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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首辅生了崽(119)+番外

作者: 不配南 阅读记录

起初是她刻意接近!

后来又是她抽*身而退!

凭什么二人间的缘起缘灭,全都要她说了算?!

可以爱恨纠葛。

可以两看相厌。

可以是仇人,是冤家,是怨侣……可他绝忍受不了与她做陌生人!

巳时二刻,工部。

任职的各个官员早就当值多时,大多都在俯首案牍,有少数往外走准备对外颁布政令。

自从首辅上任之后,对各部的官员管控得愈发严格,所以除非必要的交流,并未有任何人多言。

王云才亦坐在专属的案桌前,手执毫笔,收集标录着往年的屯种信息,将其纪录在竹简上。

可因昨日被阮珑玲拒了婚,他当起差来实在是有些心神不宁,那张仙姿盛妍的脸时时在脑中浮现,令他心痒至极。

此时首辅李渚霖的贴身侍官云风,快步行至案桌之前,微挑挑眉,拿眼睛斜斜一乜,

“王云才?首辅大人有请,这就随随小的走一趟吧!”

这句话音量不低,“首辅”这两个字刚蹦出来的瞬间,值房内的温度瞬间低至冰点,众人都紧张了起来,几个离王云才考得近的同僚,都不不约而同往后避了避。

得首辅宣召,不是架着登云梯高升,就是跌入无间地狱。

可大抵都是升得少,死得多。

王云才自然也知如此,脸色瞬间一丝血色也无,扔掉手中的墨笔,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跪伏在地上,浑身发颤道,

“伺官!小的仅是个位卑八品的屯田,平日里向来循规蹈矩,什么与逆王勾结、在外说嘴嚼舌内宫……这些小的是从来都不敢的…小的…小的甚至连首辅大人的面都未见过哇!首辅大人为何会乍然召小的?还请伺官示下!”

这种事儿办得多了,云风愈发懒得应对,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只微抬了抬手…

两个高大魁梧,身穿铠甲的黑骋铁骑阔步走了上来,一左一右将王云才架起拖了出去,只留下了他凄惨的嚎叫声在空阔的值房中响荡……

“首辅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属实冤枉!”

“小的无罪啊!”

云风在前引路。

黑骋铁骑托着人紧随其后,一直行至处偏远无人的宫殿中。

殿门外宽阔的空地上,放置了个宽数十丈,低七尺的铁笼,笼中被关了四五条恶狗,原本是瘫躺在地上的,瞧见人来了之后,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狗眼,发出低吼嚎叫声……

王云才原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见此状更是摸不着头脑,吓得舌头都发了僵,

“伺官…这…这是要做什么?”

“瞧见笼子里那些恶狗没?都是饿了三四日没有进食的烈犬,上天有好生之德,总不能让它们都饿死……”

“所以今日……你便是它们的食!”

那些恶犬仿佛能听懂人话,死盯着瘫软在地的王云才狂吠,狗嘴中的唾沫滴下,有的甚至开始啃食笼体,流下一地水渍……

“这…这么多狗!可是要死人的!”

王云才脑中昏眩翻转,耳旁似传来地狱鬼魅的尖叫之声,他拖拽着云风的官袍,哭着喊着道,

“伺官!小的究竟做错了何事?犯了何罪?何辜今日要受此劫?”

求伺官饶命!求首辅大人饶命啊!小的委实冤枉,冤枉至极啊!”

“肖想了不该肖想之人,动了不该动的歹念,便是你最大的罪!”

云风并未直言,只厉言高声了这么一句。

然后皱着眉,将袍子从他指尖拽了出来。

云风将手朝天虚拱了拱,

“好在首辅大人大人有大量。

念及你未曾酿成大祸,并不打算取你性命,只命你入这狗笼子之内待够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如此已是难得的恩典了!”

云风抽出别在身侧的短刀,附下身去,朝王云风曾抓过阮珑玲的那只左臂狠狠刺下,从胳膊一路划到了腕处,深红的血液流落在地…

恶犬闻到血腥味愈发兴奋,嚎吠声不绝于耳!

“啊!不!饶命!首辅饶命啊!”

黑骋铁骑顾不上他的痛苦嚎叫求饶声,将狗笼打开了个缝隙,将人架起扔甩了进去。

饥饿烈犬,狭小狗笼。

流血做引,体弱文官……

就连云风此等上战场厮杀过之人,都觉得格外残暴,只抬眼瞧了几息,就蹙着眉头转过身不忍再看。

咳。

其实这狗刑,首辅已经很久都没有赏赐给旁人过了。

可这王云才偏偏触到了逆鳞。

那阮娘子是谁?

那是主子整整惦记了五年,至今不肯成亲之人!澜翠苑满园的姬妾都是她的替身。

如今乍然再次遇见,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重燃旧情,哪里就轮得到他王云才去与她相亲?更莫说还在相亲中冒犯了她?

能留下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早更点。

少更点。

18号要坐车回家,来不及码字,所以需要提前存点稿子,免得又再断更了。

我慢慢写,你们慢慢看哈。

掐指算了算,掉马甲应该不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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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今日, 是阮成峰入翰林院当值的第七日。

他年纪最轻,又是初来乍到,总是要与同僚们熟悉熟悉, 先派些入门轻减的活计做, 直到今日, 才由同僚带着跨出了院门,正式前往慈宁宫, 去给幼帝经筵侍讲。

同僚杨肃领着他, 二人齐齐揣手颔首, 规规矩矩走在宫墙之下,见周遭无人,杨肃压低了嗓子提点着,

“幼帝天资不算高,已经五岁半了,可连唐诗三百首都记不全,令太后十分头疼,你待会儿进了慈宁宫警醒些, 可千万莫说错了话…”

若是背唐诗三百首都觉得吃力……

那便已经不是天资不高,而是有些许愚钝了。

毕竟自家的外甥小为安, 比幼帝小了整整一岁,如今都已经快将论语学完了。幼帝身担大任,却犹如朽木, 想必太后作为母亲,也难免觉得失望。

阮成峰将方才杨肃的提点, 全都记在脑中, 然后不禁低叹了一句,

“今日得见太后与皇上, 就是不知何时能见上首辅大人一面……”

自从先帝驾崩之后,幼帝初初登基无法涉理朝政,首辅李渚霖谨尊祖制,只在每月的初一十五上金銮殿垂帘听政。

五品以上官员入内殿,五品以下站外殿。

阮成峰这个七品翰林编撰,几乎是站在了外殿的最末侧,再加隔了一层珠帘,什么都瞧不真切。

“你们这些刚入翰林的举子们呐,就没有不想见首辅的!”

是啊。

谁不想呢?

首辅,乃文臣能行官路的峰顶,李渚霖却几乎坐在那个位置稳坐了近十年,杀伐藩王,连战匈奴,斩尽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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