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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恋综有点东西(53)

作者: 知州南 阅读记录

“我也很厉害!”廖巧桐举起手说。

“是是是,”柏如萱笑得很温柔,“巧桐确实很厉害。”

刘阳成和廖巧桐两个人都从小尝试过羽毛球、乒乓球这种全民健身项目。

秦扬是运动时肢体不太协调。

而柏如萱是不会玩,她没太接触过这些。

“公平点儿,”柏如萱提议道,“手心手背好不好?”

“行。”大家再次达成一致。

“一。”

“二。”

“三。”

廖巧桐和秦扬一组,刘阳成和柏如萱一组。

刘阳成愉快地向柏如萱勾了勾手指,秦扬也自觉地站到廖巧桐那边去。

秦扬对廖巧桐笑了笑:“好巧。”

廖巧桐也笑着说:“患难朋友再次聚首。”

这两组,谁输了,他们今晚都很有口福啊。

柏如萱起初只是不会,后来也慢慢上手,她和刘阳成的组合便比廖巧桐和秦扬的强上不少。

刘阳成还激起了点儿胜负欲,朝着要赢的目标努力。

秦扬接球接得勉勉强强,发球也总易出错,让其他嘉宾和节目组工作人员都笑得不行。

运动组在体育馆里玩得乐不思蜀,最终刘阳成和柏如萱以3-0的成绩完美获胜。

[柏如萱和廖巧桐:秦扬太有趣了。]

-0-0-0

陆星与和司云那组,野餐食材多,但是这几位胃口不大。

湖风呼呼地吹,把烤好的食物没一会儿就吹凉。

也吹得气氛哇凉哇凉的。

[钟饶嘉:想早点儿回去。]

野餐组也的确是最早出发回去的一组——准备食材准备了一个半小时,烤了快一个小时,坐下来吃了不到半个小时,气氛就变得仿佛像是各自在欣赏风景了。

[陆星与没发现气氛挺凝固的,只是以为钟饶嘉风吹多冷:(野餐)挺好的,就是湖边风太大了。]

陆星与感觉露营也露了,拍照也拍了,阳光很明媚,风景也很好,还以为大家对这次野餐满意度还挺高来着。

这趟露营旅程中,玩得比较高兴的就当属陆星与了,把自己玫红色衣服都快烤黑了。

司云一直在他身边,几乎感知得到陆星与一路的心情。

他看陆星与的眼神从单纯看着到莫名带了点儿慈爱——就跟看傻小子一样。

[司云:陆星与比较单纯。]

也还挺善良,后来他自个儿都还冷着,还把大衣给了钟饶嘉。

司云看他冷得不像样了,才提议的离开。

“我来开吧。”司云一上车就开了最低档暖风。

陆星与隐秘地交叠着手紧握着轻搓,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个女嘉宾,又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司云。

司云穿得也不是很厚,可今天外边风那么大,也没听司云喊过冷。

“你还挺耐寒。”陆星与说话听起来都有些鼻音了,瓮声瓮气的。

司云瞧他一眼,捎带点儿调侃的意味,仿佛在说,只是他没有随便给女嘉宾衣服的爱好。

“你就再冷一会儿吧。”说是这么说,司云还是把暖风又调高了一档,等大家适应过最初的暖气之后才调到正常暖风。

“回去要不要喝一杯?”陆星与这话问的是司云,又探过头用友好询问的眼光看向两位女嘉宾。

“你喝酒吗?”冯乐怡现在看陆星与就有点儿像看弟弟一样,但是又总被他的沉稳所欺骗,反正就是分裂的很。

陆星与几乎有些像是被夸赞后不好意思地笑笑,非常非常谦虚地说:“偶尔喝一点儿。”

司云低嗤一声,把车开动出去。

“有啤的,白的,待会儿还能再买点儿回去。”陆星与继续邀请道。

“抱歉,我不喝酒,也暂时没有学喝酒的打算。”钟饶嘉拒绝道。

话说到这份上,陆星与自然也不会逼她:“好,没事儿,不喝酒挺好的。”

冯乐怡想了想,她倒是喝酒的,只是最后也摇摇头:“今天吹风吹得有些头疼,我也不喝了,回去想休息会儿。”

“喝酒就是驱寒的。”陆星与颇有些酒精万能论,当然,这话的真实性得打折扣听。

“那等晚上吃完饭再看看吧。”冯乐怡扬了个礼节性的笑。

“好,”陆星与也抿了个笑答应。

喝酒这事讲个缘分,不能强求。

[据节目组不完全统计,小屋酒量排行为:

第一名、王沛,酒局里喝出来的大姐大。

第二名、陆星与,一般不怎么醉,但也很看心情,醉上头了就……怪失去理智的,此前曾抱着他恩师难得养了两个月还没黄的文竹拿去喂学院里池塘的鸭。(后来环卫辛苦捞出底盆都碎了的可怜小竹)

第三名、柏如萱,法国好葡萄酒那么多,不喝岂不是很浪费。

第四名、司云,本来不贪杯,但日常陪着陆星与喝酒,快把酒量都又练上去一点儿了

并排第四名、刘阳成,啤酒王者,能同时一口气旋俩,但是喝白的不太行。

第六名、冯乐怡,能喝,不算太爱喝,和朋友聚会的时候会喝一点儿。

并排第六名、廖巧桐,隐藏的小酒王,喝是不怎么喝,但喝了也总不醉。

第八名、贺咏思,属于又菜又爱喝,喝醉了乐呵呵。

第九名和第十名、秦扬和钟饶嘉,这俩酒量约等于无。

观众们是不是发现出现了陌生名字呢?

对的,噔噔蹬蹬!

那就是即将出场的男五和女五。]

“酒鬼一个。”司云说。

谁能想到,一个平日连衬衣扣子都总扣到最上面一颗的在读男博士,实际是酒鬼。

而被称为酒鬼的陆星与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好像还有点儿小自豪,

“你得陪我喝。”陆星与视线回到司云那边,认认真真地带着笑看他。

他那眼神很直白,也很简单,就是说上次没带司云喝酒,司云还和他闹呢,这次他可叫上司云了,司云可不能推托。

车外冷风,车内暖气,车窗已经起了淡淡的雾。

此时车刚转过一个弯,到达山腰的另一侧道路上。

冬日暖阳像融化的金色巧克力,慵懒地从天空流淌下来。

光从驾驶位那边的方向斜落进来的,把司云半边脸蒙上了一层柔美的阴影。

陆星与只模糊看清司云的耳朵,而后则是清楚地看见午后的阳光如何把他的轮廓镀上光。

黑色的头发都带上了浅色的金光,而后有一个小弧度的凹角,向下照亮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微窄的人中、稍薄的双唇,再到下颔、喉结,光从透明玻璃窗照入,落到司云领口也被收住。

陆星与的目光一厘厘往下缓慢描摹,呼吸略有收敛。那一刻,他忽然好像明白了上次摄影师说司云特别像画报里走出来的人是什么意思。

司云把光影衬得也太好看了吧。

“我要喝红的。”司云说。

可惜好好的男人,总是要长张嘴。

宿舍里就啤的和白的,还非要来瓶红的——去哪儿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