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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308)

潘同学屏住呼吸,不管顶上那双虎视眈眈的宋猫眼是要把他吞了。

谁让这“学渣”动作慢,让谢医生被其它科室的人有可乘之机。宋学霖褐眸里那股子不满意是要气炸。

潘同学实力有的,一次性做好标记。耿同学擦把汗。

主刀和助手坐下来,准备用手术显微镜做手术。头皮手术涉及到的血管神经丰富且细,手术吻合只能用到手术显微镜。

坐下来两眼对着助手镜的潘世华,切身体会到谢同学的怕怕怕了,手指禁不住哆一下。

新人适应需要个过程,只是一般人来说没有谢同学适应的够快。

“谢医生,你要试几针吗?”眼瞧对面这家伙手抖到不行了,宋学霖道。他需要换个像谢医生的助手找回点自己的节奏感。

想了想,谢婉莹应好。

潘同学不是不行,是可能一时间难找到适应的方向。宋医生不太可能有曹师兄那个耐心的。

这不废话吗?曹勇这个大佬也只对你有耐心啊。这是现场一堆人实实在在的心里话了。

洗完手穿上手术衣替下潘同学的助手位置,谢婉莹双手接过持针器和镊子。眼下对目比较不方便的助手镜后并不妨碍她已经熟悉使用手术显微镜的感觉。

说来她后来记起来,重生前后她是用过显微镜做解剖的。好比段三宝医生给小鼠做心脏模型是需要用到显微镜的,小鼠的血管太细了,用的是小动物手术显微镜。这种实验显微镜的外形没有手术室的高端大气,小小一台,可两者在使用上有雷同感。

潘同学需要回忆起在国协的解剖课堂用的次数极少的这种实验显微镜感。

这一想,谢婉莹做缝合动作时给潘同学展示下实验室那种节奏感,慢条斯理,眼睛使劲儿往下低低。周围人惊的是她用助手镜一样可以缝的很好,而且不用闭眼,看起来已经对手术显微镜的惧怕免疫了。

周俊鹏喊出了其它科室人的心声:“她是在你们神经外科做了多少台手术了?”

否则怎能做到如此胸有成竹姿态悠闲的老手状。

神经外科的人只记得距离第一台显微镜手术不到几个小时而已。谢同学这个天差地别的转变到太快了,快出所有人的预想。

主刀满意地点点下巴,换个助手后他要的手术节奏感立即被带回来了。

接下来所有人看到了两人几乎天衣无缝的配合。一针接一针如同接龙游戏,超快超准,真是分不清主次感了。

第2990章 故意的

这只猫竟然懒到这种程度。莫怪和他们一样贪图小师妹来他们神经外科,原来想的是这个美。

主刀助手主次不分即意味可以最大限度的偷懒。

想到这些的黄志磊,两只眼里冒的气儿不知道该不该怒气冲天。

潘同学和耿同学只知道这种厚脸皮人他们学不来,不管对方是不是个天才。真这样做的话他们绅士派的辅导员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宋学霖不认为自己有错。手术团队不可能找废材,最高境界正该如此大家平摊下来偷懒。要他说,小笨蛋前辈是真的傻。

好吧,看谁够傻。黄志磊打赌术后这只懒猫要挨曹师兄的重锤。

心胸外的人看出状况了,使劲儿忍住笑走边上去。

缝完耳朵这部分重要血管和神经后,谢婉莹站起来,把助手位置还给潘同学。

回到座位上,潘世华深知自己摸不了宋猫的脑子也没兴趣去摸,把慢慢干不出事放第一位。

手术的速度明显比起刚才慢下不少。几乎是只剩下主刀一个人在干活了。说来主刀一个人干活才是这些手术的常态。刚那种类似双主刀的画面是不正常的。

护士再问问医生:要不要放点音乐?

谢婉莹再猜猜,希望能说出个冷笑话让潘同学减减压:“宋医生可能喜欢类似雨声的大自然乐曲。”

这个推测基于宋医生性格如猫,猫时常喜欢趴在窗边听下雨声。

听完她这话,有人说:“是曹医生傅医生喜欢听这样的。”

谢婉莹转身面向麻醉科大佬卢师兄,双眼仔细确认信息:是真的吗?

真,肯定是真。身为资深麻醉卢天驰和几乎所有外科同事配合过,对这帮人喜好一清二楚。

两位被点名的大佬沉默是金,代表认了。

严肃派大佬不爱听音乐,非要听点的话也是因特殊情况:神经过于绷紧影响手术了需要放松下。这些人不像常家伟的性格不可能选择调动情绪的音乐,选来选去只能挑雨声最保险。

猜错傅老师理所当然,她和傅老师接触不算多。猜错曹师兄的话?曹师兄借了很多磁带给她听貌似是白借了。

谢婉莹的额头一排汗出炉,转头暗瞟下曹师兄:对不起~

哪里需要她说对不起。曹勇伸出手摸下她头发:没事没事。他借给她的磁带全部是生活方面的,不可能和工作有关,令她猜错方向很正常。

雨声是其他人爱听的东西,证实她把宋医生一块猜错。

所有人好奇宋学霖的答案。见麻醉医生代答不出来,可见宋学霖没在手术室里放过音乐。

宋学霖不是不爱听音乐。

谢婉莹曾多次见过宋医生坐车独自戴个耳机听磁带。

其他人的视线望过来,宋学霖一反常态很大方地说:“卡门舞曲。”

现场一大批人能想像到隔壁有人当场要被雷劈了。

这只猫!黄志磊捂额头,清楚这只猫绝对是故意说这话的,目的显而易见要让那人闭麦。

谢婉莹心想:宋医生才是说笑话的高手。

第2991章 红娘不好当

一想到隔壁那位北都才子承认自己喜欢卡门舞曲,常家伟浑身鸡皮疙瘩起一地。他的观念里向来和贾宝玉差不多,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巴做的。要他和个男的嗜好一样简直是要他老命。

以后放什么音乐得躲着那人远点。

骨科手术做完把病人送回病房。常家伟见病房里只剩下留守的警察,不见其他人。

伤者的直系家属从老家赶来最快要等到明天早上。他同学关医生在外地出差归来同样需要等到明后天。本来,伤者有个女朋友是该在这里等着的。

这女朋友显然是跑掉了。

胡志凡等一帮警察录完相关口供证实章小蕙和伤者犯的案件无关后,自然只能放人家走。

章小蕙是否该留下陪男友,每个人的看法不同。

有的人说,不管对象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真是爱他/她应该留在他/她的身边,等待他/她改邪归正。

问题是世界上有多少这种愿意等的人,大部分是等不了的。见到身边人出这种事只会巴不得赶紧撇清自己。

指责章小蕙完全不必要。

只是只要有点儿社会经验的,会清楚这事情绝不会如此容易解决的。

常家伟挠着脑子,给同学关医生再去个电话。

关医生果然先说起校花了:“她想分手可以晚点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人家甩了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