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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多夫(247)+番外

说完,少女脸色迅速的一变,暗自咬牙,恨不得将刚才说的话吞了下去十分懊恼道:完了,被七七下了套了。

七七十分诚恳的的点头,道:“是的,谢谢这位大小姐告诉我,原来琴棋书画这种伺候男人的东西,大家闺秀也是学的啊……可惜啊,我是没学,不然也是大家闺秀了……”

此时七七十分应景的想起一句话:妓女都打扮得像大学生,大学生打扮的都像妓女。

旁边的宫女埋头忍笑,那官夫人脸色也一块青一块白,狠狠得掐了少女手臂一下,皇后的脸色稍许好那么一点,但是也阴沉得可以,狠狠的剐了身边的母女两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会说话还不如闭嘴!刚才七七一句话就几乎把在场所有人都绕了进去,京中的大家女子谁不曾学这些东七七说得话本来就是歪理,用琴棋书画把青楼女子和大家闺秀混为一谈,可是也挑不出错来。

如果再用这个刁难七七,只是给自己难堪而已!

七七望着眼前一幕,适时的做了个礼,“我就不在这打搅各位游园的雅兴了。”说罢,叫上一直跪在那里没被皇后叫起身的宫女,快乐的离开了。

皇后眼里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哪里还有兴致游园赏花,咬牙挥手,叫众人散了去!

臭丫头!你就嚣张罢!等到我儿登上皇位之时,必将你和那野种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那宫女急急忙忙的跟在七七身后,不由的有些佩服,早听说这个郡主在元宵夜宴就将皇后顶了个结结实实,如今看到,还真是厉害,不过,理由够歪的啊……嘻嘻。

七七此时却在想另外一件事,她侧头对着正望着她的宫女问道:“皇后多大了?”

“今年三十九岁。”

七七又接着问:“江水月呢?”他看起来比皇后年轻很多呢。

“江国舅今年二十。”

“那夜阳呢?”

宫女不禁的寒了一把,这个郡主还真是直呼大皇子的名讳,“十八。”

“江水月和皇后年纪差得很远啊……”几乎都去了一轮多。

宫女点头道:“是的,江臣相是老来得子,相当宠爱,皇后娘娘也对江国舅十分纵容。”

“嗯……看得出,不然怎么那么风流……”老来得子总是分外宠爱的嘛,七七暗道,这舅舅和侄子年龄相差还真不大,不知道夜阳喊了会不会别扭呢,她前生有个同学的舅舅也是比他大一岁,他都不喊舅舅直接呼名字的。

一路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具体想些什么,走到了昭和殿。

橙色的暖日渐渐的沉到了地平线下,天空中一片橙红,沉重的色调仿若压塌了半边天,照的这巍峨壮丽,庄严肃静的皇宫也带上一抹血染般的风采最后一抹光芒沉下去之际,夜谨也回到了岚倾殿。

白天与七七一道的宫女嘴快的将遇见皇后的事情说了出来,夜谨本神采飞扬的眼眸顿时暗沉了下来,薄唇紧抿成一道线,遣了殿中其他人退下。

过了好一会,才悠悠的问道:

“你不喜欢皇宫,对吗?”

七七大大方方的笑了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哟,不愧是思乐啊,我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了……”

夜谨唇角微勾,说道:“如果你喜欢,就不会老是不想进宫,非得我催你才来。”

七七挠了挠头发,又不屑的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这地方有什么好来的,看看风景还行,真住在这,还真不是人呆的,这里的人说话吧,都喜欢话里有话,说半句,让你猜半句,做事喜欢当面笑春风,后面捅刀子,算计人,说不定卖了你,你还帮他数银票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七七说说不定卖了你,你还帮他数银票,时,夜谨的眸光略闪,想到宇帝与他说的那些话,面容有些僵硬,“是吧?”

