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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不对劲了(57)+番外

作者: 易九周 阅读记录

我压低声音,凑近他一个劲地笑:“醉了影响我想和你睡吗?”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我瞧见他这样,没见过世面似的,顿时乐了,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一些。”

霍怀松迟疑半晌,我怒了:“你过来啊。”

他神色复杂,到底还是上半身前倾探头过来。

见到他终于动了,我心里高兴,声音压得更低,生怕被别人听见我的这个小秘密:“告诉你一件事,我认识你好多好多年了,但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他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

我得意地说:“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你给了我和小小一份饭,你都不肯告诉我名字,害得我找了好久。”

“那年我才八岁,八岁,我就记得你了。”我冲他比了比手指,“你个没良心的。”

他那双好看的眸子微微睁大。

“怎么,是不是很惊讶?”我轻笑,重新躺进沙发里,“这有什么奇怪的,和你结婚还是我自己选的。”

“为什么?”许久,我听到他沙哑着嗓子开头,眼神晦涩莫名地盯着我,我背脊一凉,又不肯认输,梗着脖子回瞪回去。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傅海权他们给的人选里就数你还能见人,我又不瞎。”

他便哦了一声,垂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瞥他一眼,小声嘟囔:“只是好可惜,直到离婚,我都没有把你给睡了。”

霍怀松一言难尽地看着我:“倒也不用这么直接……”

我说:“这又不丢人。”

他不吭声了,我见他不吭声,顿时就不爽了,趁着酒劲:“你就说行不行,不行我找其他人了。”

其实我就是觉得丢脸,想回家。他妈的,我都说我想睡他了,好歹喜欢过,就想圆圆心里的那点念想。他倒好,一句不吭,像根木头一样。

谁知就是这么一句话,他就变了脸,大手掐着我的下颌,几乎咬牙切齿的:“你还想找谁?你已经和我结婚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下颌被人掐着疼,我推开他的手,撇开脸:“找谁都可以,就是不找你。”

他冷笑:“是吗?”

……

出来混的到底是要还的,嘴巴再硬,也有哭着求饶的时候。等我终于彻底清醒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摊成一张饼,彻底不想动弹了。

霍怀松那狗日的,收拾了自己,拿起手机说:“警察来了,我先把录音给他们。”

我有气无力:“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他笑得开怀:“时间还早着,我当然要早点回来。”

“……”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爱不爱的,能和自己喜欢过的人有一场,也没什么不好,性是最不需要讲究道德的,起码那一刻,所谓的廉耻都被扔到了一边。

第二日醒来我全身酸痛,甚至一度怀疑在自己昏睡过去后被霍怀松按着打了一顿。

霍怀松比我还早醒,这会儿脸色不太好:“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你是不是打我报仇了,猛地反应过来,他确实“打”我了,吓得赶紧闭嘴了。

“你很棒的意思。”我不想跟他吵,起来穿衣。

霍怀松一脸怀疑,显然不信,到底是没有追问到底。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

我转过身,垂眼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他赤着上身,胸膛上还有我失态抓出来的抓痕。这会儿撑着上半身,直直看过来,等我回答他。

“你觉得呢?”我敛眸,不答反问。

他摇头:“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发现确实挺难定义的,要不然又实在难听了点:“那就,当是酒友吧。”

他闻言眉头轻挑:“这么说,下次你还会和我喝酒?”

“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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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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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中的生日要到了,他本来想在乡下办生日的,傅海权说什么都不同意,父子俩因此吵了一架。

傅海权甚至还让我去劝傅安中,说那是我爷爷,在乡下办事像什么话。我不想答应,爷爷爱在哪里就哪里,他年纪大了,生日看他意愿,图的不就他高兴?谁知傅海权又发疯把我骂了一顿,总而言之就是什么事都做不好,要我有什么用。

我冷笑:“你有本事他自己去劝,来找我,不就是自己做不到。我要是废物你不也是废物的爹么,按您说的,都是一家人,那谁都别想脱得了关系。”

把他气的‘你你’好一阵,就把电话给挂了。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是怎么协商的,傅安中妥协了。

生日宴将在傅家举办。

傅家别墅早早就开始了布置,而爷爷傅安中也被傅海权提前接过来。因为爷爷都回来了,方安怡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

每次爷爷回来的时候我都是要回去的,按照他们的意思,一家人团圆的日子,谁都不能缺席,否则以傅海权的性子,又得骂不像样的。

有时我都替他觉得累得慌,非要端大家长的架子,可惜他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我还不听他的,端给谁看,也就母亲能受得了他的臭脾气。

可每次回去他们也就那样,他们父子俩性子都一样犟,经常闹得不愉快。而这些场面我常常躲不掉,就很烦。

我挂掉电话,尚好的性致都没了,便推开了身后的人。

霍怀松躺回去,也不恼,问我:“这是要回去了?”

“嗯,我母亲让我回家。”

霍怀松笑了笑,心情似乎很好:“爷爷生日,我们家也收到邀请了。”

我撩起眼皮,瞥他一眼,突然来了些兴致:“你说傅海权见到你会不会高兴?”

霍怀松那个不要脸的,一脸大言不惭道:“即使不是儿婿了,他心里再不高兴,也还得叫我一声贤侄,起码在公事上,我与他算是平起平坐。”

我:“……”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傅海权要是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得气的吐血。

我笑了好一阵,很真诚地告诉他:“你这样会把他给气死。”

霍怀松止住了笑,直勾勾盯着我:“欢欢,你其实可以让他合法的夸我。”

他话里带着蛊惑,我知道他的意思,却不想接这话。

这段日子我们都维持着所谓的酒友关系,不是他来我家,就是我去他家,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微妙的关系。

“我暂时不想有什么明确的关系,但不排斥和你做这些事。”我沉默了一阵,还是如实告诉他我如今的想法,他要是接受不了,大不了回到原样。

他垂着眼沉默不语,我猜不清他在想些什么,索性也不猜了,无非也就两种结果。

许久,他说:“那就先这样吧,至于之后……”

他没说了。

至于之后,谁知道呢。

*

傅安中生日那天来了许多人,有他的老伙计们,也有海权生意上的伙伴。普通人家过生日或许就是热热闹闹吃顿饭过生日,至于他们这些,生日不过是社交的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