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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凤吟(207)

“嗯┉┉。”指头伸进了里面,东城凤身子一颤,酥软的呻吟声耐不住的唤出。

接着,张开腿,坐上龙焱寒的腰际,让身子缓缓的下沉。

“吟┉┉嗯┉┉ 。”两只小手抓住了龙焱寒的的手臂,有牡用力,指甲划出红色的血丝。

温暖而紧致的肉壁包裹着自己,那种一刹那涌人的感觉刺激了龙焱寒的全身。

“圣儿,自己动。”夸大的手紧扣东城凤的五指,十指相连,牵住永恒。

东城凤闭上眼睛,身子在龙焱寒的身上支起、再多下,一丝一丝的摩擦、一下一下的深入,是的娇小的身子颤抖不己: “吟┉┉吟┉┉。”口中喃喃唤着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名字。

终于,男人再也无法压抑,再一次将东城凤压在身下。

旖旎的春色被挡在屏风的里面,低吼声、呻吟声,声声纠缠在一起。

翌日,小家伙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叹了一次又一次的气,还是不明白男人在生气什么。

挪了挪男人怀中的脸蛋,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突然,顽皮的小手被抓住,微微的抬起头,慵懒的视线深深的看着他,小脸迅速变红,再度贴上了男人的胸膛,许是害羞了。

低沉的轻笑声,从男人的唇间溢出,揽着东城凤腰间的手用上了几分力道: “圣儿,昨晚的表现,真好。”

身子一阵僵硬,东城凤有世生闷 “那也是吟教的好。”

“当真,”那只腰间的手,开始下滑,凡是滑过的地方点起了一簇簇的火焰,手拈玩味的伸进那里,昨晚的余温还在。

东城凤一阵痉-挛,将龙焱寒的手指吸引住了。

“吟┉┉。”颤声唤着男人的名字。

“昨晚想说来着?”手指霸道的进入、再进入,在里面画着葫芦、打着圈。

“吟,不要┉┉。”好难受,身体无法自己了。

“不要?可是圣儿吸的我好紧,怎么也拔不出。”龙焱寒作势要抽出,结果那里却吸的更紧,“瞧瞧,真的不要?圣儿,说谎可是不乖的哦。”

“哼,吟明明知道的。”小家伙怒了,红着脸,抬起头,随后坏坏的一笑,被子里的小手往着龙焱寒的腿间去抓,还不时发出得意的笑声。

“呆孩子。”龙焱寒笑骂,反身再度压上了东城风。

……

直到午后,两人才懒散的起床。

“你整行李做什么,”起床之后也没见小家伏要安分点,一边揉着发疼的腰身,一边整理行李。

“私奔啊。”东城凤答的理所当然,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龙焱寒闻言不禁蹙眉,这小家伙是私奔出乐趣来了,但是看着小家伙生动的小脸掩饰不住的认真,这会儿绝对不是说着玩笑,做着样子的。

“不是刚回来吗?”才过了一个来月,又想去哪儿了?

“吟,圣儿昨晚不是说了,圣儿看见小兽了。”东城凤有壮埋怨,吟,昨晚居然没将他的话给听进去。

又是小兽,从回来至今,东城凤开口闭口都是小兽,终于一向大度的男人也忍不住吃味了起来: “小兽怎么了?”最好永远别出现,男人的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圣儿昨晚在碧秋国公主的配饰上看见了小兽。”东城凤眸光流转,好不兴奋,“吟,圣儿要找到小兽了。”

“找到之后呢?”龙焱寒叹问道。

“自然是回天界找老头算账去。”当然那一脚踢他屁股的仇,他可是记得请楚,“圣儿也想天母了。”是真的想了。

那个被东城凤恨极了的天帝、却被东城凤喜极了的天后,龙焱寒还真是好奇。

天界,九霄云天之上的国度,圣儿最终要去的地方,会是怎样的呢’

