脑子有病,他肯定没有那么喜欢那人。”
宋裴认为,人都是俗气的,只想做精神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爱人,这种理想的恋爱关系简直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迦兰沉默良久,缓缓道:“以后,别趁我不清醒的时候。”
宋裴眼睛一亮:“那意思就是你清醒的时候就可以?”
“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喜欢,就会带来欲望。可这种事情,应该是双方意愿的,而不是单方面。”
迦兰松开宋裴的手,靠着床头,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宋裴身上:“趁人之危和强人所难,和弓虽暴没什么区别。”
宋裴被噎了一下,被迦兰这样看着,他突然生出自己好卑劣的感觉。
“宋裴,我能容忍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享有一部分特权。我若不喜欢你,就凭昨晚的事情,你就会死。”迦兰缓慢地说着。
宋裴的心拔凉拔凉的。
他突然觉得他时常在迦兰的禁区蹦跶实在是太危险了,得亏迦兰喜欢他,不然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那……”宋裴凑到迦兰跟前,小心翼翼地问:“迦兰,你什么时候给我吃?”
迦兰:“……”
宋裴眨巴眨巴眼睛,里面是满满的真诚,好像再说:你看,我问你了,你给个回答呗。
“等你什么时候能打得过我,任你为所欲为又如何。”
迦兰是有些自负的。
他喜欢宋裴,可以接受和宋裴做。
如果宋裴能打过他,那昨晚的事情宋裴就算是真干了,那他也认了。
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可宋裴打都打不过他,又凭什么敢睡他?
宋裴现在能对他又亲又抱,说句难听的,那是他给宋裴的施舍。
他若不纵容宋裴,宋裴能碰到他一根手指头都算他输。
在很多时候,需要有这样的底气和骄傲。不然的话,吃了亏都没地儿讨理。
“打得过你啊……”宋裴欲哭无泪:“那是不是要等好久?迦兰,可不可以要求适当放低一点点,你不是也需要排解的嘛。”
“你说得对,所以你还有一个选择。”
宋裴满眼期待:“什么选择?”
迦兰起身下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委屈巴巴的宋裴,忽而一笑:“你躺着。”
宋裴:“!!!”
“好像也……不是不行。”宋裴简单地想了一下,歪着头问迦兰:“那迦兰大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吃我?”
迦兰在整理衣服,听到宋裴这话,足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回头震惊地看着宋裴。
宋裴单手撑着脑袋,身体扭曲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他扯了扯衣服的领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肌肤,含羞带怯地看着迦兰。
“迦兰大人,你看我,有没有觉得秀色可餐?”
迦兰嘴角微微抽搐,足足震惊几十秒。
“你……还要脸吗?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他到底是养了个什么东西?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说是因为昨天逗他,却没给他缓解,让他精神失常了?
迦兰很可疑地盯着宋裴。
“只要能达成目的,要脸干什么?”宋裴无所谓地说着。
“迦兰大人,你真的不想试一试吗?”宋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迦兰:“我耐折腾,怎样都可以的哦。”
他还给了迦兰一个wink。
迦兰实在有点害怕,捂着脸落荒而逃。
在这方面,他属实是玩儿不过宋裴。
宋裴松了口气。
刚才迦兰那样严肃凝重地跟他说话,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昨晚他确实想趁人之危,他知道迦兰是生气了的。
迦兰平时跟他的玩笑都是假生气,迦兰要真生气,是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只会在心里给这个人判死刑。
宋裴好不容易才把迦兰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他可不想因为昨晚一点小小的冲动一下回到解放前。
这样一番嬉闹,迦兰应该不会再生气了。
就是……丢了点儿脸。
问题不大。
宋裴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过想到迦兰所说的。
只要能打得过他,任他为所欲为。
那也就是说,玩儿得花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宋裴可能从来没有那一刻,有现在这样强烈的,想要超越迦兰的念头。
一想到迦兰墨发铺满床,衣衫尽褪,面容瑰丽,任君采撷……
宋裴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迦兰大人呐,你又一次说到了我心坎儿上,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那么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宋裴盯着迦兰离开后关上的房间门,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加油鸭!宋小裴!
第113章 没有他的血,你会很痛苦
迦兰都不敢在房间里面对宋裴,去了外面的洗手间,冲了几把冷水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迦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水打湿了额前的发,湿哒哒地滴着水,流过眼眸,淌过下颚,滴落在锁骨前,隐没进衣襟里。
迦兰有点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
不得不说,他是有被宋裴勾引到的。
他又不是圣人,没有那么清心寡欲。
宋裴又刚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那样搔首弄姿,对他来说也是诱惑。
只是,宋裴有句话说错了。
他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
被卖给安德的那段时日,他见过不少安德的血仆,那些和他差不多大的血族小孩,被折磨得鲜血淋漓。
虽然宋裴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确实是有阴影,被绑住双手,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的那种感觉,很糟糕。
迦兰又冲了一把冷水在脸上,靠着墙壁静静地冥想了一会儿,确定自己都冷静下来了,这才打开门出去。
只是刚打开门,便看见了赫拉图。
赫拉图捂着嘴,都没跟迦兰打招呼便直接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一阵干呕。
“赫拉图,你怎么了?”迦兰又把门关上,拧着眉看着赫拉图。
赫拉图手指缝里都是血,嘴里也是,獠牙甚至都没收起来。
他反复冲刷好几次,洗手池里的水一片红色,被冲刷而走。
赫拉图站直身子,对迦兰笑了笑:“没事,不是我的血。”
这笑容有点虚弱和苍白,令迦兰更加忧心。
“到底怎么回事?”
迦兰抓住赫拉图的手腕,赫拉图根本来不及作所反应,迦兰已经察觉到他体内混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