“嗯……”七七狠狠的点点头,“所以啊,若不是你在这里,说实话,我还真不想来,这郡主的头衔也没给我什么好处……处处都给人下跪啊,行礼啊,什么礼节得烦死人了……”

夜谨目光忽闪,眸色如同沉过千年的湖水,轻轻道:“若我有一日,能让你不再给人行礼,不必拘束于这些礼节,你愿意来皇宫吗?”

咦……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可说,不可说,如果真做到了的话……

七七眼如弯月,甜美无比,做了一个我明白的眼神,大力的拍了拍夜谨的肩膀,笑道:“如果嗯,那我就是你好姐……咳咳,好兄弟……有你罩着,我当然不怕啊!”到那个时候她就是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了,什么江水遥,什么夜阳,都滚一边去,哇哈哈哈……

夜谨被她加大的力道拍得肩膀一沉,脸上一皱:“你轻点,现在手劲怎么这么大了……”

他的心也随着肩膀一沉,好兄弟……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望着七七得意的眉眼,他决定还是不把话说透,毕竟现在的他,还不如一个逍遥的江湖大侠。

“嘿嘿……锻炼出来的啊……身边没有小丫环,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当然得有劲啊……”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她后来所遭遇的一切,也的确让她有了手劲,磨练了心境。

两人又聊了很久,在城门关闭之前,七七出了宫,往郡主府行去。

夜色正浓,御书房外透出一点零星的灯光,淡淡的光线投在鹅黄的窗纸上,看着有几分朦胧的美。

宇帝端坐在偌大的御书房中梨木玄色书桌前,桌上摆着半米多高的二叠明黄色奏折,桌边一盏千枝铜柱台上点满了蜡烛,照亮整个御书房,似乎每一个角落都被光明所至。

忽然,从角楼闪出一道身形,其身法之快,无法用肉眼看清,只有一道淡淡的影子划过,转眼就跪在宽大的书桌前。

而外面守在门口的侍卫和太监,却半点都没有察觉。

宇帝毫不惊讶其人的出现,目光依旧在奏折上,不曾移开半分。

“青衣卫零,参见陛下。”跪在书桌前的男子脸埋在阴影之下,无法让人窥见其容颜。

“起身吧,安瑞王已调到京城,你有一个月时间将事情安排妥当。”宇帝的语调并不大,却带着胸有成竹的稳定,慢慢的抬眼,扫了一眼站在书桌前的男子。

“是。”言简意赅,遵从命令,是青衣卫的最基本守则。

“下去吧。”宇帝扫过他的脸,眼神微凝,又将目光转移到奏折上,仿佛从来没有抬起过头一般。

书桌前男子的身影顿时消失得无踪无影,屋内静谧的似乎从来都只有宇帝一人存在,只有翻阅奏折,和毛笔与纸张摩擦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

七七迈到听涛苑,打算找子霖枫商量一下,随她偷偷出军的事情。

她心里相当的没底,这个男人霸道的要命,要是知道她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去军中的,肯定要吃醋的紧。

她要用什么办法让他答应呢?

都怪这该死的蛊毒,三天就必须要见面,她曾经试过不和子霖枫同房,结果第三天的夜里痛的她死去活来一般。

走到听涛苑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又见屋内没有点灯,难道子霖枫那个男人今天睡得这么早,她又不死心的敲了敲门,确定这房里是没有人了。

用脚踢了厦门,骂道:“找你的时候你又不在了,不想见你的时候时时都能看到你,臭男人……”

“又骂人了……”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七七一个激灵,往后跳了一步,看到身后那个面带不爽的男人后,又来了精神,“喂,你不知道偷偷摸摸出现在人后面是不对的吗?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

子霖枫挑了挑眉,“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你武功不好听不到我脚步声也没有办法啊!再说,某人站在我房门前嘟嘟囔囔的骂人才是不对吧!”

七七不由的有点心虚,大声道:“你去哪了……怎么找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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