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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首辅生了崽(165)+番外

作者: 不配南 阅读记录

人呢?

渚霖哥哥人怎得不见了?!

此时。身后的屏风处,传来男人低沉的阴寒枭声。

“德政殿接连几年都未曾出过行刺之事了。

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竟是你,福安县主?”

好似蛰伏已久的毒蛇,冒然惊现,嘶嘶吐出蛇信子。

张颜芙蓦然被吓得脸色惨白,寒毛竖立,惊惧到浑身颤抖不止,她眸光震动着回头,望着那个此时本该浑身燥*热,亟待宣*泄的男子…

“不!

渚霖哥哥,我岂会行刺你!我岂会舍得行刺你?

我不过…不过是想要为自己搏一把,不过是太想要与你厮守终生了!”

惊慌万分之后,张颜芙心底涌上了满满的悲哀。

她将双臂摊开,甚至将轻薄红艳的披肩往下褪了腿,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姿,眸光中蓄满了泪水,惶惶然望着眼前的心上人,

“渚霖哥哥,你看看我。

我这般美,这般好,莫非你当真不喜欢?不心动么?我特意去烟花柳巷之地学过了,鱼*水*之*欢我尽数都已学通了……”

既然事情已然暴露,张颜芙最后那一丝自尊羞怯之心,也在怵然中消失殆尽,她干脆不管不顾,快步朝男人贴了上去,

“只要渚霖哥哥你愿,我此时就能将身子给你!

我做给你看好不好?我会让你开心的…”

“不知羞耻!”

谁知还未碰到男人的衣角,就被一股猛烈的力道,隔空扇拂,狠狠跌落到了地上。

衣裳解*尽送上去,他竟都不屑要。

遭心底爱慕多年之人嫌弃至此,无疑于天崩地陷。

张颜芙既觉得自己可笑,又觉得自己可悲,悲愤欲绝之下,捂着剧痛的胸口,终是情绪崩溃嚎啕大哭出声,眼底尽是一片血红,

“渚霖哥哥竟说我不知羞耻?

是!我是不知羞耻,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心爱于你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爱了你多少年么?我自十三岁起就喜欢上你了,从此再未看过旁的男人一眼,生生从及笄年华熬到了现在…”

“是谁人逼你的么?”

衷肠是对有情人诉的。

可李渚霖显然没心思听她说这些自我感动之语,面若寒霜打断了她的。

“我让你等的?是我要你盼的?

是我要你做出如此自甘下贱,寡廉鲜耻之事的?”

他的话一句重过一句。

仿佛这些年来,那些少女闺阁中的青涩期盼,与充满了旖旎的美好愿景,统统都不得当一提。

可张颜芙又如何能承认,这些年来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贤良淑德早就没了,此时狼狈不堪也算不得是个大家闺秀…

她只愈发疯魔,已然进入到物我两忘的状态,满脸都气脏到通红,扯着嗓子嘶吼出声,

“莫非那商女就未曾耍过心机?用过手段?莫非她就没有勾诱过渚霖哥哥么?

为何同样的丑态脏事,她做就是率真洒脱,我做,就是寡廉鲜耻?!”

这声声泣诉,仿若孤鹤濒临死亡前的最后一声绝唱。

可却彻彻底底触到了李渚霖的逆鳞。

他附身上前,伸手猛然掐住女人的下颚,眸底寒森万丈,

“你若再敢辱她一字,

晏朝便再无富国公府。”

男人身周散发着腾腾的杀意,仿若能将天地万物吞噬。

张颜芙被吓到瞬间语窒,心脏滞停,不敢呼吸。

李渚霖直待她彻底安分之后,才松手缓然起身,嫌憎到并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背转过身去,

“以下犯上,谋害朝廷重臣,论罪当诛。

可念在你侍奉我父母多年,暂且饶你一命。”

“…估摸着是我以往纵容太过,才让你与富国公府心生妄想,犯下此阴险歹毒,大逆不道之举。你当不起福安县主之名,富国公府也不配做一等公爵,之前赏下的恩赐一个不留,尽数收回。”

“三日之内,搬离京城,走得越远越好。

张颜芙,今后莫要让我再看到你,也莫要再去叨扰她。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说罢,李渚霖勃然拂袖而去。

直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后…

张颜芙也不愿将目光挪开,只痴痴念念地望着…心底传来轻微破碎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在迅速坍塌。

她不在乎那些恩赏。

也不稀罕那些食邑与府兵。

富国公府是不是一等公爵于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所谓。

此时此刻最让张颜芙心痛的,是她与李渚霖此生再无可能,她已经一退再退,却并未换来真心,得到的只有看轻嘲弄。

无妨。

也罢。

李渚霖不是不愿娶自己么?那她便让他也娶不了别人!

他喜欢那个商女是么?

好,那便也让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哦,他们还有个孩子,天资聪颖,乖巧懂事,唤做为安是么?

行。

为安,为安,那她便让那孩子入土为安!

让他也尝尝痛彻心扉的丧子滋味!

小为安黑人问号脸:首先,我并没有招惹你们任何人。

今天更得算早,之前大家问得太多了,现在统一凌晨两点之前更哦。

小天使们不要等更哈。

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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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德政殿外。

威势万丈擎天的男人, 阔步跨出了偏厅,因心底过于焦躁,不断得拨弄着指尖的碧玉扳指, 才踏出门, 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庭院中的刘喆。

“德政殿的诸多太监中, 就属你用得最顺手…

眼下,倒是可惜了。”

李渚霖缓缓踏下玉阶, 眸底射着万丈寒光, 垂下眼眸冷冷觑着, 身周杀意隐现。

若非秘人一早来报刘喆有异,他能提前服下解药,否则今日倒还真着了张颜芙的道。

刘喆方才一直揣手侯在厅外,竖耳听着里头的动静。

谁知房中不仅没有传来娇*娥婉*转之声,反而听见了叱怒勃然之语,便知事情已然败露。

其实无论此事成与不成,刘喆早就料到,等待他的都会是同一个结果, 人在大难临头面前,反而会变得异常平静。

他脸上并无惊慌, 只格外郑重地缓缓磕了三个头,极其恳切道,

“奴才无福伺候大人了。

还望大人今后福泰安康, 洪福齐天。”

并非没有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

既如此, 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若不以儆效尤, 重重惩处, 那这阖宫的太监有一学一, 岂非后患无穷?

“云风,将人拖去慎刑司,让他受过精奇嬷嬷手下数百种刑罚之后,再倒掉流血而死,尸体丢去乱葬岗喂狗。

但凡手中没有差事的宫女太监,皆可前去观刑。

让他们尽数看看,背叛主上,意欲谋反,会是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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