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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又病了(1)

作者: 过河泣 阅读记录

将军,王爷又病了

作者:过河泣

简介

南征王阮朝青是大平朝开国将军,战功赫赫,杀伐果决,却是个小哥儿。

齐王赵敛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因着体弱多病,一身锋芒尽敛。

这样的身份地位,在外人眼里本应是绝无干系的两个人。

近日隐有传言,圣上要给齐王指婚,于是有人坐不住了。

月黑风高夜,一个矫健的影子摸进了齐王府,直奔齐王卧房。

没成想往日大开的窗户落了锁。

看着窗纸上清隽的倒影,来人磨着后槽牙,“悄悄”拨弄窗栓,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眼见着窗户就要打开,里面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夜深了,南征王请回吧,若是被旁人瞧见了,恐坏了南征王名声。”

窗外人黑了脸色,“你是我养大的,谁敢嚼舌头?”

窗破,来人翻身进屋,窝着火气将窗边的人扛到榻上。

排雷:

he,放心食用;

病弱攻,以后身体也不会好;

大后期或者番外生子;

内容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敛,阮朝青 ┃ 配角:《在全息游戏要饭的日子》 ┃ 其它:《全息公测员升职考核》

一句话简介:年下病弱攻VS年上将军受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京郊大营

午后天气放晴,好好出了一场太阳。

窝里藏了半月的麻雀飞出巢穴,蹲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脖子缩在厚实的羽毛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扑扑——!”惬意的麻雀被路过的马车惊了,匆忙扇动翅膀换一处更高更远的枝条,带得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地往下掉。

马车向着京郊大营驰去,车轱辘转个不停,在官道上留下两道长而又长的车辙,只待再下一场雪将之覆盖,或是再被新的车辙加深。

马车内坐着主仆二人,小火炉上煨着一壶水,正冒着热气。

赵敛抱着手炉闭目养神,狐皮毛领中露出来的半张脸棱角分明,两颊泛着病态的红晕,全没有一丝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贴身小厮取出一只白瓷杯,往里面舀了半勺浅金透明的蜂蜜,热水一冲,马车内瞬时飘荡着清新香味。

“王爷,一会儿就到地方了,先润润喉吧。”小厮轻声唤赵敛,手里稳当地托着白瓷杯。

赵敛掀起眼睑睨小厮一眼,见他低垂着眉眼,略感无趣地接过热水;垂眸抿了一口,清甜的热流划过咽喉,嗓子里持续了一路的干冷生痒得到缓解。

矜贵的人饮完一杯蜜水,马车也行驶到京郊大营。

“来者何人?可有通行令?”

值守的兵士拦住了马车,小厮轻车熟路地下车应对。

“我家主子是齐王,特意来找南征王的,还请小兄弟让个行。”

知道来的是齐王的车马,士兵脸上露出一抹诧异又好奇的神色,态度瞬间敬重起来,却没有松口,仍是问:“齐王殿下可有通行令?”

小厮皱眉,随即套近乎道:“我看小兄弟面生,是这几日才调来值守的?我家王爷前几日才来过,可没听说要通行令。”

士兵欲言又止,看了看密不透风的马车,还是硬着头皮道:“这规矩是我们将军回来才立的——就是齐王殿下也要通行令,我们也不好做啊。”

如今京郊大营的一把手是南征王阮朝青,大平朝开国将军,治下出了名的严明,软硬不吃,谁来都不好使。在阮朝青手下办事,无须多滑头多有背景,只要公事公办总不会出错的。

可来的人是齐王赵敛,军中谁不知......总之对待齐王殿下不能用这一套,但又军令如山,这才让人难办了。

“我家王爷......”

“宴俊。”

宴俊还欲交涉,马车内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于是立刻回到车旁候着,听候差遣。

“不必为难他,请人去里面通传,本王在这儿等着便是。”

听出主子话里的不悦,宴俊应了一声,转身便想递给小兵一两银子,请人跑腿通传。谁承想那小兵如临大敌,急忙后退摆手,俨然不敢收,也不为主仆二人传话。

两人动静有些大,赵敛听见了,脸上还是无甚表情,细看却能发现唇角紧绷,熟悉的人一瞧就知道他心情不佳,有人要倒霉了。

“这是齐王殿下的车架?”

就在宴俊和小兵推搡纠缠的时候,大营里走来一人。因着宴俊常常跟着齐王来大营,来人一眼认出来,知道这是齐王又来了,脸上挂上热切的笑,扬声喊道:“快把拒马移开,请齐王殿下进去!”

当即有人上前移动拦路的拒马。

见状,宴俊朝两人拱拱手,便回了马车。

士兵放行的空档,赵敛打开紧闭的车窗,“多谢王兵长了——南征王可在军中?”

一听齐王还记得他一个小长官,王兵长顿感受宠若惊,随即热情回道:“在的在的,将军这会儿在练骑兵。齐王殿下先去将军住处,卑职去给将军传话!”

赵敛遥遥点头,宴俊带上车窗,车夫一扬马鞭,马车朝着军营中驶去。

齐王的马车一走,方才拦路的小兵急了,“兵长,将军不是说只要没有通行令......”

“将军说什么?这是齐王殿下能一样吗!”

“可是......”将军的命令不就是为了拦住齐王殿下吗?

“可是什么可是!”王兵长一巴掌拍在小兵后脑勺,“你小子放机灵点,下次齐王殿下再来,意思意思拦一下就成,否则回头......”

否则回头将军给你穿小鞋你都不知道!

想他王二贵也在大营门口站了一年岗,两个月前才升作兵长,类似的命令没听过十回也有八回了。

起初他矜矜业业拦住了齐王,没几天伙房说人手不够,他训练完了还要被拉去打下手。

伙房的李叔做饭是好吃,脾气却暴躁得很,就是让人递个盐都恨不得先把人臭骂一顿。

军中可没哪个人敢惹李叔,这么好的伙食又不是吃腻了。

可伙房的人明明够得很,哪里缺人手了?不对头,肯定有猫腻!

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发落到伙房了,后来给老兵洗了几天臭袜子才打探到消息,原来是将军的亲信亲自下的令。

老兵见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压榨他洗了一双鞋,这才提点几句。

太上皇起事时难以顾及妻儿,故而赵敛一直养在南征王军中。

南征军中但凡有些资历的老兵都是看着赵敛长大的,自然知道南征王阮朝青有多稀罕赵敛,就是自己吃草根、啃树皮都要想法儿让赵敛吃好。

可惜打仗实在奔波,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赵敛年纪越长身子骨愈发不好,三天两头病得醒不来。

怕赵敛吃不消,又是围剿前朝残兵的关键时候,阮朝青一咬牙,把赵敛送回太上皇身边。

然而没过几日,赵敛一个人悄悄摸回了军营,阮朝青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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