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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A和他的笨蛋老婆(22)

作者: 越狱的鼠yyds 阅读记录

“不冷。”江谕摇摇头。

韩砚川又抬手将江谕头发上的雪拍掉,有的落在了江谕脖子里,惹得江谕一激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弄好后,韩砚川帮江谕把帽子、围巾都戴上,给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忽然,一道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师兄。”

“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夏汀梧站在不远处,他走到江谕一侧,把药膏、暖宝宝递给江谕,继续道:“师兄,这些拿来暖脚,药膏脚伤可以抹。”

“师兄,谢谢你,当时要不是为了等我,你也不会受伤,真的很抱歉。”

江谕僵硬地转过头,他被韩砚川裹成了木乃伊,抬头都有些困难,“没事的,不怪你,你别这么想。”

夏汀梧垂着眼,十分受伤且愧疚的模样,江谕这几天没怎么见人,和夏汀梧也没怎么说话,现在看着,对方似乎颓丧了不少。

“嗯,但还是谢谢你。”放下东西后,夏汀梧便离开了。

江谕把东西收好,韩砚川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江谕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愣愣转头,看向韩砚川,“怎么了?”

“他喜欢你。”韩砚川面无表情地说。

话落,江谕那双圆圆的眼慢慢瞪大,一时间没消化韩砚川的话。

将江谕的反应尽收眼底,韩砚川淡淡道:“没看出来?”

“他喊你师兄。”

“你是为他来这出差的。”

“我打的那通电话也是他接的。”

韩砚川的声调没有一点起伏,像是在陈述自己所得到的论据。

江谕百口莫辩。

韩砚川目视前方,没有看身侧人,他似回想也似分析:“江谕,在A市一整天没收到你的消息,我会心慌;在得知你受伤后,我会害怕;知道这里有人惦记你,我会吃醋。”

“甚至在听到你是因为他间接受伤的,我既生气又心疼。”

韩砚川的声音沉沉,“来这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伤的重不重,为什么受伤后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带着怒意和担忧而来,可在看见江谕虚弱地躺在床上时,所有的纠结和质问,通通转化成了心疼。

韩砚川颓然道:“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所以你觉得我不值得依靠吗?”

韩砚川的最后一句话参杂着难过与委屈,仿佛一条受伤的大型犬,狠狠地戳中了江谕的心。

“不是。”江谕解释道,“受伤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只是小伤,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出差是因为他?”

“我...”江谕正想回答。

韩砚川就转过头盯着江谕,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紧着问:“你喜欢他?”

江谕急得皱眉:“当然不...”

“那你喜欢谁?”韩砚川的问题一环套着一环,像是刻意挖好了坑,让江谕毫无防备地落入其中。

江谕颤抖着眼帘看着韩砚川,他的心跳飞快,脑中像是有一根弦蓦地断裂,他微张着唇,小口又急促地呼吸着,隐匿在袖口下的手隐隐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韩砚川的脸庞缓缓靠近,他这回放松了语调,轻声引诱道:“江谕,你喜欢谁?”

喉间滚动,江谕微微红了眼,唇瓣轻合,就在他即将开口前——

韩砚川像是等不及了,倾身而近。

雪意涔涔,银霜遍地,江谕的感官似乎被雪封印,唯有唇瓣的炙热能被感知,他的下唇被吮吸着、细细地咬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同被叼住后颈差不多,但又差了很多,即便如此,江谕还是忍不住地颤栗。

不知过去了多久,很快又似乎很慢,江谕睁着眼,像是被定住,动弹不得,温热的呼吸融化在唇齿间,唇上的酥麻与滚烫漫延全身,再传达至心脏。

分开的时候,像是失去了热源,江谕轻微有些不适。

他傻傻地看着韩砚川,大脑好像被几团麻绳缠绕,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合,声音恍惚又飘渺,“我、我没喝酒...”

韩砚川喉结滚动,看着眼前有些无措的小猫,心口宛若塌陷一块,他哑着声道:“嗯,我也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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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所以你觉得我不值得依靠吗?(超级委屈)

江谕:赶忙安抚(超级心疼)

鼠子:差不多行了啊....茶过头了啊....

小江说我没喝酒,意思是他没醉

所以韩砚川回答他,我也没醉

第二十章 雪地吻·续

可江谕却觉得自己醉了,脑袋晕乎乎的,那股酥麻劲儿好一会儿才消退。

江谕眨眨眼,茫然地低头,像是在寻什么,韩砚川不解地看着江谕,下一秒,江谕慌慌张张地站起身,他忘了自己还伤着一只脚,刚迈出一步,便一个踉跄摔在了雪地里。

韩砚川心口一缩,赶忙将人扶起,“没事吧?”

江谕紧张地抓了一把雪,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定是狼狈极了,于是低着头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我有点紧张...”

韩砚川被江谕的反应弄得也有些紧张,暗暗懊恼自己是不是吓着人了,“抱歉,我先扶你进去。”

回卧室后,江谕便蒙在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像只掩耳盗铃的猫。

韩砚川坐在床边,顺毛似的一下一下地摸着被子,害怕再把人吓着,轻声开口:“是不是吓着了?”

鼓囊囊的被子没有动静。

韩砚川接着喊道:“江谕?”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声音闷闷地传出,“你...亲我了。”

韩砚川大方承认,“嗯,我亲你了。”

“...为什么?我还没回答你...”江谕隔着被子声讨,像是对韩砚川的先斩后奏感到不满。

可始作俑者却在江谕看不见的地方勾勾唇,佯装知错的语气道:“那现在我听你说。”

“我现在不想说了...”江谕的话语里带了些愠怒,他仿佛知道韩砚川在逗自己。

“那我说。”

韩砚川没有强求,他隔着被褥缓缓开口,声音与往日里淡淡的冷漠不同,他说:“我喜欢你,江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格外在意你,甚至对你产生了占有欲,戒指是我故意骗你戴上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对你有心思的人看见后离你远点,易感期同你说我的过去,也是我故意的,我想让你心疼让你惦记。”

韩砚川说的不急不缓,他看着被子里没了动静,便添了把火,“但我摸不清你的态度,刚刚或许是我误会了,如果吓到你了,我道歉。”

“没有。”江谕急急地掀开了被子,两颊被闷的有些红,“你没有误会...”

韩砚川耐心地等着。

江谕鼓起勇气道:“我也...喜欢你的。”

韩砚川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原来那句被他堵住的话,是这么动听。

他撩了撩被沿,让江谕的头完整地露出,然后他慢慢凑近,带着酒味的呼吸萦绕二人,微醺的后调让人上瘾,就像吻过一次的唇,韩砚川还想在品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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