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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不对劲了(2)+番外

作者: 易九周 阅读记录

都说万般皆是命,可婚姻这事由不得我。

我今天之所以在这里买醉还是因为“他”。“他”是我的丈夫,整日板着脸,说话都冷冰冰的,我其实有的时候都怀疑他性·冷淡或者那方面不行,不过我不敢问,怕他恼羞成怒真办了我。

男人发起疯来可是不讲理的,虽然那人不一定会发疯,但是万一呢,如今我可不想跟这么个家伙扯上其他关系。

反正就要离婚了,当初可是他自己说的,一年就离,互不干扰。

也不懂他既然都要离婚的,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跟我结这个婚呢,到头来还背了一个离异男士的名声。

话说回来,我们结婚一年,别说夫夫间关上房门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婚后连小手都没碰过,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啊,我引以为傲的魅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是一点都没有的。

越想越心塞,我没忍住又给自己灌了一杯快乐肥仔水,最后喝得肚子都给撑着了。

“不行了,我要上洗手间去。”我说着,吸着肚子,微凸的小腹又平了下来。

旗袍好看是好看,可就是显肚子。

顾乐以摆摆手,见他那样我就知道那厮又要笑话我了:“去吧,让你喝这么多,憋着了吧,可别憋坏了身子。”

我:“你别这么直接,我怕我被你气得撑不住。”

顾乐以似乎对这事乐见其成:“撑不住让你哥给你个包厢随便,怕什么。”

我冲他龇牙,下一刻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我连忙夹了夹腿,快速走了。

这酒吧是我一个邻居大哥开的,人特好,每次都给我准备特制饮料,我最喜欢来他店里玩,毕竟安全性还是相对保障一些。

我直冲洗手间,出来时遇上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浑浊的双眼盯着我,冲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指着墙壁——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旁边墙上贴着‘男卫生间’的牌子。

我一头雾水,但是也知道就算是熟人的酒吧——可能对我来说确实有保障一些,但酒吧这种地方,一般来说还是比较乱的,因此遇上了酒鬼,最好不要管他们的死活。

他却拦着我,仰着粗壮的脖子挡在我面前,露着一口龅牙,神色猥琐:“美女玩得挺野的啊?”

野你个神经病!

我冷着脸绕开他要走,这人却发起了疯,张着臃肿的四肢拦着。

我不欲碰这种人,只冷冷道:“让开!”

他咧了咧嘴,开始骂骂咧咧:“来酒吧不就是玩的吗,装什么装!看你这样都不知道被人玩过多少次了吧?”

我垂下眼帘,说:“滚!”

他嘿嘿地笑了笑:“你从男洗手间出来,刚刚是不是在厕所里和人玩过了?”

“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

很好,竟然把我当可以随便约的,看我不整死他。

正在我攥着拳头要把那人给揍一顿时,一只手按在我肩膀上。

来人的动作快准狠,不过一个呼吸间的事儿就传来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不一会儿拦路的猥琐男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我心下松了口气,到底是没有让油腻男脏了我的手。

来人解决完醉酒的男人,这才转身看向我,见到他的正脸后我脸色猛地一变。

不知为何,他也脸色微变,不过那一丝微妙很快就消失殆尽了,他像是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只是微微垂着眼睑,轻声问我:“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

我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穿的是女装,他没有认出我是谁。但这是搭讪吧,是吧?

我惊恐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嘴唇哆嗦着,颤抖着手指:“你……你?!”

你了好一会,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可以吗?”男人垂下眼,低声说了句,“抱歉。”

说完,人就离开了。

我盯着那个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满腔震惊许久才落到实处——不是,这人不是我的那个便宜丈夫么???

好啊,原来不是性冷淡,他妈的原来是性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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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喜欢的不是女的,后面会说到的。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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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你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整个人就像吃了火·药似的?谁惹你了?”顾乐以看这着我,拧了拧眉,似乎很不解。

我冷笑:“遇到了个神经病。”

他沉吟了一瞬:“那要去教训他吗?我可以帮你一起打折他的腿。”

我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算了,教训那种人,我都嫌弄脏我的手。”

总有些人自己脏了也以为别人也会像他们一样沉沦。

顾乐以突然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感觉他在笑。

可我不懂,他在笑什么。

也没问他,也许是错觉呢。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的十二点了。

屋里黑漆漆的,我知道他还没有回来,说起来这个房子虽说是我的家,可也只是我们的婚房,婚前才买的,婚后他也没回来过几次,屋里的东西几乎都没怎么用过,其实也说不上是家,我更喜欢称之为临时住所,只是一年婚姻存续期间住的地方罢了。

既然不是归宿,那么到时离开也不会有牵挂。

挺好的。

都说浮萍无根,落地了才生根,可我脚踏虚无,哪里都不像是我的归处。

家人也好,朋友也好,转身的那刻,就成了一个人。

我有时候也会想,我自己其实长得挺好的家世也不错,再加上我也没靠家里自立自强,本该有个好归宿才是,怎么就会混成这幅鬼样子,婚姻不自由,老攻不归家,反倒是自己,竟然还活得像个怨妇。

我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有些路,好像踏进去了就很难出来了,我尤其怀念那个恣意张扬的自己。

可那个我好像已经被我自己弄丢了,也不知丢在了哪里。

口袋里的手机震鸣了好一会,停了又震,整一副我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

我心里不耐烦,拿出来一看,是我的编辑白东为。

我犹豫了一瞬,再看一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扭曲着脸,到底还是接了:“白哥,你这个时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你敢挂试试?!”那边的人声音特大,我怀疑白东为为了报复我拿了扩音器,不然怎么会声音大到震得我耳膜生疼,怕是河东狮吼都不如他。

“我的祖宗,你这些日子哪里去了,天天催你催得我的命都要给你催没了,今天同事还笑我发际线越来越高了,我现在顶着秃头的风险就问你稿子什么时候交?”

“……”

白东为这人说是工作楷模也不为过了,平时整天催就算了,就这阴间时间竟然还谈工作,地中海都拯救不了他,怕是还不到四十脑袋就像出家。

我想象了一下他人至中年就顶着个像鸡蛋的秃噜脑袋,不厚道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