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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病美人在娃综爆红(48)

作者: 守约 阅读记录

好在帕帕非常听话,见久久要离开家,不哭也不闹,笑眯眯地抱着小鸡毛,甜滋滋地说道:“好~那久久要快点喔~”

听说是要照顾独自在家的帕帕,胡朋苟酉很快就赶到了。

等在门口准备一起离开的施郝仁依依不舍地和帕帕告了别,跟在晏久身后一起进了地库。

京海医大离六院不近,甚至是反方向的位置,需要走一段儿盘山高速才能到达。

施郝仁站在车边,不好意思地对晏久道:“小晏,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把我随便送到一个直达京海医大的地铁口就行了。”

“施哥这是什么话,快上车吧。”晏久打开车门,抬腿迈了上去。

车身方正漂亮的巴博斯平稳地驶出地库,一路朝着高速口开去。

晏久戴着墨镜,手肘漫不经心地搭在左侧窗框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施郝仁偷偷瞟了他一眼,再次记下知识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行至山路边缘时,晏久忽然惆怅地叹了口气,冷不丁地开口问道:“施哥,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看着路两边的陡峭山岩,施郝仁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默默握紧了车门扶手:“……”

恍惚间,施郝仁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他太奶奶在向他招手。

晏久又轻叹一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小晏,我们一定要在这种时刻讨论这个问题吗?”施郝仁说话时的声线已经带上了点儿颤音。

他现在有十分充分的理由怀疑晏久听到了昨晚他跟斯樾的密谋。

作者有话要说:

施哥:毁灭吧,这钱爱谁赚谁赚,累了

狐狗:听说你有八个孩子?

施哥:没有!

久久:不信。

第31章

晏久这几天来休息得都不太好, 除了说话时偶尔有些无精打采的模样之外,脸色也格外苍白。

余光瞄见施郝仁在副驾上缩成一团,整个人的姿势呈现僵硬紧绷状, 看起来非常不对劲, 晏久不禁有点儿诧异。

“施哥,怎么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了?

闻言,施郝仁惊恐地转过头看他。

你还问我怎么了?

看这个情况,施哥八成真是身体不舒服,不然刚刚也不会不回答他的问题,应该是难受得连话都没法儿说了。晏久心道。

车上成员突发恶疾属于紧急情况,应当把车暂时停在应急车道查看一下……想罢,晏久的手动了动, 方向盘微微朝右偏转而去——

嶙峋怪石,崎岖山路,峭拔峰岩,无一不在考验着施郝仁所剩无几的理智。

“小晏!”

见晏久执意驶向崖边的施郝仁以为他要带自己赴死,终于惊慌失措地坐直了身子,恨不能把腿伸到晏久的方向盘下面帮他踩刹车。

“……施哥,”听见施郝仁中气十足的声音,晏久顿时放下了心,驶回主路的同时惊喜道, “你没事啊?”

施郝仁的脸色没比晏久好看多少:“……刚刚没事,现在……说不准了。”

“哈哈,之前问你问题,没听见你的回答, 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呢。”晏久轻笑道。

你那两个问题……是个人都不敢随便接茬儿吧。施郝仁心想。

晏久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施哥, 我是真的觉得奇怪, 你说我们如果确实是被作者创造出来的生命,那觉醒之后的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施郝仁面色虚弱地抱着安全带——

“……我只知道我现在的意义就是尽快到达学校,见到我的学生们……”

“我需要带他们去遨游知识的海洋。”

“我从未如此地想念过他们。”

.

周身漆黑的巴博斯缓缓停在了京海医大的校门口,车门刚一打开,魂不守舍的施郝仁就抱着书包从车里爬了出来。

晏久降下车窗,勾唇笑道:“施哥,跟你聊天很开心,非常期待下次与你见面。”

施郝仁强自镇定地向他挥挥手:“我也很开心,并且同样的期待。”

“好,那我先去医院了,我们电话联系。”

晏久抬手朝施郝仁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紧接着一脚油门就上了主路,根本没听到施郝仁追着车连声嘱咐的“注意安全”。

目送着巴博斯驶出自己的视线后,施郝仁立马掏出手机,给斯樾发了条语音消息确认道:“斯樾,江玺湾的次卧里确定没有监控和录音设备对吧?”

如果晏久是因为昨晚听到了他俩的计划,才导致出现了今天的行为的话,也就不算奇怪了。

可他要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询问别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那就要出大事了。

斯樾正在忙工作,自然也能看到消息提示,于是顺手回了句【没有】。

施郝仁被斯樾这轻描淡写的回答所激怒,索性直接拨了通电话过去。

那边儿刚一接通,他就愤愤不平地痛斥了起来:“我爸,我爸的爸,我爸的爸的爸,都是为了整个斯家而鞠躬尽瘁的良医,他们虽然辛苦,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轮到我,就又要生八个娃,又要被迫在悬崖边上考虑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真的受够了!这钱爱谁赚谁赚,反正我不干了!”

虽然心里清楚不可能不干,但施郝仁还是想要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至少要得到斯樾半个月不再讽刺他“你怎么天天都要犯猪瘾”的保证!

本以为电话那头会传来斯樾的嘲笑声,可让施郝仁没想到的是,听筒里的声音竟是令人意外的沉静嗓音,只不过隐约间还夹杂着几分莫名其妙的疑惑:“……施医生?”

京海医大的校门口呼呼刮着凛冽的北风,施郝仁又正在气头上,因此根本没听出什么不对劲儿来,反倒被斯樾的淡定情绪搞得更生气了:“哟呵?现在知道叫我施医生了?晚了!早干嘛去了?!嘲笑我犯猪瘾,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有良心吗?!”

“我没有嘲笑您犯猪瘾。”电话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线是不同于斯樾的低沉成熟。

饶是施郝仁有再大的怒火,此时也被这稍显陌生的声音惊得回过了神。

“您是……???”

开口问话间,施郝仁已经想起了此刻和自己通话的人是谁。

昨天晚上,他跟斯樾商讨完计划、挂断电话之后没多久,就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是个听上去很贵的男人打来的。

男人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表达得一清二楚。

施郝仁依照着男人说的话,很快就捋清了人物关系,并迅速向男人汇报了一遍对方想要知道的消息。

刚刚由于急着抨击斯樾敢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的恶行,他居然忘记了跟他打最后一通电话的人根本不是斯樾!

施郝仁再三确认着屏幕上的联系人姓名没有错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场滑跪:“……抱歉啊晏总,我拨错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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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市第六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