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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先生家的小王爷(460)

伙计又说:“您还把县太爷的小舅子也给打了。我来就是想说,那贪官污吏的县太爷在咱们店里面等着给您赔礼道歉,带着他家小舅子一起。”

所以,这算什么上不了战场的文弱书生?

难不成现在当文弱书生的要求这么高了?

先生还说自己是个读书人,难不成文弱是这么解的吗?

文弱的账房先生就说道:“那来得正巧。县太爷和他小舅子都不用回去了,叫上弟兄们把兵甲穿起来,把县城接管了再说。”

在到达卫州之前,竺年一路都没有遇到抵抗。

无论是大城还是小镇,见到军队都是直接望风而降,还乖乖交出了官印等物,不少直接带着家眷连夜走人,一副躲灾的样子。

一名小州的州同说道:“下官等人就算想抵抗,又拿什么去抵抗?伐月才不过四载,男人都死光了,生孩子的都没人了。城里老的老,小的都没几个。库房里像样的兵器都没几把。拿什么去守城?听闻殿下仁善,与百姓秋毫无犯,下官自然不想做这个恶人。”

竺年检查了州府的情况,发现确实和州同说的一样。

他留下早就准备好的人来接管这个州府,继续带着军队往西。

冬季寒冷,虽然今年降雪较往年少,但年底了,大家都有志一同地减少了外出。别说在外面大道上行走的商人,就是城里头行走的货郎都少。

能够看到最多的,还是一些卖炭卖柴的樵夫之类。

他们是手停口停,要是哪天没有卖出足够的柴火,这一天的饭食就不知道在哪里。一年到头也不见有休息的时候。

他们看到了大队的军队,也不敢声张。

他们也认不出军队是谁家的,看军队安静规矩并不扰民,有人就大着胆子上前,还真把柴火卖出去了。

看着人家给的厚道的柴火钱,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试探。

军队这么多人,每天消耗的日常柴火和米粮都不是个小数目,确实需要沿途补充。

等军队给钱厚道的消息传播开来,就有人沿途做生意。东西不算多,但好歹是个补充,还不需要消耗他们自己的辎重。

竺年手下的后勤部队向来精锐,处理这些事情格外擅长。加上银鱼这会儿没事干,一些个学方言贼快的混在后勤部队中,休息的时候就和老乡们拉家常,不仅得到了军队需要的补给,而且还知道了不少情报。

姜国幅员辽阔。越是往西,整体就越富庶。

城高池深。

但城外,甚至是城内,百姓们的房屋也还是以土坯房为主。不说什么水泥混凝土的,就是砖瓦房也很少见。

在北地,哪怕是山村里,多少也有个一两家的砖瓦房。这边明明有大片的农田草场,却连一间像样的屋子都很难见到。

竺年突然想到姜卓。

一个皇帝,身上竟然趴附着如此多的吸血虫,百姓们被他们吸干了,皇帝也要被吸干了。

卫家控制的地盘,差不多是整个姜国国土的五分之一,还是最富庶的那一部分。

这些虫豸……

竺年仰头看着前面明显比路过的更加高大的城池:“我也算是为父皇分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账房先生( ̄ω ̄):那我肯定是文弱的。

账房先生( ̄ω ̄):我读书很好的,当年我先生都夸我的。

账房先生( ̄ω ̄):要不是家道中落,我现在必定是个大官,学富五车的那种!

伙计(。?ω?) :静静看着地上躺着的五个兵哥不说话。

账房先生 (`д′):那是他们太脆,我是真文弱!

账房先生 (`д′):不信,我再打五个给你康康!

(完)

第二百一十章 冒充 ...

卫侯在京城眼看失了圣心,年前就顺水推舟回了卫州,表面上是回家反省加上告老,实际上是回来稳固自己的势力。

在京城失势,又没能吃下沃州,但他卫家数百年基业,比姜家根基更加深厚,又不是非得靠着姜家才能吃饭,

老实回家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将来谁看谁的脸色还不一定。

竺年一路势如破竹的消息,卫侯提前了三天知道的消息。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码卫州的这些城池没像沿途的那些一样,连关城门都来不及。

卫州的州城和竺年见过的其它州府一般设在州相对中间的位置不太一样,卫州的州府设在卫州的最东面,

像是一条将巨口对准着整个大姜的巨蟒,在不断吞噬更多的地盘。

站在城墙上的卫侯的头发已经彻底白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竺年,其实整个距离下,他也分不清哪个是竺年,

只对准了中军的位置,又是兴奋又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竖子!老夫让你有来无回!”

卫侯还不算特别老眼昏花,看见对面有个人手上动作不对,怎么拿出来一个格外巨大的东西。

他还想看清楚,被旁边的护卫猛地拽了一把跌坐在地上,接着就感觉到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然后又冷。

再一看,发现是戴的头盔被一支箭穿透了钉在了城墙上。

卫侯此时顾不得站起来,下意识去摸头顶,只觉得手上湿漉漉黏糊糊,拿下来一看,满手的血。

他好歹祖上也算是勋贵出身,家族中习武的传统还是有的,也豢养着许多军队,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带兵清扫过周围一些不听话的小家族小部落,但是自己可从来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脸登时就白了。

好悬他定力还可以,没有再更加失态,在几名护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顶着满脸的血重新站到城墙上,对着竺年怒斥:“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竺年想,喷垃圾话嘛,他这个野王怕过谁?

可惜当年他爸妈管得严,游戏直播又要对他们这些职业选手说脏话处罚,导致他一时还真的有些词穷。

主要吧,是因为天寒地冻的,气候干燥,加上一不小心他这两天感冒了,现在喉咙还哑着,实在不想为难自己扯嗓子瞎喊。

他歪着头想了想,把手上的巨弓往上举了举。

卫侯就像是被锤子砸下去的土拨鼠一样,“嗖”一下消失在城墙上。

竺年就笑了。

他身后的军队也都笑了,哈哈大笑。

超过十万人的军队笑起来,那声响简直像是音波功。

卫侯受着伤,竺年刚才那一箭擦掉了他一层头皮,这会儿他还不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只觉得又疼又气又是害怕,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天竺年行军刚到,这个时候打仗体力不足,吃亏。

他拿着望远镜看城墙上卫侯做贼一样在一群护卫的保护下,躲躲藏藏地下了去,就比划了一个手势——扎营。

钱银放下望远镜,把人往马车上赶:“少说两句,赶紧车上坐着去,多喝热水。”

竺年哼哼唧唧地想吐槽竺祁,张了张嘴还是喉咙痛,只能在心里面骂骂咧咧,回到改成黑金色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