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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娘炮拿了攻剧本(118)

作者: 夏彦 阅读记录

“大哥,”夏知之被蹭完,抬首心疼问:“你们去哪儿了?找到无忧王了吗?都不给家里来信,我们好担心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话一问出,他就感觉夏亭的神情有些不对,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对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莫名的他就不敢再问了。只胡乱安慰道:“你、你不要难过。”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夏亭却又使劲抱着他,埋在他肩头不说话了。

夏亭比少爷高了足有大半个头,弯腰埋首,令夏知之有种罕见的、脆弱的错觉。

要不是薛启明还在,现场气氛并不紧张,他都怀疑褚言是不是已经等着火化了。

他被夏亭勒的呼吸困难,还得微微垫着脚,小心问:“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什么。”良久良久,夏亭沙哑疲惫的声音才传来,稍稍放松,使劲揉了一把他的头,重复:“没什么。”

夏亭还沉浸在弟弟是个娇羞小弱鸡的过往里,努力想要将方才见到至亲时控制不住的情绪压下,免得吓到对方。

奈何少爷已经不是夏亭记忆中的哭包了,他抱着大哥,小心的将头搁在对方肩膀上,冲黑衣卫示意:【查】

安排完,夏亭也缓过神,放开被差点抱起来的弟弟。

唔,好像长高了,要是以前,都得离地的。

“褚言......是褚言受伤了?”夏知之问。

提及这个,夏亭开始头疼:“不是,他的症状应该并不危险,只是有些奇怪。”

另一边,沈水北被沈山南疯狂敲头。

一直敲到窗户被人轻轻击打,沈山南才停下,打开窗看见一张面瘫脸和死鱼眼,转身又给沈水北一个爆栗。

沈水北: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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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询问到宿锦为什么这么警惕时。

宿锦:说起来都是泪,主要是两届老板都不做人,惹完事拍拍屁股就跑,完全不考虑把我也捎上......(短腿奶妈の垂泪)

————

关于文盲。

沈水北简直气出猪叫,他至少也算小学肄业,结果现在沦落到跟沈山南这种纯文盲一起学习!

但他又不能解释为什么他认字,沈山南却不认识。

关键少爷教的还是名字......可恶,他为什么要学写宿锦的名字!

只能边写边气边诅咒,边诅咒边气还边写了!

第86章 你们都拉小群

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气撒在无辜的濯濯身上,谁让对方晚上不来,偏捡沈山南在的时候来?

完全不曾考虑过,晚上黑衣卫只会警惕的更严,而白天反而因为夏亭在前院的动静,这边没有太多监视,加上沈山南余威尚在,黑衣卫都不会靠太近......

沈水北上前接过濯濯的箱子,也狠狠一个爆栗,敲在对方脑袋上。

濯濯:???

原本就不大灵光的脑袋瞧着更傻了。

沈水北恶声:“等着。”

他在原地打开箱子,一股血腥味带着腐臭味瞬间冲出。

里面依旧是满满的埋着心脏血肉的土,他找出一个陶罐,连带着还没烂干净的东西一起挖出来,填了大半罐子。

沈山南忽然眉头微蹙,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感泛上——他平生第一次干呕起来,还是对于过往最熟悉的血腥味。

这是连他都控制不了的本能反应,沈水北瞥过一眼,快速的合上箱子,又扔还给濯濯。

而后抱着陶罐靠近沈山南,笑容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难受啊?”

随着对方的靠近,沈山南明显更为不适,干呕更为剧烈,连眼眶都带上红色。

“活该,”沈水北嘴咧的更大了:“要不......在你晚饭里掺一点?多尝一尝,也许就习惯了。”

沈山南:......

蛊虫随着反应活跃起来,沈山南没呕出食物,反倒呕出一股甜腥味,他下意识将血咽回去,结果更恶心了。

只能眼风如刀的“杀了”沈水北两百遍,踹开门冲出去。

他走后,沈水北笑嘻嘻的面色陡然阴沉,关上门窗,将原本装那朵黑色花的罐子里的土倒出来,一点点装上怀中的新土。

两天养在寻常土壤中,无俦蛊寄生的花明显蔫了不少,连花瓣都有干枯褪色的迹象。

他观察片刻后,阴着脸找到宿锦的刀,一刀划在自己手腕上,用自己的血浇灌它。

也许因为他是百年来第一个培育出无俦蛊的人,被这灭世之物认作蛊王,他的血明显比那些乱七八糟人的心脏精血更有用,黑色花肉眼可见的鲜活起来。

几乎放到面色发白才停下,他试图找点东西把自己的手腕包扎一下。

点穴虽能止血,却也不是长久之计,长久了经络会有堵塞。尤其他现在只剩一条胳膊比较灵活,就更得珍惜了。

......

“他怎么样了?”

见薛启明出来,夏亭忙起身问。

薛启明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反问道:“大少爷带他回来时,他什么都没有说?”

夏亭茫然:“他能说什么,他突然面色潮红,体温摸起来简直烫手,难道不是中了毒?”

薛启明为难:“......倒也、倒也算是中毒。”

夏亭:“什么叫‘算是’,是什么毒?我瞧他神志倒也不算糊涂,却竟然连金翅虫都解不了。可恨对方身形如鬼魅,没有追上。”

这两人是今早于破庙中遇袭的,来人似乎并不恋战,过了几招,陡然撒开一把毒粉,然后就飞快逃离。

褚言见状自然是将夏亭护的好好的,他自己身负蛊王,世上能毒倒他的屈指可数。

夏亭也没挣扎,原本毒雾散去后他还要追,却见褚言神情猛地一遍,将他拉住了。

老实说,那一刻他的心几乎要从口腔里跳出来,能让对方有此反应的,定然是剧毒,甚至大概率无药可解......

但是褚言只是瞬间发热,体温迅速上升,并在极果决的卸了自己的双臂。

夏亭本以为是要遏制毒素,然而对方没有昏迷,也不让他追击寻求解药。

这么一耽搁,也肯定追不上了,夏亭不解之余,只能尽快带着他回山庄,只盼还能有一线生机。

“他现在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夏亭追问。

薛老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看了看夏知之,又看了看年长几岁却依旧单身的夏亭,年迈却保养的很好的脸上难得挤出皱纹。

薛启明一直不说话,夏亭关心则乱,都要急了。反倒是小少爷和薛老接触的多,瞧出一点端倪。

“不是吧,”夏知之福至心灵,突然有种荒谬的想法,小心道:“不会有人用那种药偷袭吧......”

薛启明干咳一声。

夏知之震惊,险些爆出家乡话:“谁啊?真有?图啥啊?”

全场只有夏亭云里雾里,怒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薛启明连忙解释:“那位少侠身体无碍......”

夏亭:“那怎会高烧不退?!”

“......”薛启明硬着头皮:“这个,这个就是正常反应。要不给他找个......找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