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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70)

作者: 一弦子 阅读记录

周忍冬忍痛抬眸瞪他,丝毫不肯服软。

夏执今却觉得他这模样与傅如裳那动不动就跪地求饶的样子比较好玩多了,突然笑了一声,摸着他的脸颊。

这时,一旁的老奴看不下去,他上前提醒道:“皇上,要不要把周公子带回京城?这西北可没有多少咱的人,万一傅将军……”

“朕还怕他不成?”夏执今冷哼一声,眯了眯眼,吩咐,“看他把饭菜一口不剩吃下去,朕去收拾一下。”

夏执今嫌弃地看了一身污秽物,转身走了出去。

周忍冬攥着拳头,浑身乏力,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只想昏睡过去。

老奴尖细的声音响起:“周公子,多少吃几口吧,别为难老奴了。”

周忍冬点点头,没再为难他,夹起清淡的青菜,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另一边,傅羿岑跨上骏马,风尘仆仆沿着脚步追出去。

白知秋原本想要跟去蹚浑水,傅羿岑却表现出十分信任他的样子,嘱咐他帮自己看好军营。

这阵子傅羿岑跟心腹商定作战计划的时候,有意避开自己,他还以为傅羿岑已经怀疑他了,他必须加快速度把人虏到楼国。

这关头……傅羿岑去追周忍冬,他潜入他的大营偷作战图,应该是绝好的时机。

如此一想,他便点头应允,看似情真意切:“你一定要把周公子救回来。”

傅羿岑没再回应他,转头策马扬鞭,卷起一地黄沙。

白知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忍冬你救不出了,战也别想打了……

傅羿岑一路狂奔,到了白知秋看不到的路口,眸光一暗,没再按着那几行刻意踩出来的脚步追,转身往另一个路口跑。

追了没多久,一道红色的身影挡在前头。

谷霍冷声问:“你把小主人关起来了?”

傅羿岑冷着脸,不屑于回答他:“让开。”

“怎么,还想军法处置他?”谷霍拔起长剑,对他发起攻击。

傅羿岑心情不好,又赶着救人,剑脱鞘而出,出招狠厉。

谷霍这回没舍得让袁岳帮他稳定内力,本就还未完全恢复,几招下来,他便落了下风。

“别挡路。”傅羿岑想起周忍冬对他的复杂感情,最终还是没有下狠手。

谷霍却像一头拉不回的牛,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根本不管傅羿岑的放水,直接冲了过去。

傅羿岑看一眼远方,不再耽搁,索性运起一道强劲的剑气,手一挥朝他劈了过去。

谷霍身子一偏,往后退了几步,却还是避不开傅羿岑的这一剑。

“噗”!

剑刺入胸膛。

“冬儿等着我救,没空跟你过招。”傅羿岑一把将剑抽了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追。

谷霍捂住胸口,疼得倒吸冷气,将手心里攥着一张信纸展开,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一早练剑回来,发现有人往他的门缝塞了这一封信。

信里说了周忍冬被傅羿岑冤枉,关在大牢,三日后将按军法处置。

对方自称是周忍冬好友,不忍心他蒙冤,特来给谷霍通报消息,希望谷霍能来把他带走。

谷霍本就没有全信傅羿岑会一心一意对待周忍冬,得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便是想潜入军营探探虚实。

在这儿跟傅羿岑狭路相逢,他断然没有想到。

听他的意思,周忍冬遇到危险?

若是如此,今天把他引来堵住傅羿岑路的人,不是要把祸端丢给自己,就是要看他跟傅羿岑两败俱伤,耽误了救周忍冬的时机。

思及此,谷霍咬了咬牙,在衣裳上撕下一块干净的布,紧紧包裹住伤口,也追了上去……

夏执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来到周忍冬面前。

“这张脸……比朕看过的任何美人,都要好看。”

他冰凉的手指抚摸周忍冬红肿的脸,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攥住他的衣领,“嘶”一声,把他的衣服撕开了。

嫩白的香肩露了出来,上面密集的红色痕迹,却让夏执今气红了脸。

“这是傅羿岑留的,是不是?”他用力按在痕迹上。

周忍冬吃痛,喘了一声,倔强道:“那自然是。”

见夏执今脸色铁青,周忍冬故意道:“我们是夫夫,这不是很正常吗?”

“好。”夏执今从床边拿起一条鞭子,对准他的肩膀,一鞭甩了过去。

“唔……”

周忍冬吃痛,看一眼肩膀上的鞭痕,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夏执今的怒气,继续激怒他。

他宁愿被夏执今打死,也不愿他碰了自己的身子。

且不说他对傅羿岑的感情,就……他将自己当成娘亲的替身,都足够他恶心的。

夏执今向来喜欢驯服不听话的人,在他身上抽了十来鞭,见他已经疼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睛里却写满倔强,似乎来了什么兴致。

“你的身子脏了,朕帮你洗洗。”说着,他揪着周忍冬的头发,将他按到一旁备好的热水里。

“唔啊……”周忍冬呛了一口水,忍不住咳嗽。

呼吸还未调整过来,夏执今又将他往水里按。

他扑腾着,只觉得视线迷糊,呼吸逐渐急促,像极了……小时候被周仕归扔在池子里玩儿的那一次。

“呜呜……”

夏执今掌握着节奏,差不多就把他拉起来,待他吸了两口气,又按了下去。

如此重复几次,周忍冬已然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夏执今俯在他耳边:“待朕把你洗干净了,再好好陪你玩。”

周忍冬喘着气,迷迷糊糊的,嘴里喃喃着:“将军……傅羿岑……救我……”

“还想着他呢?”夏执今笑得猖狂,“明明跟我一样的血统,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

周忍冬听不太懂他的话,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夏执今下手愈发没有轻重。

“连父皇临终的旨意,都是让他当皇帝!”

“他凭什么?!”

他好像被刺激到了,完全失了理智,目光里全是嫉妒和恨意。

“一个楼国舞姬生的贱种,怎么可以继承夏朝的大统?”

“什么意思……”周忍冬终于捕捉到关键信息,猛地掀起眼皮,终于拿正眼看他。

傅羿岑是……先皇和楼国舞姬生的?

他是夏朝皇室血统?

周忍冬愣了片刻,直到再次被夏执今按到水里,才猛然回神。

“朕会杀了他的。”夏执今道,“他死了,这世上再无人敢觊觎朕的皇位。”

“呜呜……咕咕咕……”

周忍冬又喝了几口水,在他以为终究要淹死的时候,门“砰”一声被人踢开了。

傅羿岑执剑而来,身上沾染着血迹,闪着寒光的剑还在滴血。

他一眼看到周忍冬的惨状,脸色瞬间黑了几分,眸光暗了暗,丝毫不在意夏执今的身份,提剑便刺了过来。

夏执今这种疯魔最是惜命,见况立马把浴桶里的周忍冬提了起来,挡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