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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被驯化成女人(4)

作者: 寒枝阁提笔人 阅读记录

屠户冷笑着捏住孟流光的下巴:“我就知道,男人长得太好看不是好事,真想不到你这骚货本事这么大,连吴大人的小姐都能看上你。”

孟流光战战兢兢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吴小姐。”

屠户正要说什么,屋外一人道:“屠户,抓紧些,吴府的轿子来了。”

屠户咬了咬牙,拆开孟流光脖子上的锁链,将他一推:“滚吧。”

孟流光愣了一愣,霎时惊喜万分,几乎就要落泪,连忙踉踉跄跄地出了院子,看见院外停着一抬小轿,边上四个轿夫袖手等着,卫子君站在轿旁冲他淡淡笑着。

孟流光上前去抓住卫子君的手,哽咽道:“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

他如此大胆非礼的举动,让卫子君有些意外,忙抽出手向后退了一步,余光瞄了瞄四个轿夫,见他们低垂着头不言不动,这才稍稍放心,对孟流光施了一礼,说:“这都是公子的造化,快请上轿吧。”

孟流光问:“去哪儿?”

卫子君笑道:“去了公子便知道了,总之是好地方。”

孟流光只好听她的话上了轿子,晃悠悠地来到了一间大宅子里,孟流光下了轿,进了一间屋子,早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厮在里头候着,为他放好了洗澡水。

卫子君对两个小厮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孟相公说。”

两个小厮素来知道卫先生跟自家二小姐关系好,不分你我,便听话退出了。

屋内只剩两人时,卫子君对孟流光说:“瞧瞧,你跟屠户待得久了,也一股子腥臭味,还不去洗洗?”

孟流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便走到浴桶旁,正要脱衣服,手顿了顿,看了看卫子君。

卫子君冲他挑了挑眉:“怎么?要我来服侍你?”

孟流光局促道:“不是,你要不出去一下?”

卫子君似笑非笑道:“我救了你一命,又给你谋了个大好前程,怎么,连看你两眼都不成?”

孟流光怔了怔,原地僵了一会儿,心道:我一大老爷们儿,被姑娘看两眼又咋了?于是脱下衣服进了浴桶。

熟料卫子君不仅看,还上前来,撸起袖子,给孟流光洗起了头发,边洗边问:“你这头发,是屠户剪的?”

孟流光道:“不是,我本来就这样,原来比这还短,最近都没修理,长长了些,不成个发型了。”

卫子君问:“莫非你原来是出家的和尚?”

“不是,只是头发短而已。”

卫子君替他洗完头发,双手顺势而下,碰触上他的肌肤,孟流光有些不自在,忙按住了她的手,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卫子君说:“不要拒绝。这是我第一次给男人洗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孟流光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看她长得好看,便也不抗拒了,任由卫子君的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慢慢擦洗,渐渐被她撩弄得脸红心跳起来。

卫子君轻柔地抚摸过孟流光肩背的淤青,沉沉叹道:“这么一副好身子,屠户竟也舍得动手,若是打坏了,可怎么好?”她握住孟流光的双手,爱惜地抚摸着,说,“瞧瞧,多么好的一双手,偏偏叫屠户给糟蹋了,她定是逼着你干活了,这些水泡、茧子都是新长出来的,可见你以前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孟流光对卫子君的亲昵有些羞窘,不好意思看她,只低着头说:“倒也不算什么富贵家庭,不过我以前确实没干过活儿就是了。”

卫子君道:“你不是说没有亲人朋友吗?怎么还记得以前的家境如何?”

孟流光说:“我记得,当然记得,只是我的家乡和亲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了。”说着不由得伤心起来。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想来。”

卫子君懂了,这是个外国的富贵小公子,被人药翻了拐来的。她抚摸着孟流光的脸,说:“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生得好看,又无牵无挂。”

孟流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有些脸红,低头笑了笑,耳边又听卫子君说:“所以,我求你件事,可好?”

孟流光忙道:“你说,我能帮就帮。”

卫子君右手渐渐擦洗到孟流光的下半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求你,帮我好好讨好吴二小姐。”

孟流光一愣:“她是谁?”

卫子君道:“你道我是怎么救你出来的?要不是屠户卖出去的肉毒死了吴二小姐的一个小相公,她发了怒,将屠户抓进大牢,后来又听说屠户家有个貌美的公子,这才让屠户将功折罪,将你献上,换她一条命,否则,你怎么逃得出那魔窟?”

孟流光怔怔地听着,忽然看向卫子君:“这些事都是你干的?那个被毒死的人,也是你害死的?”

“嘘。”卫子君左手按住孟流光的嘴唇,轻声说,“这都是你的造化。”

孟流光将她的手拿下,皱着眉颤声道:“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卫子君淡淡笑道:“那又怎样?”

孟流光霎时觉得脊背生寒。

卫子君微微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在孟流光脖颈,声音含糊缱绻:“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从今日起,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同样,你若不痛快,我也会痛苦。”

孟流光自嘲地笑了笑:“是吗?我被你转手卖给了另一个人,刚出龙潭,便入虎穴,倒是没见你有多痛苦。”

“你怎么知道我不痛苦呢?”卫子君的右手缓缓滑向孟流光两腿之间,“那天,我在屠户的院中看见你,只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

孟流光闻言一怔,某物更是突然被卫子君握住,让他浑身一颤,又痒又痛,又酸又涩。

卫子君在他耳边沉沉叹气:“可是,我却亲手将你献给了别人,你怎会知道我的痛苦呢?”

孟流光那处被她作弄地起了性子,渐渐硬了起来,他喘着气说:“既然这样,那我们一起逃走不好吗?”

卫子君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这般绝色佳人,注定不会属于我,我们又何苦自欺呢?”

孟流光听着这话只觉得好笑,他说:“你倒是懂得许多大道理,既然你让我去讨好别人,那你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卫子君将额头抵上孟流光的额头,说:“我也不想,可是,情难自抑啊。”说着吻上了孟流光的唇。

这可还是孟流光的初吻,他一时呆了,而后下意识回应了起来,二人唇齿交缠,难舍难分,直吻得孟流光面红耳赤,泄了身子,卫子君才松开唇。

她笑着站直身子,说:“二小姐一定会喜欢你的,有了她的宠爱,今后在这府里,你便能享尽锦衣玉食。可是,你若触怒了她,她曾经活生生扒掉过一个小相公的皮,皮做了灯笼,肉埋在树下做肥料,骨头喂了她那只獒犬,但愿你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然我可是会很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