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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21)

作者: 甜心菜 阅读记录

修仙界分为五岳六洲,五岳指五大名山,分别是鹿鸣山,萱草山,天山,东衡山和地山。

以鹿鸣山为首,乃是修仙界最大的五个宗门,而其他六洲,大多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

书中记载,鹿鸣山地杰人灵,修仙类别又多又杂,除了传统的剑修以外,还有医修,乐修,丹修,符修等。

百年一次的宗门大比,不久后将会在鹿鸣山举办,通过各个门派间的比试,由十位元老级别的长老做出决断,择选出下一任‘五岳六洲第一宗门’。

自从黎殊陨落后,天山就再没有冠上过第一宗门之名。鹿鸣山则是接连千年赢得第一宗门的称号,又因地大物博而美名远扬。

按照原书的剧情发展,董谣做梦预知到天道化身的存在后,翻遍修仙界,在鹿鸣山寻找到了他。

化身名为张淮之,生活在鹿鸣山脚下,他父母双亡后,房屋被亲戚抢占,只能带着病重的妹妹到破庙里居住。

董谣赶到鹿鸣山时,张淮之的妹妹刚病死。他为了给妹妹凑够打棺材下葬的钱,只得背着妹妹的尸体进城,想要贱卖了自己。

鹿鸣山的外城弟子看到他背着一具尸体,只觉得他晦气,没人愿意买他,甚至还将他打出了城门。

就在这时候,董谣像是天使般降临在他面前,不但帮他下葬了妹妹,还推举他加入天山,成为天山弟子。

张淮之虽然被天道封印了记忆和神力,却仍是天道神识所化,只用了半天时间从炼气期到了筑基期,又用了十天突破金丹期,直接到了元婴期,强到逆天。

不出意外,在宗门大比上,张淮之大放异彩,帮着天山赢回了五岳六洲第一宗门的名号。

思及至此,黎谆谆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要是抢走了张淮之,没有这个外挂在,天山还能不能赢得宗门大比。

鹿鸣山离天山不算太远,但中间隔着水路,他们不会御剑飞行,便只能乘船渡江。

天一黑,黎谆谆便和南宫导走出了山洞,沿路徒步下山。

约莫走出去十公里山路,她脚底已是磨出了血泡来,多走一步都火烧火燎的疼。反观南宫导还是一幅神清气爽的样子,仿佛饭后散步。

黎谆谆唤他:“老宫啊。”

南宫导眯起眼:“我姓南宫。”

“老南宫啊。”见他一言不发,她抬了抬腿,嘟囔了一句:“我脚疼。”

他问:“脚疼怎么办?”

她张开手臂,作好姿势:“背着我嘛。”

黎谆谆记着合作的前提,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命令,而是商量。

见他没反应,她嘀咕道:“我前未婚夫都知道背着我,你这个前男友一点都不人性。”

南宫导也不说话。

那小白脸一看就是对她余情未了,这才会待她体贴致微。

而他不一样,他跟黎谆谆早就结束了。

黎谆谆抓住他的衣袖:“南宫导,南宫导,背背我……”

他还是不说话。

黎谆谆停住脚步,见四下无人,喊道:“黎不辞。”

南宫导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皱着眉:“你瞎喊什么?”

那一百万伏的电棍,也就是趁人不备时,才能耍一耍阴招。若真是与人正面交锋,那些修士也不是吃素的。

“黎不辞,我脚疼。”她扒拉开他的手掌,眼巴巴看着他。

南宫导敛眉:“你不是不喜欢我碰你?”

黎谆谆像是个复读机:“可是我脚疼。”她甩下鞋子,露出皙白泛红的脚掌,脚底上却是磨出了一排小血泡。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疼——打针都要把头别过去的那种。

她张开手:“黎不辞,背背我。”

她一口一个黎不辞,像是拿住了他的死穴。

南宫导真想掐死她,无奈如今受制于人,他不但不能伤害她,还要将她当做宝贝捧在手心里护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蹲下:“上来。”

作者有话说:

抱住小可爱亲一大口~感谢小可爱们对甜菜的支持~爱你们!

第13章 十三个前男友

鹿鸣山地大物博,地势环境奇特,整个山脉犹如巨大的金字塔,山顶和山脚下完全是极端的两种气候。

山脚下时而阴雨缠绵,冬冷夏热,大多是些穷苦的凡人所居。而山顶却是太阳明媚,灵气充沛的修仙圣地。

从天山到鹿鸣山,渡江乘船约莫需要两个时辰,待到黎谆谆和南宫导抵达鹿鸣山脚下时,看着雾气缭绕,似是下着银针般的绵绵细雨,两人不约而同挑起眉梢。

“老爷爷,您知道庆阴庙怎么走吗?”她坐在遮雨的舟棚下,问撑船的白胡子老者。

“靠岸后,一路向南走,约莫五六里地。”

老者身披蓑衣,笑呵呵将沉重的沙石袋子扔到岸边,用船桨拨了拨江水,小舟便如此靠了岸。

虽然船靠岸了,黎谆谆却没有起身:“您时常往来此地,可清楚这雨何时才能停?”

“三两日的停不了,此处便是如此,一下起雨来总要十天半月。”老者不知从何处翻出了两套蓑衣,递给她,“船上只有蓑衣,没有箬帽了,二位莫要嫌弃。”

“不过,你们要去庆阴庙吗?那里早已经破落,如今庙里住的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乞丐。”

黎谆谆接过蓑衣,道了声谢:“听说庆阴庙是姻缘庙,求子很是灵验,便想去看看。”

老者一听这话,瞬时明了,他视线在她和南宫导之间流连,捋着白胡子笑道:“原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南宫导皱着眉想要解释,还未开口,却被黎谆谆抢先:“是呀,我和我夫君可恩爱啦。”

说着,她还挎住了他的手臂,以表亲昵。

他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倒是没推开她,只是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问:“你胡说八道什么?”

黎谆谆没理他,又跟老者打听了几句有关庆阴庙的事情后,便穿好蓑衣,迎着缠绵细雨上了岸。

在船上歇了两个时辰,脚上的血泡时间一久,反倒疼得更厉害了。

她张开手臂,没出声,眼巴巴看着南宫导。他很想装作没看见,但又怕她故技重施,再喊两声‘黎不辞’出来。

南宫导认命地俯下身,感觉背后一沉,双手托着她往上掂了掂,朝着庆阴庙的方向走去。

好在渡口离张淮之藏身的庆阴庙并不算远,南宫导怕她再发烧,不知从哪里捡来一片芭蕉叶,让她顶在头顶遮遮雨。

他越走越快,很快就跑了起来,便如此背着她一路飞奔,途中一颠一颠,像极了在公路上狂奔的鸵鸟。

当她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一张嘴,雨水顺势也灌进了嘴里,她呸呸吐了两下,勾着他的脖子问道:“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她一开口,南宫导就知道绝对没好话,他嗓音没什么起伏:“不想知道。”

黎谆谆靠在他肩上:“你怎么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