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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我成了豪门偏执A的100%契合(50)

作者: 拾伍陆柒 阅读记录

戚故看了看杯底,觉得或许是蜂蜜牛奶含糖量太高不解渴,反而会消耗体内的水分所以才导致自己越喝越渴。

他端着杯子起身,打算接杯温水。

人刚刚站起来,小腹忽然一烫。

第41章

戚故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突然而至的易感期令他措手不及,办公室里连一粒抑制剂都没有。

他将仅有的一点抑制剂喷雾喷了个精光,除了令空气中多了一丝呛人的柠檬味外毫无效果,罐子上喷码的生产日期冷冰冰地阐述着已经过期的事实。

饥渴涨潮般从身体深处蔓延,将理智淹没殆尽。

戚故喘息着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下来。

Omega的确会有些突然进入易感期,但他才做了不过几个月的Omega,对这方面十分陌生,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他拼命克制着欲望,清醒的理智此时却成了有长度的导火索,易感期这个小火苗沿着导火索噼里啪啦烧过去,最终引爆。

戚故颤抖着拨通了严在行的电话。

严在行刚刚洗了个澡,手上关节微微泛红,有些轻微的擦破了皮。

他随意地披着浴巾,在自己家里毫不避讳,从浴室走出来戴好放在茶几上的终端并接起了电话:“戚故?”

耳机里传来一阵沉默。

严在行皱起眉头,看了看终端屏幕:“戚故,说话。”

一声压抑的喘息撞进严在行的耳朵里。

戚故的声音很轻,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是刻意保持着礼貌:“你在忙吗?”

严在行听得出他字之间的颤抖,故意等了几秒才说:“有点。”

左青坐在厨房与阿烟察言观色,忽然终端一震,是严在行发来的消息:原定的安排取消,一会去找戚故。

左青:“……”

这就是口是心非吗?

戚故难受得呜咽一声,他数次易感期都与严在行一起度过,从前根本没体验过这等忍耐的滋味,实在是要令人发疯。

他强撑着道:“那算了。”

严在行眺望着夜晚的津安市,抬手抓起毛巾擦了擦自己正在滴水的头发:“说吧,什么事?”

“……”严在行的声音低沉,那股干枯玫瑰味似乎通过声音传了过来,惹得戚故吞咽了一下,“我在实验室。”

严在行“嗯”了一声,尾音上挑,慢悠悠地说:“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啊?”

戚故:“……”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终端,按了挂断键。

“嘟、嘟、嘟……”严在行有些意外地听着耳机里的忙音,把毛巾随手扔在沙发靠背上,抬脚往卧室去,“阿烟,过来给我拿衣服,左青,准备车,走了。”

***

戚故烦躁地抓了抓后颈,腺体又涨又热,很想被Alpha咬。

指尖在本就很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抓痕,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冲动挂了电话。

除了严在行,他没有其他能在这时候信任的Alpha了。

身体难受得要命,他衣衫不整地抵着沙发,但怎样也不得要领。

戚故大口喘着气,忽然想到一个方法——固A。

他是研究员,理论上固A可以走特殊加急申请,也许晚上就能批准下来。

戚故顾不得许多,打开了申请固A的网站。

严在行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戚故的长裤已经被脱掉了,他跪在地砖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正在填写申请固A的电子表格,已经到了签字授权的最后环节。

严在行怒上心头,大步走过去,抓小鸡一样拎起戚故,顺手将他还没签完字的表格关掉,然后把人压在沙发上。

戚故抬眼看他,眼角通红。

他鲜少有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严在行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控制不住一口咬在他颈侧。

戚故太瘦了,压在怀里都觉得硌得慌,他啃了几口,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找别的Alpha?”严在行冲他挑眉,“不找我?”

戚故呼吸乱了片刻,很快稳定下来。

“你说你忙的,”他咬了下嘴唇,“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的下唇没什么血色,唇角太干裂开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口,挂着显目的鲜红。

严在行忽然对他的嘴唇有了兴趣,一种毫无来由的冲动使他凑过去。

戚故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严在行正在亲吻自己。

这是一个占有欲极强,掠夺般的亲吻。

他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又被严在行反身压回在沙发上。

戚故被刺激得“唔”了一声。

严在行终于放开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阴沉地说:“你去见我哥了,满身都是他的味。”

戚故从没听过他这样的语气,像冰凉的蛇在自己耳边游走。

“我很生气,”严在行卡着他,一动也不动,“求我,戚故。”

干枯玫瑰味勾引着戚故,他喘得急促,焦急而又折磨。

“求你……”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不够,继续。”

***

后半夜时严在行将戚故抱回他的车库里,走动有些颠簸,戚故手臂揽着他的脖子,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

指尖从严在行的发梢滑过,他刻意地放开手指。

严在行脚步一顿:“可以。”

戚故下意识哼哼:“嗯?”

严在行单手推开门,很快又抱住戚故:“我说你可以抓我的头发。”

戚故小心地抓上去。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穿过车库顶棚的小方窗子,在地板上落下一块四四方方耀眼的光芒时,严在行光着上身靠在床边点了支烟。

戚故没有睡意,窝在被子里看他,目光扫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上臂那一直靠药物保持着的肌肉上。

严在行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那块光斑,突发奇想转过来看戚故:“戚教授,你打个耳洞吧?”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戚故便问:“为什么?”

“你耳垂太软了,”严在行继续去看那块光,他叼着烟说话,一点烟灰随着他嘴唇的动作飘落在地上,他低头去看,白亮的地砖上那一丁点的灰便显得十分扎眼,“咬起来没劲。”

干枯玫瑰味太浓,呛得戚故头脑发混,他未经多想便同意了:“你帮我穿吧?”

说着便从被子里爬起来,跨过严在行下床,一只带着枪茧的手掌从他的后腰擦过。

严在行把烟头碾在烟灰缸里,戚故在找东西,他便眯着眼睛打量车库内的布置。

这里全部换上了华研制造的室内模块,各个家用功能区域俄罗斯方块一般拼凑得严丝合缝,色调大多是纯白色,辅以黑灰,十分简洁。

这种设计带着太明显的华研风格,严在行很不喜欢。

他对华研设计没有意见,但这玩意出现在戚故家里不行。

戚故拿着一只小盒子回来,丢在严在行手边。

他还有些腿软,站着嫌累得慌,又坐回床里,扯过被单随意遮了遮身体。

严在行打开盒子,里边器械齐全,还附有说明书。

他展开纸质说明书:“想不到戚教授家里还有这种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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