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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40)

作者: 一弦子 阅读记录

怎么就学不会呼吸?

周忍冬哼唧一声,对傅羿岑的取笑不满,却傻得如同黏着主人的小兽,还往取笑他的人怀里钻。

傅羿岑环住他的腰,托起他的下巴,深邃的眸光注视他片刻,咽了咽口水,心砰砰乱跳,燥热之感从下腹传了上来。

“冬儿……”他嗓音沙哑。

周忍冬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呢喃道:“不要。”

上回是中了招,他不清醒,才敢缠着傅羿岑要。

他下意识拒绝了,又怕傅羿岑生气,还不要命地贴着他,仰起在月光下皮肤更加白皙细腻的脸颊,凑到他面前。

“给你亲……亲亲就好,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他还害怕地颤了颤,拖长了尾音。

傅羿岑在心中大喊一声要命,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开了一点点。

“不亲了。”

再亲下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周忍冬以为他生气,忍住满腹羞涩,小声嘟囔一句:“夫君,我要给你亲亲嘛!”

傅羿岑动作一滞,眸光暗了暗,怦然心动。

夫君……

“再叫一声。”傅羿岑哄着他,“我就亲你。”

他却不好意思了,捂住脸,只露出红透了的耳垂。

傅羿岑的理智差一点溃不成军,舔了舔唇,从后背抱住,低头含住他柔软的耳垂。

小家伙的耳垂十分敏感,被温热包裹住,浑身颤了颤,软了腰,紧紧贴在傅羿岑怀里,乖得要命。

“不是不亲你。”傅羿岑放开他,顺势一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前转了一圈,“等你打开心结,我定然亲得你求饶。”

周忍冬眼尾泛红,可怜兮兮抱紧他:“对不起,我……我害怕。”

傅羿岑顺着他的后背,十分有耐心哄他。

上一世作孽太多,那种事他纯属享受,对身下人来说,却是一种酷刑,给周忍冬留下莫大的阴影。

原本以为傅如裳和夏执今弄巧成拙,下了一次药,能让他们这方面的关系有所缓和。

未曾想,这小傻子醒来后,全都忘了。

一直忍着不开荤还好,开了荤,还未吃饱,又要忍住,每日清汤寡水,当真难熬。

傅羿岑叹了一声,低头在周忍冬发顶吻了一下,压下满腹的燥热。

周忍冬丝毫不知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像一头没心没肺的小猪,靠在他怀里,听着潺潺水声,逐渐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傅羿岑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尖,心间装满了幸福。

这小傻子若能一直这么无忧无虑,健健康康,他一辈子吃素也愿意……

隔天,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大军再次整顿前行,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无数黑衣人挡住前路。

楚毓躲在柳思逸身后,探出头观察,皱眉道:“是他们!”

“你认识?”

“是之前绑架我那帮人。”

闻言,柳思逸咬了咬牙,手紧紧圈住楚毓的腰:“躲好了。”

楚毓脸颊一红,低头看了一眼书呆子拿惯笔墨的白皙手指,舔了舔唇,不像往常拍开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在保护自己。

那就暂时让他抱吧。

他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人家是来掳走他的觉悟。

这时,那群黑衣人的领头突然道:“大夫在车里,无论如何将人带走!”

领了命,几个轻功超群的人立马改变攻击对象,往马车冲了过去。

他们掏出烟雾弹,趁护着马车的将士还未反应,掏出长剑,劈开马车的门,跳了进去。

周忍冬一愣,还未看清来人,后脖颈就被人打了一拳,晕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将军,冬儿好想你啊(修)

“冬儿!”

傅羿岑长剑一挥,如展翅的大鹏轻跃而起,朝马车飞了过去。

呛鼻的烟雾白茫茫一片,挡住他的视线,他不顾可能藏匿的危险,孤身跃上马车。

从一旁蹿出来几位黑衣人,仿佛甘愿赴死的人肉盾牌,丝毫不惧傅羿岑的长剑,只为了拖延时间。

片刻间,其中一位黑衣人将昏迷的周忍冬扛在肩膀上,跳上马背,双腿猛地夹住马腹 ,扬鞭用力一甩,骏马仰头长嘶一声,往前狂奔。

傅羿岑深陷浓雾中,待他冲出来,人已完全没了踪影。

“抓人,留活口。”看着还未撤退的黑衣人,傅羿岑咬牙切齿。

没想到他们轻功极好,身上还带了烟雾弹。

齐齐炸开,白雾缭绕。

待他们看清,数量庞大的黑衣人已经像潮水般褪去,了无踪迹。

抓到的几个活口,像是约好了,抬头看了傅羿岑一眼,发出奇怪的笑声,一同吞咽了含在嘴里的毒药。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他们的唇齿,翻着白眼,抽搐着咽了气。

“干嘛?快追上去救冬儿啊!”楚毓急得不行,“他们要捉的人是我。”

楚毓手发着抖,连马的缰绳都牵不稳。

这批人想要掳走的是大夫,周忍冬去了,若不能应付,岂不是很危险?

“西南的百姓等不得,他们需要能治瘟疫的大夫。”傅羿岑咬着牙,攥着拳头,平缓了几秒,看向柳思逸:“你带大部队先入西南。”

柳思逸点头,对傅羿岑露出欣赏的神色。

爱人被掳,最该冲动的人明明是他,却能顾全大局,快速冷静下来。

“楚毓跟你一起,先治瘟疫,查贪官,任何人不得违抗命令。”

“你!”楚毓哼一声,被柳思逸拽到身后。

“放心,西南交给我。”柳思逸道,“你要安全将冬儿带回来。”

傅羿岑看一眼昏迷的袁岳:“护好袁岳,他手上有关键证据。”

交代完一切,傅羿岑才策马扬鞭,追了上去……

马车摇晃剧烈,震得周忍冬的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他浑身酸痛,吐了一路,绑架他的黑衣人却没有半点怜惜。

连续赶了两日的路,在周忍冬以为自己的命就要交代在这辆马车上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周忍冬被绑住手脚,脑袋浑浑噩噩的,并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带到哪儿,只听到外头的声音热闹,好像是在大街上。

他被蒙了面,拽下车,从后门进了一家客栈。

“国师身体如何了?”

领头的人见到接头人,一脸急切问。

周忍冬努力保持清醒,竖起耳朵偷听,试图分析绑匪的目的。

“不是很好。”那人叹了一声,摇头,“昨晚又晕了,但愿夏朝的神医,真的能救国师。”

领头人冷哼一声:“他要是治不好,杀了他给国师陪葬。”

周忍冬舔了舔唇,悬挂了一路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原来是要求医啊。

那暂时应该没有生命之忧,拖一拖时间,傅羿岑应当能赶来救他。

想到傅羿岑,他鼻子涌上一阵酸楚,心里委屈得要命,却要拼命忍住泪水。

不能哭的。

他不能太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