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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居后,总裁每天偶遇我(2)

作者: 芸落 阅读记录

摄影师一拍完,向明就想回去换衣服。

这时,许炎辉拍拍他的肩,递上一件衬衫,冲他笑笑,“你裙子太短了,可以用衣服挡挡。”

“谢……谢。”向明一出声就惊觉自己暴露了。

他正尴尬,谁料许炎辉一怔,居然道:“姑娘,你的声音好浑厚呀。”

“……”向明心道,我不止声音浑厚,掏出来还比你大。

许炎辉见他呆呆的,就摊开衬衫上前一步,尽量不碰向明的腰,把衬衫系在他腰上,遮住他白晃晃的大腿。

在许炎辉靠上来那一刻,向明的大脑一片混沌,一股热意从心口腾上脸颊。

说时迟那时快,向明一个转身拔腿就跑。

身后的许炎辉似乎喊了句什么。

向明没听见,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

长这么大,向明才发现——

他喜欢男人。

第2章 钢铁直男许炎辉

向明是被电话铃吵醒的。

他睁开眼,腰上搭着一条胳膊,自己整个人都窝在许炎辉怀里,很有总裁娇妻的范儿。

尽管他自己也是个总裁,可许炎辉五大三粗的——实在不像是小娇妻。

许炎辉睡得很熟,一头蜷曲卷发狂野地散开,长长的睫毛也随了卷发的弧度,微翘着,有种天真的意味,可睁开眼时,那股天真就被周身的气势完全掩盖。

向明刚喜欢上许炎辉时,许炎辉还是个单纯的男大学生,不似现在这样生人勿近。

那时的向明心理很矛盾,一边羞涩难堪,一边又难以置信。

他天生就是个敏感者,对许炎辉的心动并不足以让他不管不顾去表白,大学四年,喜欢许炎辉的心路历程简直是山路十八弯。

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弯了。

大学毕业那年,许家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圈内人都说许家意欲商业联姻。

向明身为一个大男人,按理说,就算许炎辉联那个体重一百公斤的陈家大小姐,也联不到他身上。

陈家是做连锁餐饮的,陈家大小姐是陈大发总裁的掌上明珠,尽管经常被竞争对手黑为“掌上明猪”,但陈小姐身后是实打实的资本。

向明大学四年也没能和许炎辉说上几句话,一旦许炎辉联姻变身已婚人士,他估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好在向明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家中二老财大气粗,解决了许家的资金问题后,顺带提了个小小的要求,把自家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顺手陪了出去。

原也没指望许炎辉会同意,哪想还真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国内不能领结婚证,他们就去国外象征性地领了证。

这间新房就是向家二老送他们的顶层豪宅,虽然面积不如别墅,可胜在地理位置好,就在市中心,离两人的办公楼也近。

向明一年到头基本都住这,许炎辉误解他喜欢这套房,便极少过来搅扰他。

三过家门而不入,许炎辉等同于现代大禹。

只是,许炎辉不知道,向明喜欢的不是这套房,而是他。

向明忍不住叹了口气。

许炎辉醒了,对上他的视线,明显思维迟钝,对当下的景象疑惑不解。

不用掀开被子就能感受到肉贴着肉的触感,更何况,向明白皙的脖子上那几个青紫的印记。

许炎辉皱眉,他昨晚有那么禽兽吗?

记忆有些凌乱,许炎辉抬手把卷发撸在脑后,声音沙哑:“对不住,昨晚喝醉了。”

这话听上去可以入围渣男语录。

向明笑不出来,“没事。”

许炎辉转念一想,自己是持证上岗,不算渣男。

假酒害人。

他有点想不起来向明是否自愿,看着向明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许炎辉的眉皱得越发紧。

别是他酒后乱性,强迫了向明吧?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许炎辉拿起手机。

“小苟,有事?”

小苟是许炎辉的特助,精明能干,很受许炎辉器重,尽管苟助理每次被许炎辉一本正经地叫做小苟时,向明都能感受到苟助理的沉默。

趁着许炎辉谈事的间隙,向明撑着发软的两腿下楼煮粥。

家里的阿姨这几天请假回家了,许炎辉好不容易来一回,向明不想点外卖,想让许炎辉尝尝他的手艺。

一大早的刺激太大,许炎辉去冲了个冷水澡。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独属于向明的味道,一股牛奶味。

许炎辉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正常宣泄了,昨晚的记忆并不清晰,只是火辣的欲念再度回归身子,撩拨着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恐怕是禁欲太久,身体比理智诚实得多。

闭上眼,任由冷水林头而下,腿间的大兄弟终于偃鼓歇旗。

整理完毕的许炎辉穿回一身灰条纹西装,这里没有他常用的定型液,他不知从哪弄来一个小皮筋,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看的向明想撸一把。

“过来吃饭吧。”

向明招呼他,许炎辉凑过来看,是他最喜欢的紫米粥。

许炎辉喝着粥,对面向明小口小口地嘬一杯牛奶,这么喜欢喝牛奶,难怪昨晚一股奶香。

吃完饭,许炎辉投桃报李,“过几天你生日,想要什么?”

许炎辉竟记得他的生日,向明冲他笑笑。

昨晚做得太过,向明一双笑得微弯的桃花眼眼角还泛着粉红,又水又润,像被春风吹拂过的水面,看得许炎辉一怔。

向明缱绻道:“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结婚这几年,向明借着各种由头送了许炎辉各式各样的礼物,今天许炎辉戴的手表就是他两年前送的生日礼物。

但许炎辉身边的好东西很多,显然不记得这块手表是向明送的。

反观许炎辉,拢共就没送过他几样东西,归根结底,就是不喜欢他,所以送礼物也很是敷衍。

想到这,向明的心沉了沉。

许炎辉喝完一碗粥,胃舒服不少,眼巴巴地盯着他:“粥还有剩吗?”

“没有!”

向明收了他的碗,背影说不出的傲娇,让许炎辉想起被人戳了的河豚——气得鼓起来。

许炎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良久,开口道:“我送你去上班?”

他们各自有司机,很少自己开车,难得许炎辉有这种觉悟,大概还是看在他昨晚“操劳过度”的份上。

车库里好几辆跑车都落了灰,许炎辉挑了一台中规中矩的黑色奥迪,向明坐上副驾驶。

中途许炎辉的手机又响起,向明扫一眼,是一连串的陌生号码。

许炎辉也不知道是谁,懒得戴蓝牙,直接放了扩音。

“炎辉,好久不见。”

向明脑中却浮现出一张长相清秀的脸,席景,他和许炎辉的大学同学。

“你是?”许炎辉没听出对方的身份。

这让向明悬着的心落了一半,许炎辉这人,是各种意义上的直男,凭着那么好的条件,大学竟一次恋爱也没谈过。

而席景,是许炎辉大学时的朋友,对许炎辉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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