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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略者今天也在假装爱他(76)

作者: 裴乔却 阅读记录

他没有空理叶近秋,和他玩什么二次攻略游戏。做笔录的时候,他和警方列了一个可能绑架晋允榕的嫌疑人名单,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树的商业对手真不少。他还隐约听到有人说:原来程先生……

后面的形容词没听到,多半是个贬义词。谨宁不在意,他从头到尾都只想过上更好的生活。任何会影响他所构建的美好蓝图的事物,都需要被检验。

譬如梁之庭口中的那个“小贝”,他以前从没提起过自己喜欢谁,人缺心眼,却把这件事捂得密不透风,大概是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

谨宁委托人调查梁之庭的行踪,收到了一长串的抱怨:“不是吧程,你比方还会压榨我,前两件事都没解决,怎么源源不断给我发任务的?骡子这么用都得累死,虽然你工资给的比方高,但累死我对你真没好事。”

谨宁没回,烧开一壶水,发现来了一条新短信:“是瑞城的小贝吗?”

谨宁打字:“应该是,这人有名?”

“不算有名,是我女朋友。”

谨宁呛到,拍胸口不小心碰到了共感按钮。

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先像海浪卷过来,手上有粗糙感,梁之庭的声音响起:“你离垃圾桶两米远,折个树枝捅一捅,就敢说找到了?傻子叶,他骗我们,我们揍他。”

球球只听谨宁的话,谨宁让它看着叶近秋,没说动手,它就杵在那里站岗。

叶近秋在厌烦和嫌恶之间来回跳,戾气大得不行。

谨宁喝一口热水压压戾气。

想让叶近秋对他低头,也是蛮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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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是调教小叶的过程_(:з」∠)_他的那个个性,调教起来会比较慢和气人……

第53章 文身

巧克力味的女士香烟,梁之庭当个宝贝捧在掌心。

谨宁有很多话想问他,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小狗吃巧克力会死的。”

“我才不是狗。”

梁之庭的反驳没有说服力,他的状态就像长出了一条狗尾巴,兴奋得摇啊摇。

谨宁看向窗外,天快亮了,又是一个通宵。

他收回视线,问:“楼下那个人是不是你上次带来的‘非常励志的残障人士’?”

梁之庭将烟放到口袋里,不自然地摸摸下巴:“不是。哎,我这胡子长了,剃须刀借我一下。”

“是吗?”

谨宁盯着梁之庭,看他假装去找剃须刀的动作一顿,重新坐回对面。

他比个OK,坦白道:“是,他叫叶公子,是你让我赶出瑞城的那个。但是他身手很好,我觉得留下没问题。”

“我没说谎!”梁之庭急着自证清白,“叶公子确实会按摩,我就想着可以让你享受放松一下。”

谨宁无语,叶公子,土得掉渣的名字,谁让他取的?

注意到谨宁松懈的双肩,梁之庭赶紧邀功:“他的脸是对着傻子叶整的,我已经警告过给他整容的医院了,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谨宁没什么反应,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梁之庭喟叹:“还好他身上没有文身,不然哪天取代了傻子叶都没人知道。”

谨宁有些好奇:“他身上没有文身?”

“啊,有一个。”梁之庭想起来,在健身房的换衣间,他看到过叶近秋的左胸口。

“是你的名字。”

梁之庭眼神变得暧昧:“他好像,爱惨了你。要不要考虑把人收了?身材我替你看过了,不输傻子叶。”

所谓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梁之庭对叶近秋的身材很满意,非常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锻炼成那样。

谨宁嫌弃地看梁之庭一眼,他蹦蹦跳跳地说自己这就滚蛋。

梁之庭离开关上门,房子里就彻底没了声响。

球球安静地站在旁边,谨宁弯着背,手托着脸。他不说话,球球也鲜少做出自主反应。

而叶近秋的话和动作都非常琐碎,有时揪揪谨宁的头发,乱说一句“我老婆好香”。

谨宁其实怀疑过,他可能有几分喜欢自己的。他的眼神,看着不太像装的。

但他还是走了。

要么是不喜欢,要么是不够喜欢。

谨宁对着球球问:“既然如此,还把我的名字文在身上做什么?惺惺作假。”

球球摇头。

“我知道,你不懂。”谨宁靠在桌上,找点事给球球做,“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爸叫我回去几天。”

机票是程慈元让人给谨宁订的,只有一张,意思是不许他带球球一起。

他和宋温繁不待见叶近秋,谨宁不想让球球替他受冷遇,就不怎么带球球回家。

有媒体经常抓这一点说他和叶近秋的感情出现危机,程慈元也爱拿这个开玩笑,问谨宁什么时候把这个谣言坐实。

谨宁总会说没有比球球更合适的对象了。

他的工作忙起来一星期不理球球都是正常的,即使有休息的时间,他也不大想搭理人,手机一关,消息不回。

换个真的人来,肯定要指责谨宁冷暴力。

谨宁清楚自己的缺点,暂时不想改。叶近秋在的时候,虽然有不满,但依然纵容他不理人。换球球在,他更没顾虑了,球球比他还明白什么叫“不打扰”。

程慈元就不明白“不打扰”的道理,老找借口叫谨宁回家一趟,明里暗里想拆散他和球球。

这次也不意外,他板着脸问:“听说你要和近秋办婚礼?”

谨宁汗颜,哪个大嘴巴,传得也太广了吧?

“婚姻法里有关同性的内容在修订中,办了婚礼,你们目前还是领不了结婚证。”

程慈元敲敲茶罐,让谨宁来泡茶,自己继续说:“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对我们的股价影响很大。现在是涨回来了,大家也是认可你们了,效益最大却还是等新的婚姻法颁布,懂我意思吗?”

“懂的,我本来就没有想办。”谨宁看着茶宠,给它浇了点热水。

程慈元往后一靠,问:“我教你茶艺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要我修身养性。”

“我现在倒希望你能道德败坏一些。”

谨宁盖上茶壶,蹙眉,不解地和程慈元对视。

“没什么,说了要被你妈骂的。”程慈元收起堪称阴郁的表情,用轻松的语气说,“遇宋有没有请你去过他组的局?”

“有,不过我没答应。”谨宁对程遇宋的感觉很怪,一向敬而远之。

“晚上你去一趟,玩玩,我和他说过了,你的门禁是凌晨两点,他们不能拦你。”程慈元不容谨宁拒绝,派了助理送谨宁去酒吧。

“有问题请及时联系我,我会送您回家。”助理态度很好,可谨宁是被他推进酒吧的。

有人在他手背盖了一个章,随后有服务员带他去预订的卡座。

程慈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谨宁不适应酒吧的环境,他已经躲掉好几个故意往他身上撞的了。

有些烦,谨宁不想去程遇宋的卡座了,在吧台附近直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