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与酆都大帝成婚后我红了(207)

作者: 楠淮之 阅读记录

只有十个人蛊,像提线木偶一样站在阿布的身边。

那一双双漆黑的眼眶,如择人而食的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阴九玄:东西找回来了,给亲亲

惑惑:mua!老公棒棒哒!

第62章 湘西旅行

又是美好的一天。

睡得正香的沈惑,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

一声比一声大,实在是扰人清梦。

房间白色蚊帐内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很快整个蚊帐被打开。

沈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去开门。

刚打开门就看见巫医一脸兴奋地拉着自己的手,往外面走。

一边走,一边还说。

“沈先生啊,你这次可帮了咱们万花骨一个大忙啊!”

还没有睡醒的沈惑,被吹来的一阵山风给冻醒了。

“什么跟什么?”

“沈先生就你带回来的王虫,我仔细研究了几晚上,这不算是蛊虫,而是另一种东西。”

沈惑完全被巫医的话给吸引住了。

“另一种东西?”

巫医:“沈先生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巫医带着沈惑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瓮。

巫医把其中一个瓮打开。

沈惑低头一看,表情一愣。

“巫医你确实你没有耍我吗?这哪里像王虫了?”

瓮中的虫子全身呈现泥浆色的,背面长着如鬼面的花纹,靠近瓮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难以言喻恶臭。

“沈先生这就是王虫,不,准确来说它们叫尸虫!它和蛊虫一样可以控制尸体,只不过尸虫比较僵化还没有达到真正的尸虫能力,也是属于至阴至邪之物。”

沈惑皱眉:“尸虫?”

巫医:“我原本也不相信,可经过实验能确定,这就是尸虫!”

沈惑了解了。

说白了,尸虫和蛊虫相同的地方,能控制尸体。

不同处,大概就是尸虫和蛊虫不一样,属于阴气重的东西,所以沈惑把自己的手涂满丹砂,触碰尸虫时,反应才这么大。

这说明什么?

说明控制尸虫的人不是黑苗的人,那这人又是什么目的呢?

在黑苗城墙上跟自己交手时,明显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但那人却停手了,显然不想杀自己。

不,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为什么不能?

这也许跟黑苗寨有关。

黑苗寨一定有别的阴谋!

“你认为这种尸虫,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巫医沈默一会儿才说道:“这件事情我和族老们也商量过,我们一致认为这是来自已经消失的赶尸一派。”

赶尸。

【小心赶尸一派。】

前不久,王导通知要来湘西时,阿九曾提醒过自己。

如此想来,阿九应该知道一点什么?

但碍于规则,只能提醒自己。

沈惑把阴九玄给自己说的这段话,当做善意的提醒。

至于阿九为什么不把前因后果解释解释,肯定有自己的难处。

巫医忧心忡忡道:“这下麻烦了,如果黑苗和赶尸一派的搅合一起,恐怕他们。”

沈惑道:“你刚才不是说,赶尸一派已经灭亡了吗?这人到底算不算赶尸的人?”

巫医:“我也不太确定,这手法太像赶尸一派。咱们现在只能往最坏的方向做打算。”

巫医唉声叹气,沈惑只能换个话题。

“邬彤怎么样?”

“我正想和沈先生说这个,邬彤小姐的身体底子很好,那蛊虫暂时奈何不了她。但她现在已经吃不下饭,身体机能正在逐渐消弱,时间一长,恐怕不太理想。”

“所以这是什么蛊虫,还有没有治疗的方法?”

“我查了老祭司留下的手札,在他的手札里面找到了一种,类似邬彤小姐中的蛊虫。

源清,又有叫知三天,是一种非常稀有的蛊虫。

段时间内蛰伏在宿主体内进行冬眠,而每当宿主的心跳一次,蛊虫就会从冬眠中慢慢醒来,直到最后把宿主全身包裹成青色的虫茧。

破茧之日,就是宿主死亡的时候。”

沈惑皱眉,自言自语道:“所以你没有办法?看来还是得闯一闯黑苗寨了。”

巫医心里一惊,连忙拦住沈惑的去向。

“祖宗哎,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沈惑一脸无语,“下次你说话,再大喘气,我可能会鬼忍不住想打人了。”

巫医后颈一凉,他觉得沈惑没有说谎,为了自己不被揍,解释道:“虽然源清暂时没有解药,但我们可以试试以毒攻毒。”

“有几成把握?”

“八成。”

“行吧。”

他不是医生,现在只能相信面前这个看不来不怎么靠谱的巫医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巫医要去配解药,却看着他欲言又止。

这么明显的视线,沈惑要是感受不到就是傻子。

“还有事情?”

“倒是没有了,不过,沈先生我这里有驱蚊的药水,还有药膏你要不先用用?”

沈惑:“???”

直到巫医翻箱倒柜找到了一面镜子给他。

沈惑的嘴唇红肿,脖子上还有不少红红的痕迹,远看就像是被那什么了。

虽然巫医是个单身狗,但苗族的人多数都是喜欢美人,而且来者不拒的人,所以……咳咳……

沈惑看到自己的嘴唇,肿成香肠嘴,一脸黑线。

阴九玄是属狗的吗?

镜子的把咔嚓一声碎掉。

巫医立马垂头做自己的事情,生怕自己被波及。

沈惑在巫医那里拿了药膏,一边给自己抹一边吐槽阴九玄。

虽然阴九玄很克制没有做到那一步,但当他看见自己脖子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忍不住嘴角一抽。

果然是老男人,一朝开荤,恨不得把自己拆入腹中。

可怕。

相当可怕。

沈惑还在骂骂咧咧,自己的门又被敲响了。

“惑哥,大事不好了!”

沈惑一听是王贤,把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怎么了?”

王贤擦着头上的汗水紧张道:“惑哥,有几个人病倒了,症状和邬彤姐的一样。”

沈惑:“叫巫医去看了吗?”

“巫医先去看了。”

沈惑赶到时,现场围着一圈人,除了剧组的人,还要苗寨的村民,小声交谈。

巫医正在给众人用药。

王贤跟沈惑解释,“他们昨天还好好的,眨眼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剧组多半人都倒下了,只有王贤和小部分工作人员还能坚持。

巫医严肃走过来,拉过王贤的手把脉,又撸起他的袖子。

“你中蛊了。”

王贤不可置信,“可是,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啊?”

巫医道:“这种蛊毒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冬眠,中蛊毒前根本感觉不到。”

王贤的脸色惨白,“那,那怎么办?”

“稍等,我再帮其他人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