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顶楼。”那位员工如实回答。
“谢谢。”炯炯微笑，跟刚才大声指责欧磊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啊……在炯炯离开之后，某个员工大喊。
业务经理捂着耳朵训话：“你嚷嚷什么？”
“那个人……那个人是炯炯啊。”
“什么炯炯不炯炯的，你管他是谁……唉，真是的，我的咖啡都忘记给我冲了，这种新员工真是的。”
“那个……”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我，我是今天来报道的新员工。”
什么？业务经理揉了揉太阳穴：“那刚才的那个人是谁？”
“炯炯啊，经理，就是那个炯炯，七年前很红的一个偶像组合的成员。”
“啊，我想起了，那个跟总裁和总经理有绯闻的学弟。”
“我也想起来了，他们曾经的视频被公布在互联网上。”
“这么说来……”某个员工总结，“那个人是总裁和总经理共同的……恋人。”
“老婆。”
“伴侣。”
三个答案，可不管是哪一个答案，都是同一种身份的象征。
东方财团最高层叮铃铃……电话响了。
“东方财团总裁秘书室，您好。”
“林秘书，麻烦转告总裁，刚才总裁夫人在我们8楼业务部出现了。”业务经理焦头烂额。刚才炯炯出现的时候似乎正在生气，虽然他不知道炯炯在生什么气，可如果让总裁知道了，他心爱的人在这楼受了气，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而现在的办公室内，欧磊和李渊浩被罚站着，因为两人始终不肯说出怎么惹炯炯生气。
“什么？”林秘书一愣，“你确定的几率有多高？”
“刚才我们8楼业务部出现了一个青年，那青年长的俊美无双，我们同事认出，他跟7年前哈比组合的成员之一炯炯，长的十分像。”
待业务经理的话音才落，那边的林秘书马上挂了电话。“喂……喂喂……”业务经理叹气，挂电话之前好歹也说一声再见吧，这是礼貌啊。
杨钦刚出总裁办公室，就看见林秘书神色紧张的从秘书室出来。“怎么了？”拦住林秘书，杨钦问道。看她的眼神很沉重，想想她的个人生活似乎很风顺啊，跟老公也是新婚期，难道是老公在外面包了二奶？
“杨助理，请停止您丰富的想象力。”林秘书的脸色白了些，她们整个秘书室都知道杨钦喜欢天马行空的想法。“刚才7楼业务部来电，说是他们那层楼出现了一个很像炯炯的青年。”
什么？
这是大事，比东方财团的股票下跌还要大的事情。
“确定的几率有多高？”果然，什么样的领导教出什么样的属下。不过站在杨钦这个位置上，的确是这样。东方财团那么大，如果什么事情都要他们的上司去分析真假，那么要他们这些员工干什么。
“几乎肯定。”
“我明白了。”杨钦重回东方有的办公室。他因为觉得事态紧张，连平时礼貌的敲门也省下了。“总裁。”他直接推开门，见东方有在那边打电话。
“请您稍等一下。”东方有握住电话的话筒，挑眉看着杨钦，表示询问。
杨钦跟了他8年，这是他第一次直接推门进来，可见事情的重要性。下属了解上司很重要，同样上司了解下属也是必须的，这样合作起来才能加快步骤。
“7楼业务经理来电，说他们办公层出现了一个长相类似炯炯的青年。”杨钦总结性的一句话，却够让东方有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炯炯？东方有首先对电话中的人致歉：“很抱歉，因为事出突然，稍后我再回您电话。”礼貌的态度，并不降低自己的身份。东方有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礼貌，是因为他的教养。
对方表示没关系。
挂了电话，东方有并没有急着去找炯炯，而是很有趣味的在办公室坐等。
“总裁？”杨钦不明白了。总裁和总经理对那个人是在乎的，很在乎很在乎，他们这群直属于总裁的人都明白，可是现在，心爱的人就在楼下，为何却不见总裁紧张了？
“炯炯很喜欢惊喜呢，他突然来了，如果存心想让我知道，开始就会打电话给我，可是他没有，可见……”东方有没有继续，而杨钦也明白他的意思。
有一个如此了解自己的恋人，对炯炯而言是幸或者不幸？杨钦可以肯定，至少炯炯是幸福的。
第238章 囧囧心烦
炯炯在电梯里，心里想着刚才茶水间听到的事情，他越想越生气。于是，他的脸色渐渐黑了，甚至双手握拳，刚才那个人真是太过分了。小有明明已经不要他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说。
电梯里，不只炯炯一个人，有人在某层楼下了电梯，炯炯以为自己要去的地方到了，也跟着出去了。
然后，炯炯若有所思的走进跟着那人走进一个房间。
“你们这个账务是怎么处理的？既然对方没有在合同规定的时间内履行合约，那么作为法律部呢？你们也一直不采取行动吗？”
“我们在等……”
“等什么？等我主动来找你们吗？”东方神的性格一向爽朗随性，对下属他也从不摆架子，而今天，他真的生气了。
“可对方是老客户，而且之前的合作一直良好，他们汇款也非常及时。”财务经理把往年的合作资料整理出来给东方神，“您请过目，所以这次……”
东方神没有伸手去接，锐利的视线看着财务经理。刚开始的时候财务经理说理直气壮，可在东方神的目光下，他渐渐低下了头。
终于，东方神还是伸手把资料接过了，不过他并没有看。“对那些老客户，讲情分是对的。你说的这些不是没有道理。”东方神给了财务经理台阶下，“但是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先搞清楚他们的财政状况。”
财务经理的面色缓和了些：“请总经理提醒。”
东方神吩咐自己的秘书：“把这份资料给他们每个人看看。”
秘书把资料发给财务部和法律部的人。
“第一份资料上是他们公司的财政状况，可见他们不是资金有问题。第二份资料上是他们资金的出入，那么可以周转的资金被用在了其他用途上。你们有没有留意到，他们用我们产品赚的钱，去进另外一些货，而从这些货中，你们发现了什么？”那些货的照片也附在资料上。
“跟我们公司类似的产品。”其中一个律师开口。
“不错，跟我们公司类似的产品。大家都知道这个经销商的商超和流通一直在做我们的产品，现在又开始做和我们公司类似的产品，而且进价比我们公司低，但是他们的市场价格也定在跟我们类似的价格上，只便宜了几块钱。这说明了什么？”
“他们利用从我们公司的产品中赚取的良好信用，去创造更大的利益，而且这利益有损我们公司产品的销售。”财务经理明白了。
“不错，他们进了对方公司的货，本来从我们这里的月订货量从200万降低到120万，粗看之下对我们而言损失不多，但是市场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对我们公司该产品的销售而言，会严重影响到。”
“我明白了，我马上发律师函过去，追讨对方的违约金。”法律部开口。
“那倒是不用这么急。”东方神摆手，“财务部把这些资料交给业务部，接下来让他们去处……”东方神的声音突然停住了，他的视线紧紧地看着那站在会议室门口的人，从惊讶变成惊喜，他掩饰不住内心的狂跳。而在场开会的人也发现了总经理的变化，他们顺着东方神的视线回头望去。
门口穿着清爽的青年，正在凝眉沉思，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闯进了怎样的地方。
“总经理，我不知道这人……”先进来的员工赶忙解释，炯炯是跟在他后面进来的，深怕东方神误会是他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