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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先生家的小王爷(344)

姜卓就又给他夹了一筷:“好吃吧。明天给你送两头,想吃的时候自己杀了吃。”

“谢皇叔!”

“小孩子,有口吃的就高兴。快点吃完,早早把活干完了,看看能不能睡一两个时辰。”

这话里面的意思,显然是要通宵干了。

“好勒!”

本来就是便餐,他们很快吃完,卫国公是没心思吃饭,也跟着放下筷子。

人多,搜寻的进度很快。主要是接下来的屋子都还算正常,顶多就是有一个搜出了放贷的证据。

眼看着就要结束,竺年搓了搓手:“开胃小菜吃完了,咱们上正席。来,我给大家变个戏法。”

说着,他带着人回到先前吃饭的小花园,提着灯绕着走了几圈,这边踢两脚,那边伸手推一推,很快就听到一声机关触动的声音,真的像变戏法似的从花园的小土坡上打开了一扇门:“原来应该就有,先等会儿进去。”

这地方作为都城已经有几百年,权贵富商不知凡几。别说是一些高门大户,就是一些普通人家,也有不少家里隐蔽的所在。

竺年让人先守着,转道出去:“得劳烦他们换个地方,还有剩下的两个院子得搜。”

他看向一众宫娥,带头的嬷嬷笑道:“奴婢带着夫人和姑娘们去别处,仔细看看她们身上有什么不该戴的。”

她们是太后宫里头的人,根本不怕皇后。而且这一遭下来,皇后还能不能当成皇后得两说。

卫家是皇后的娘家。要是皇帝执意要保,哪会有今天这一出。

这一番下来,卫家颜面丧尽不说,少不得要元气大伤。也是因为卫家行事太过嚣张,陛下看不过,借着一个由头敲打罢了。

但是看看这一地搜出来的东西,哪怕是敲打,也是冲着天灵盖打过去。

后宅没搜的两个院子,一个是女眷集中的卫国公和夫人住的,一个是男丁集中看管的卫玉住的地方。

卫国公轻声对竺年说道:“我儿病得严重,能不能别移动?”

竺年说道:“放心好了,有担架抬着,御医候着,令郎保管可以移动。他最好是活着,等着大理寺判下来,在天牢里多待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立威的作业

糕儿╰( ̄▽ ̄)╭:大家看我凶,其实我只是在做作业。

糕儿 (?ω?=) :作业已经拖很久了,再不做要被先生罚。

糕儿 (?ω?=) :先生很可怕哒!

先生(〃ω〃):怕什么,顶多就是罚♂

(完)

第一百六十七章 睚眦必报 ...

卫国公这时候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先前竺年让晏家递梯子的时候,就应该顺势爬下来,不应该觉得是小伙子示弱,害怕得罪他。

这哪里是示弱,分明是下最后通牒。

竺年哪里是不敢得罪他,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之后,才好对他下手!

他是大错特错,最错的是没想着韬光养晦,让姜卓忌讳上了。

国丈听着是很威风,但再威风也威风不过皇帝。

等将来姜戈登基,他们家成了国舅,那不比现在还要“威风”。

现在他们就敢勾结妖道,为祸一州,什么都不忌讳,对贡品下手,对给太后祈福修缮的福寿堂下手,还私藏兵甲,那将来呢?

外戚专政吗?

一个好的外戚是皇帝的助力,也只能是助力,不然被皇帝亲自灭掉的外戚还少吗?

卫国公冷静得心都凉了。他们全家上下被吞并的原本大月最富庶的土地带来的财富和权势都冲昏了头脑,竺年却很冷静,还能精确揣摩到姜卓的心思。

是了,竺年是南王世子,和他这种臣是不一样的。

南王府可是谋反在前,有称帝逐鹿的打算和行动。

南王世子不是一个普通的王府世子,应该视为一国的储君。他的思路和身为皇帝的姜卓,在大部分的时候是一样的。

在他们这些臣子为了权力和利益蝇营狗苟的时候,这两人站在高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想明白了的卫国公此刻看着一箱箱从自己屋里和儿子屋里搜出来的金银珠宝,已经麻了。

不多时,管事嬷嬷捧着一套头面上来。

灯火下,还没走近,就觉得一团五颜六色的宝光闪耀。

姜卓看了,也不由得赞叹一声:“这就是百花齐放了。”

“是。其实原本叫百花杀,是我祖母准备给我娘的。”竺年拿起一根做成牡丹花样的钗,翻到背面,上面果然刻着半个米粒大小的“百花杀”三个字,“头面做成之后,祖母觉得名字太盛了,还是更适合我二姨,就送去了。二姨当时是皇后,戴了几次,被人说了不好听的话,干脆就送去了沃州女学。”

旁人听他说起往事,再看看这幅从做工到材料都无可挑剔的头面,哪怕是卫国公也不敢再说“相似的多了去了”的话。

要知道南地除了“没学问的野人”之外,另一样同样著名就是手艺好。

历代南王都是喜欢奇技淫巧的手艺人。

上行下效之下,南地的手工业极为发达。

除了冶铁锻造等少数因为北方技术封锁发展不起来的技艺之外,一些丝绸锦缎、服装饰品、乃至于食器、家具等等,中高端基本都是被南地垄断的。

虽说百花齐放的制作已经有了一些年头,但北地也找不出技艺相当的手艺人来制作。也因此,见多了好东西的卫国公夫人,会这么稀罕地戴着招摇过市。

姜卓倒也只是看过就罢了:“既是你家旧物,拿回去好了。你跟我讲讲沃州女学?专门给女子设的学堂吗?难道沃州还有女官?”

“女官倒是没有。我也是这次去了沃州,看了一些地方志才知道的。沃州多门阀世家,宋家本就是沃州门阀,从玢朝起,当地就出过不少才女。沃州富庶,对女子的限制没那么多。富贵人家的女子,自然要学管家、经营等等。小门小户家的女子,也得学一些。有要求的人多了,就有人提议办了一个女学,专门教女子识字和管家。谁办也不放心,最后就是官府来办。负责教习的一般是出了宫的女官。”

这算是他二姨干过的好事,只是伴随着战乱,这座已经持续了十多年的女学已经不存在了。

不过他大概能够猜得到罗娥当初是怎么想的。她想她女儿宋嫦样样不差,宋淮这个太子有的,宋嫦也一样得有。

一样是皇后生的,凭什么儿子有,女儿没有。

她又不要给女儿争什么皇位,只想让女儿一样有好的先生教,而不是一些教些和她做姑娘的时候在家里头学的。

她也不管女学究竟教什么,也不管宋淮学的究竟是什么,反正她女儿得有最好的。

就,一位母亲的朴素想法。

姜卓听了之后点点头:“倒也实用。你那个梨园小筑里的学堂,也教女子?”

“是。大人们在外做工,家里头孩子没人带,怕出事情,干脆就放一起管了。也不能成天尽傻玩,就教着认两个字,学些算术,平时也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