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604)

做贼典型的心虚,偷偷摸摸的路上左顾右盼,怕被人抓到。是她想多了,走到新外科大楼前。由于未正式对外宣布完工,施工地四周的铁皮未拆,夜里大门紧锁,无人看守她也进不去。

憋死她了,摩拳擦掌,望着铁皮墙,想着要不要爬上铁皮跳过去。

铃铃铃,电话响,手忙脚乱先掏出手机。

“香瑜。”

是男闺蜜李孝深医生打过来的电话。

“什么事?”

“我在想你现在在哪。”

“没在哪。”何香瑜撒个谎。

“你不是在哪儿打算爬墙爬树吧?”

青梅竹马的好处从小一块玩到大太了解彼此的性格和作风。

晦气。没被这里的人抓现成,但被男闺蜜一通电话逮住。何香瑜回头找个地方先坐着了。

“昨天那束花你喜欢吗?”李孝深问。

别看她从小活泼成精如男孩子的性格,终究是个女娃子,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她都喜欢,例如花。李孝深医生对她的喜好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猪猪。”何香瑜念着对面的小名,“别浪费这些钱。”

她固然喜欢花,可他送花给她做什么呢。

“我和你说了,我会等你的决定。如果你同意,我会马上回国陪你一块在同个地方发展事业。如果你想出国,我陪你给你铺路。我的幸福是跟你绑在一起的。”

你说这竹马,一直以来不表达的话以为什么事儿都没有,突然一番表白,突然变成个极致浪漫的男人,让她快误以为自己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幻想出来似的。

“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李孝深能猜出她所想的,举起手发毒誓,“我从来不跟女孩子开这种玩笑的,你知道的,香瑜。”

(本章完)

第3664章 巧合非巧合

风在吹,紊乱的心绪好比被这风刮到啪嗒啪嗒响的铁皮,有种随时妖魔鬼怪集体欲从里头狂奔破门而出的冲动感。

要她本人说的话,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想谈感情。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爱情最重要的。

从她的沉默中,对面的李孝深不愧是竹马,似乎是联想起了什么事儿,轻声问:“需要我过去找你陪陪你吗?”

只听,有脚步声朝着她这个方向走过来了。“有事,等会儿再说。”与对面道完这句,何香瑜急忙先挂掉手机。

站起来,对着来人的方向张望下。

心头情不自禁地打鼓,是预感到有谁来了。

路上挂的黄色灯泡是把来人的身影圈照出来了,文质彬彬的绅士面容,好看的带笑眸子此刻独自一人的缄默时终于可以把心底的忧愁浮现出来。

是陶师兄。她这脚下的步子一时间是不知道该往后退或是往前进了。

略低头,埋头走路想着事情的陶智杰是没有及时发现她的身影。直到走到铁皮门口,他拿起手机打电话时,忽然感受到后背有股奇奇怪怪的气氛,回过头去。

两双眼睛碰了个正着。何香瑜噎在喉咙里的口水差点儿把自己气管呛着了。

“你怎么在这里?”陶智杰问她时难免有吃惊的地方在于,她应该知道夜晚来这里进不去,她想干嘛呢。

能读懂陶师兄问话的意思,何香瑜更不好启齿了,她本想爬墙的。

陶智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不觉得她能猜到今晚他会来这。因为她都不知道他来这里后准备怎么进去。

不信,听铁皮门里有人接到他电话跑出来给他开门时,她惊讶说:“原来有人在里面吗?”

因而不是说没有守门人,是保安在门里头,需要打电话让保安开门。

放下电话,陶智杰正式问她:“你要进去吗?”

嗯嗯。何香瑜猛点头,来了肯定要进去。

“你打算怎么进去?”

陶师兄这话是等着她自招,招供自己准备当爬墙贼。

何香瑜厚起脸皮,指指前方:“跟师兄你走。”

没意外,她打这个迷糊眼,让他爱笑的眼里镀上了层厉色。是师兄,都讨厌后辈当着面撒谎。后不知怎的,在她畏缩着脖子准备等挨批挨骂时,迎来的是他那一声:“进来吧。”

陶师兄允许她跟着走了。何香瑜“叱”,肺里抽口冷气,反而心头直打退堂鼓了。

主要是没觉得他会安好心让她跟着走。

“不进来吗?不是想进来看看吗?”陶智杰再问她。

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师妹,你能怕什么?

对面陶师兄的眼神里这么写着的。

何香瑜避也避不过,硬着头皮跟上前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跨过铁门门槛,进入新外科大楼。

一路尾随他走,何香瑜是头也不太敢抬高起来的,谁让她心里的直觉告诉她,前面估计有个大坑在等着她。

两人坐上电梯后来到新大楼的肝胆外科。

如早上说的,在正式开张前,各科室仪器等物品要按计划分步搬家,不可能等到临时全部一块儿搬,太多东西一块搬不动的。

(本章完)

第3665章 诡异的目的地

想到那些小道消息,何香瑜斗胆说句:“陶师兄,恭喜你和曹师兄一样要做主任了。”

肝胆外科搬到新大楼之后,是正式改名为肝胆胰脾中心和肝脏移植中心,扩大的科室不可能只有一个病区了,分为两个区。有能力的中青年医生被提拔成领导承担起新的重任。

接到她这句恭喜,陶智杰神情未变,一句应酬话都没有。

可能是觉得与这个何师妹过于熟悉,客套话不用说。

也是,他和曹勇等人早在以前算是内定的领导人选,因此这些升职的消息现在听来毫不稀奇。

何香瑜据此想,陶师兄来这里是作为新领导,工作之余来检查下自己新科室的内部装修等工作进展到什么程度,好鞭策底下的人干活。

不会儿,她发现自己错离谱了。

这,走过去,不进新病房里头巡视,不进办公室看看,走廊里一一擦过,最终进去的地方是——何香瑜在门口站下脚,确定自己的眼睛没看错门外牌子上面写着的那行字“病理标本室”。

这些跟现有临床医治病人关系不大的历史物品肯定先搬家。只是医生麻烦些,想找一些过去的病理标本,这段时间需要跑来跑去跑新外科大楼来。

夜里医生来标本室找历史病理标本,貌似场面感有点像外人想象中的恐怖片,黑漆漆中一点光下拿出个泡在福尔马林溶液瓶中的人体器官,面容诡异?

何香瑜的脑子里蓦然浮现出类似的电影镜头。

她自己本人是病理医生,也知道这类医院里的恐怖片拍的是脱离现实的扯淡。

医生找历史病理标本,不是带满恐怖气息的,是行为带工科性质,气氛为文化片笼罩。

病理标本室里的灯是大白灯,一开室内变白天的样子,这样方便工作人员找标本。所以说来这里是为工作而已。

每个架子上的标本,对医生来说是个记载着每个病人曾经与病魔抗争奋斗的历史痕迹,是人类与病魔战斗的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