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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派(194)

作者: 予春焱 阅读记录

“……”

“我很荣幸,但你确实想多了。”赫尔曼捏了捏他的手,“出于我和他父亲的交情,我为他找个住处而已,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我再帮他找个地方吧,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想去哪就去哪,给你添麻烦。”

“……”

“别这么严肃,笑笑吧。”赫尔曼看他,“艾森惹你生气了吗?”

“……不是。”

赫尔曼站起来,弯腰亲了亲他的头发,转身要走:“好吧,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一趟。”

安德烈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离开,赫尔曼转身,看见安德烈垂着的脑袋。

“你别走……我今晚感觉不是很好。”

“什么意思?”赫尔曼低头看他。

安德烈的手抓了又放,过了一会儿才看赫尔曼:“我觉得今晚它们要来。”

因为背着光,安德烈看不太清楚赫尔曼的表情,赫尔曼也安静了几秒,才用一种安德烈把握不出感情的语气问:“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另一个我可能在,你留下来吧。”安德烈说,“你在的话,我不会受太多伤。它们很久没来了,我觉得我可能要死得很痛苦,我不想……”

安德烈很少如此求人,今晚他确实感觉非常糟,除去他从早上就开始感受到各种它们来的预兆外,还发现这些鬼魂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分外焦躁,波动异常。待在赫尔曼身边,确实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鬼的猛扑,安德烈有时候会天真地突然奇想,觉得这是爱情的妙用。

赫尔曼好半天没动作,转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前厅,然后牵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好吧,我们回房间去吧。”

直到门口,赫尔曼才发现挂在他身上的安德烈几乎倚在他身上,还没进房间门,就饥渴地上来吻他,赫尔曼迅速向艾森房间扫了一眼,伸手捂住了安德烈的嘴,他低头一看,看见安德烈神色迷离的脸,泛着红的桃花眼每眨动一次都似乎牵出无数黏腻的线,根根要往赫尔曼身上爬。

这倒是没见过。

赫尔曼推开门,把安德烈一把甩进去。

这大概不是安德烈。他这么想。

安德烈跌了一下,摔在地上,痴痴地望着赫尔曼慢悠悠地走进来,松开领带,走去桌前,偏头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转开马甲的纽扣,转过身靠在桌子,远远地俯视他。

“你听得懂话吗?”

安德烈点点头。

赫尔曼看着他,想起那个在巷子里淫/乱的人,一时半会儿没把他和安德烈联系在一起。同样都是这么一张帅气的脸,这个安德烈媚得令人发指,低眉顺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赫尔曼看着他局促地想往哪里躲,就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漫不经心、狠厉决绝、使命必达的安德烈,那个安德烈笃定自己可以做成任何事,这个安德烈看起来什么也做不成。

赫尔曼朝他伸出手,安德烈像条得了令的狗,很快地爬过来,根本不用赫尔曼指挥,就很顺畅地开始解赫尔曼的裤子,讨好地看了一眼他,等赫尔曼点了下头,便掏出来开始认真地。

这时赫尔曼就不可抑制地想知道,那个安德烈,知不知道这个安德烈。

于是赫尔曼拍拍安德烈鼓鼓的脸颊,叫他吐出来,跟他说:“去把摄像机拿来。”

安德烈听话地擦擦嘴,要站起来,赫尔曼的皮鞋踩在他的肩膀:“爬着去吧。”

安德烈便爬着去。

他回来,把摄像机递给赫尔曼,赫尔曼拿在手里,跟他说:“继续吧。”

安德烈便继续。他非常卖力,水平和那个安德烈不相上下,赫尔曼的镜头聚焦在他的脸上:“你活不错,鬼也x这里吗?”

安德烈答不上话,眼睛被呛得通红,赫尔曼捂住他的眼,故意往他高挺的鼻梁上撞,他被撞得晃晃悠悠,就着本来跪着的动作向后跌倒在地,赫尔曼上前一步,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用他像用一个飞机杯。

赫尔曼也是这么说的:“我的老天,你好像一个死东西。”

然后赫尔曼把他拖到床边,踢踢他的脚让他趴上去,安德烈顺从地转过身趴着,感觉到赫尔曼掰开他,然后一手用力按住他的脖子,用摄像机扫开阻挡,进来之后,赫尔曼又把摄像机拿起来,对着他的侧脸,拍安德烈喘不上气的样子。赫尔曼问他:“你会说话吗?”

在床单上一片乱七八糟的安德烈艰难地点点头,他满头大汗,黑发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说两句。”

安德烈声音嘶哑:“救……救命……”

“啧,你上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赫尔曼用摄像机敲敲他的头,“把你脸露出来。”

安德烈腾出一只手,拨开头发,他的脸被压在床单上,转头看了眼赫尔曼,赫尔曼看起来非常遥远,面无表情,只有摄像机的镜头闪着红光,他呆滞地望着那点红光,然后红光突然断了。

因为赫尔曼关了摄像机。他刚才看到安德烈努力转回来的脸,被蹂/躏的脸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给那死气沉沉除了受性虐别无他用的身体添上了一点东西。于是赫尔曼关了摄像机,随手把它扔在了地上。

赫尔曼伸出手,把安德烈拎起来,翻了个身。安德烈的身体线条流畅优美,仿佛天神特别设计,尤其从背后看,肩膀过渡到腰线的弧度、匀称的薄肌,如同一只优雅的瓷器或一只温顺的豹,这些弧度和肌线动时会一起摇晃,他赤/裸的脊背和腰大片大片的白色晃得人目眩神迷,汗液增加肌肤的湿润,黏腻使人缠在一起,更不提他红唇里酥酥麻麻的声音。赫尔曼吻他的脸,感受到他的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他的脸迷茫脆弱,如同所有顶级帅哥一样,安德烈的脸细看也带有些雌雄莫辨的英俊。

安德烈的淫词浪语和尖叫通通被赫尔曼用手捂回嘴里,安德烈缠人的手臂攀在赫尔曼身上,弄皱了他的衣服,赫尔曼嫌弃地掰开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安德烈被拒绝的手臂反过来抓在床单上,连着他的身体扭出一道曲线,仿佛一尊碎掉的雕塑。

安德烈没什么力气了,赫尔曼才完成,他没有戴套,也懒得多看,匆匆拔/出来,脱下裤子去洗了个澡,很快就走出来,换了套衣服。

安德烈本打算睡去,但那些东西扑上来四处拉扯他,将他翻来覆去,他每一寸肌肤都被按住,他觉得有成百上千的鬼压在他身上。按照以前的规矩,他开始娴熟地叫,继续佯装这是春花秋月你情我愿,可以淫/乱,但不要可怜。

赫尔曼走出来拎起衣服,扫了一眼床上抱着腿挨操的安德烈,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下一层楼,看见艾森正往上跑,他蹲下来一把搂住艾森:“抓到啦!你要去哪儿小家伙!知道几点了吗。”

艾森被他挠得咯咯笑,从他怀里挣出去:“才十一点。你要去哪儿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