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358)

考生进去后由于对环境不熟悉首先会有种茫然感。对于是否现在可以开始操作,在哪里开始操做,现场物品哪些能用哪些不能拿,是否对着老师操作等诸如此类的问题,考生询问在场考官老师是很正常的举动。只要不涉及泄漏答题答案以及协助考生操作的嫌疑,考官在现场进行指引算是考场考官的义务了。

谢同学是这样的,进去房间后如汪医生说的回家般自来熟,什么也不用问,拿起考场里头的物品直接开始操作。

“她知道可以哪些东西是属于她的,可以随便拿。”汪医生说。

她重生前考的是病理科目,但是操作技能考试流程很大同小异的。再有恰好这年是她重生前考的那几年,题目和考场环境她早就听很多同行说过了,对这些环节真就一点都不陌生。

一个考生表现得太另类的优秀变成是,汪医生说:“她像模特儿走过场,做操作好比在家里做菜,又快又稳,根本不需要问任何人我要做什么。你们可以想象到我们当时考官们的心迹。”

在场的人听完汪医生描述的场景,脑海里浮现出相应的画面感,不由一个个哈哈笑出声,笑的是汪医生话里头的潜台词:考官们大概是全身大汗淋漓了,这考生熟悉成这样,莫非是漏题了?

谢婉莹的背后真的爬上一股冷飕飕了。

身边,曹师兄的手伸过来在她后背拍拍,应是看出她异样,若是在安抚她:放松些,放松些,尚未露馅。

只差一点儿了好不好。

“你们——”汪医生过来正是想确定下情况,问国协一帮人,“是不是跟她介绍过考场什么情况?”

国协老师漏题给自己学生?不可能的事。国协老师自己都不知道题目。

不相信可以问同期考试的潘同学。

潘世华认真答对方老师:“真没有。我们辅导员说给我们讲没什么用,因为每年考场环境和内容会变。给我们提前押题,到时候去到那儿发现不一样怕吓到我们,不如以平常心去考。”

第3104章 被拯救

话是这样说,他潘同学和其他班上考生会紧张的。只有谢同学据汪老师讲的进入考场以后保持住了超凡的冷静,真把他惊到了。

“你们呢?”汪医生再问另外几位国协的老师。

学生不知,医学院老师不知,临床老师知道不知道呢?考官是从临床医生群里头挑出来的。会不会国协的临床老师从哪儿听到了什么风声给自己学生漏题。

“找考官不找我们国协的好不好。”陶智杰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方泽给自己国都学生漏题可能有迹可循。国协从不参与这种事情的,怀疑国协谈何而来。

“你们两个呢?”汪医生决定每个国协人问个遍,防止漏网之鱼。

要说这汪医生太正直了,绝对的清官考官一个,有疑点追根到底。

先被点名的宋学霖,面上挂了一幅很本分的表情说:“我有想过等她来问,但是她没来问过我。”

宋医生你说什么?原来你早已经准备好给我漏题了吗?谢婉莹想抬只手捂下额头了。

现场响起哈哈哈再一片大笑声。汪医生一块笑个不停。

这位北都才子明明去年考过,故意话说半截,是拐着弯儿说他们想多了。

高智商人群的对话是这样了,谢婉莹内心里冒起股恨不得拔腿而逃的念头,神经外科领域是真可怕。“曹医生我认得你。”汪医生问向了最后一位国协人索要答案。

曹勇说:“我说什么不重要。不如,让你们的人自己尝试来回答这个问题,反正你们的人接触过她大致了解她这人是怎样的。”

曹师兄这话够绝的,把球踢回对面去了。

佟医生对汪医生说:“说她提前知道题目完全没必要,因为她太善于察言观色。”

“这么厉害吗?”汪医生问。

是,可能一进考场见你们的目光基本上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了。”佟医生以自己被摸过脑子的体会告诉汪医生是如何一回事。

汪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婉莹心里没有这样感谢过人,感谢曹师兄和佟医生,终于把她从快要被扒皮的状态里拯救出来了。听说他们下午要开会,谢同学要发言,汪医生留下来旁听了。可知这位清廉考官另一个目的纯粹想进一步了解貌似神乎的谢同学。

到了时间点上,与会的医生逐个抵达现场。

佟医生必然需要给客人们做番重点人物介绍:“我们医院医务科的主任侯主任。翟主任是我们神经外科二的主任,你们对他很熟悉了,这次的病人他是牵线人。说来这个病人本该入住他们科的,现在他们把病人让给我了,是我的荣幸。”

这样的两院医生合作肯定需要院领导批准的,医务科主任亲自到场很正常。

“我们先开会吧。”侯主任负责主持这次会议,说道,“张院长说了,说等会儿如果有空会绕过来听听。”

说是最高领导要来,大家听完有些不安感了。

会议开始。

对病人的病情昨晚已经有过讨论,基本明确。

第3105章 寄望

昨晚与今早的交锋,让双方对彼此的能力再有一定的了解。现在讨论的议题集中在了合作方式上。

“主刀的话,要由我们医院佟医生来担任。”侯主任提出。

果然,方泽不可能把术中最重要的位置让出去。

病人同意不同意这点,方泽有另外提议,应该是昨晚的事情之后很快达成了某种共识。听侯主任说:“病人主要是对手术方案有要求。所以,我们会参考你们国协的手术方案来做。”

听到对方这话,国协这边的人不知是该哭或是该笑。

方泽的人这边先苦笑一堆了。

侯主任喉咙中连清三声嗓子。

之前不知怎么回事的汪医生开口说话了,说起自己家领导:“你这是准备让人家指挥我们佟医生干苦力活吗?”

酷酷的佟医生酷酷地说:“肯定不行,我这人最不爱干苦力活了,最苦的苦力活要分担给助手的。”

“你想让谁来当助手?”

“这不是接下来要商议的事情吗?”

原来方泽打的是这个算盘,面子先拿走再说。反正一群医生在手术室里,病人不知道哪个是给她实际做手术的主刀医生,说是谁都行。

手术向来谁能谁上。偶尔主刀不行其他人替上。

要真正确定的是谁能参与进入这个手术团队中,这事关进一步的手术路线图。

“我们佟医生作为主刀先说说他的计划。”侯主任把“话筒”交给佟医生了。

佟医生的眼睛瞄准对面道:“来者是客,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意见。”

今早突然说来见病人接着说顺便开会,时间紧凑到根本没时间筹备这个会的内容。说国协为此再做好相关准备不可能。同理,方泽的筹备时间应该一样不够充分。不过没关系,这里聚集的是一群研究人脑的顶级专家,碰个头后很快出齐个方案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