心,有了好奇,似乎夹着一丝迫不及待。

结果,可想而知,安分了半个月的小皇帝再度离宫出走了,只是这会儿谁也没带,独独龙焱寒和东城凤两人。

按东城凤的话,那是游山玩水,所以自然要用走的,慢慢的走,龙焱寒倒是无所谓,便也由着东城凤的性子,两个人第一个下榻的城镇,是一个非常的镇,叫望儿镇。

望儿镇这个名字怎么听就怎么个奇怪,原来在最初的时候,这个小镇上有户人家,这户人家里只有老母亲和儿子两个人。

小镇上活儿少,儿子和母亲生活非常拮据,终于儿子决定去外地的大城镇讨生活。

然而年复一年,儿子去而不反,老母亲生活难过,靠这里的人情过日子。

每日天未亮时,老母亲便在村口等候儿子,直到月儿上了村梢,老母亲才回末。

时间久了,这个镇便叫望儿镇,还带有落叶归根的意思。

这会儿,龙焱寒和东城凤才沿着江流往下走,便听到了一群杂乱的声音,随着声音渐进,才看见江的下游围着一群百姓,东城凤喜欢凑热闹,眼下的事情自是不会例外。

“吟,咱们也去看看。”多看多听,这是帝皇必备的课程,东城凤是这样对龙焱寒说的。

龙焱寒也知道,这是小家伙贪玩的借口。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小镇上的妇道人家偷汉子。

村落里,对于女子的贞洁看的很重,觉得这个少妇不顾礼义廉耻,该浸猪笼,所以这会儿正忙着将少妇捆进猪笼里。

“太过分了。”东城凤非常的生气,将人装进猪笼里,活活的淹死,这种事情在东城凤看来有辱斯文,要杀也要给个痛快,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欺负女人的事情,绝对不会做。

眼前的这批人真是野蛮至极。

且听凤吟后续(2)

东城凤掌心朝着地面一摆,数颗小石子飞奔而出,打在了那些抓着女子进猪笼的人的身上,几个人手腕一阵吃痛,大声吆喝。

“什么人出来。”

只是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出来,几个男性村民的目光在众人之中转了一圈,见有两张陌生脸,顿时怒意升起。

魁梧的身影来到嬉笑的东城凤面前,一张精致的小脸让人不免一愣,但是那得意的笑脸让人看了生厌。

“好小子,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其中一个男村民愤怒的看着东城凤,恨不得封住他的嘴巴。

“哼。”东城凤嬉笑的目眸顿时发出冷意,“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未免太不道德了。”

“道德,”那个男村民嗤笑,“小朋友,你哪知道什么是道德?这叼妇勾引男人,不顾礼仪,按照村规该侵猪笼。”

“即使有错,也轮不到你们私自刑法,你们的行为论起国法,也是杀人之罪。”龙焱寒慵懒的声音吐出,雍容华贵的气质让人一下子将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即慢没有见过市面的村民,也不免对这个男人身上的高尊贵之气留意了起来。

“你是谁?”开口的连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头的声音很沉,一看就知道在这个小镇子里很有分量,见拉头开口,他人也不免让出了道路。

“我?”龙焱寒轻笑, “天下人管天下事。”

“镇长,您别跟这些外人客套,这是咱们镇上的事情,犯了错就要惩罚,村规不能乱。”又一个妇女道。

不过,在这小镇上妇女的恪守妇道的确很重要,但是再错,也没有人命重要。

“嗯。”镇长点了点头,“继续。”

“不要啊 不要啊 。”一个老妈子苦苦颤颤的从对面跑过来,后面有几人追着, “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要啊 。”老妈子哭的凄惨,原来是猪笔的女人的妈妈。

“镇长,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的女儿,看在我家早死的老头的份上,求求您,故了我的女儿。”老妈子跪在村长的面前,苦苦哀求。

原来老妈子的丈夫在这个填上曾经还算得上个人物,因为这镇靠近山脚,山上常有泥土泛滥、岩石崩踏的现象,特别是来暴风雨的时候,老_妈子的男人曾经为了抵抗这些崩塌的岩石,而死于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