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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58)

作者: 甜心菜 阅读记录

她感觉有什么贴了过来,勉强在水底睁开眼,看到不知何时游到她身前的南宫导。

南宫导可以在水下闭气四到五分钟——他平日里爱好众多,每年夏天都会到外祖父买下的海岛上居住几个月,经常会在专业人员的陪同下到海底潜水,给鱼拍照。

有钱人的兴趣总是这样朴实无华。

当他掌心叩上她后脑勺时,黎谆谆瞪大了刺痛的眼,拼命摇着头。

她可不想再换回去了。

原本黎谆谆不动还好,这样一摇头,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存在唇齿间的一点空气不知都泄到了哪里去。

她在识海中调出系统栏,一目十行寻找着能让自己多忍耐一会的丹药,没等到她找到,唇上已是贴覆上了柔软微凉的唇。

不似第一次在客栈里时,黎谆谆为了活命而挤.进唇齿间的生涩。

也不似第二次在布坊中,南宫导满含怒气,为了让她在张淮之面前难堪而粗狂地掠夺。

更不似他们互换身体后,为了尝试如何才能换回身体,而一次次抱有目的的接近。

只是单纯的,唇对着唇,缓慢地向她唇齿间渡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沉在水下,两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黎谆谆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破罐子破摔,软着身子向他贴近,也不过只是用了几秒钟。

随便吧,反正既然已经知道了互换身体的关键,那就算现在换回去,一会还是可以换回来。

只是她有些惊讶,她又没有下命令让南宫导救她,他怎么还主动贴过来给她渡气了?

同样感觉到讶异的,还有南宫导本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凑近黎谆谆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在想什么,好像身体比脑子抢先了一拍,等他反应过来,嘴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虽然南宫导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看到她坚持不下去,这才给她渡一口气。可逐渐加速的心跳却让他意识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至少很久以前黎谆谆亲他的时候,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完全体会不到热恋情侣们为什么会沉迷于亲吻和身体接触。

池塘上传来张淮之的喊叫声:“谆谆,谆谆——”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是受了伤,声线断断续续,还时不时会咳上两声。

黎谆谆听到张淮之的叫喊,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人,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南宫导,双手用力挥着,朝着岸上游去。

作者有话说:

工具人·导哥·用完就丢氧气瓶:这合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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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是师尊门下最器重的弟子。

那年,我有相知的恋人,有修仙界的清誉,春风得意之时我误入了一个画卷。

一夕之间,境遇急转直下。

封锁在画卷的世界里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挣脱,于是我选择委身于一个和我一样闯入这个世界的清俊男人。

在画卷里的五年,我们有了一个孩子。

但我深知不属于这里,我注定要离开,他问我要不要孩子的那一刻,我犹豫了。

他知晓了我的答案。

后来,我回到师门,以为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我的师尊整日很生气,我不明所以,又唯恐触及他老人家的逆鳞,直到有一天他宿醉后脱口而出,他的儿子遭人抛弃了,他的孙子也不待见他,最可恨的是他那儿媳,听说利用完他儿子就跑了。

好巧不巧,这渣女人就是他的好徒儿,我。

*

抱住小可爱亲一大口~感谢小可爱们对甜菜的支持~爱你们!

第28章 二十八个前男友

黎谆谆爬出池塘时, 那贴着火符的尸体已是燃尽了,只余下一堆灰烬和枯骨。

而方才从假山外传来声音的女子,亦是不知了去向。

她伸手拧了拧被池水浸泡发沉的裙摆, 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 低声应道:“淮之哥哥, 我在这里……”

黎谆谆声音不大, 但对于已经元婴期的张淮之而言,这点轻不可闻的嗓音足以让他听清并驻足。

张淮之循声赶来,他身上的衣袍被那些失控的人抓得破烂褴褛, 走路的步伐虽然急促却略显沉重。

当看到黎谆谆平安无事时,他还没来得及松下一口气,便见那道纤瘦的身影似是春蝶般扑了过来。

她浑身湿漉漉的,双臂紧紧环在张淮之的颈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哭腔和鼻音:“刚才吓死我了, 淮之哥哥,我好怕……”

张淮之被扑的猝不及防, 反应过来想要拍一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却又想起那日她所言的“家中管教森严”以及“非礼勿动”。

他伸出去悬在半空中的手,终究是没有拍下去, 展开的掌心缓缓收拢,而后垂在了身侧。

“谆谆, 你有没有受伤?”张淮之低声询问, 似是想起了什么, 又道,“富君表哥呢?他有没有事?”

方才黎望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太过短暂, 以至于张淮之和蛊雕还未来得及反应, 那剑已是刺了下去。

待反应过来, 张淮之只看到那柄黑漆漆的黑龙弯月剑刺进了南宫导的胸口,而后便是黎谆谆像阵风似的,抱起南宫导向外冲。

这一幕让张淮之非常震撼,他没想到黎谆谆看起来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在性命攸关的生死关头,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力量来。

这大抵就是血脉至亲的神奇之处,即便平时两人互相讥讽拌嘴,关键时刻两人却互帮互助,甘愿为了对方身置险境,实在让人敬佩。

张淮之话音落下,池塘里哗啦一声水响,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水底跃起。

南宫导如墨般的长发一甩,细碎的水珠在空中形成优美的弧度,他站起身来,脚下竟是能踩到池塘的底部。

他一步一步朝着岸上踏去,泛着青苔的水面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浮动。

南宫导身上穿着的衣袍,也没有比张淮之好到哪里去,苍绿色的衣袍被殷红的血浸透,呈现出一种阴沉的暗褐色,就如他此刻的面色一般森冷难看。

“富君表哥?”他将这几个字在齿间细细咀嚼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攀住张淮之的黎谆谆身上,就此便像是被胶水黏住,再也移不开视线。

所以她在水下急着将他推开,便是为了赶紧上岸,投入张淮之的怀抱里?

南宫导近乎阴冷的视线,盯得张淮之有些不适。

明明这两日南宫导细心又体贴,处处都帮衬着他,还一口一个淮之兄弟喊着。怎么突然看起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从眼神到气场都散发着一种冷若冰霜的寒意。

张淮之摸不到头脑,却察觉到南宫导的情绪不大好,只当是方才经历过生死,一时间受了刺激。

他诚恳道:“相识几日,还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情急之下冒然唤出阁下乳名,若有冒犯,还望勿怪。”

南宫导最是不喜张淮之在面上显露出真诚的神色,这让他觉得很假。

反倒是那种坏得纯粹不加掩饰的人,还能叫人稍作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