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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133)

作者: 甜心菜 阅读记录

但因为他的根基不稳,修为完全是靠药物堆砌,说是化神期,实则还不如筑基期的修士厉害。

面对南宫导时,荀氏家主也只有讨命求饶的份。他为了活命,竟是口不择言,看着面色苍白的荀夫人:“要不然你摸回来……她是我夫人,你摸回来行不行?”

荀夫人的脸好像更白了些。

南宫导一句废话都没有,像是没有听见荀氏家主的求饶,手起剑落,便看到荀氏家主那另外一只手也掉在了地上。

只是由于荀氏家主的挣扎,剑刃偏了两寸,多斩断了一些皮肉,切口处露出森白的骨头,看起来血肉模糊更是渗人。

这一下,荀氏家主几乎要疼到晕厥过去,他脸庞上到处渗着冷汗,细细密密分布在额头和鬓发间,地上的血蜿蜒至黎谆谆脚下,鲜红刺目的颜色,在她眼中却像是红色丙烯颜料。

从始至终,她眸色未变,面上的神情平静无澜,倒看起来比南宫导这个下手的刽子手还要可怕。

听着荀氏家主不断的惨叫,黎谆谆轻声道了一句:“聒噪。”

南宫导瞥了她一眼,蹲下身子,手掌掐住荀氏家主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微动,迫使荀氏家主张开了口。

他嘴巴合不上,便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滚着坠了下来,眸底满是绝望。

“很疼吗?”南宫导问了这么一句,却没等到荀氏家主作答,低声道,“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把脑子带出来。”

话音落下,剑光一闪,荀氏家主被迫仰起的头忽然剧烈晃动,他双目瞪得圆滚,口腔内灌着满满的血腥味,原本抵在齿间的舌头不知移动到了何处去。

南宫导合上了荀氏家主的嘴,另一手掐住脖子,血灌着半截舌头赌在了嗓子眼,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狰狞,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如此这般过了片刻,他竟是生生憋死了。

“你怎么把人杀了?”黎谆谆在储物镯里寻了寻,找出一张火符来,“再吓到了荀夫人。”

说是这样说,目睹全程的荀夫人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那几个荀家侍卫被当场吓尿了。

“不好意思,我表哥下手有些重。”她对着荀夫人表达了歉意,拿着火符贴在了荀氏家主的脑门上,“事已至此,还望夫人见谅。”

黎谆谆鬓间的金钗步摇随着动作轻晃着,她掐诀念咒,那火符蓦地一下烧了起来,很快就将荀氏家主整个人包裹其中。

蓝紫色的焰火越升越高,她向后退了一步,转头看向荀家侍卫:“按理来说,死人的嘴最严实,你们想给他陪葬吗?”

她并不担心荀夫人去告状,早在荀夫人将荀家老宅的布防图交给她的时候,荀夫人便已经背叛了荀氏家主和鹿鸣山掌门,与她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而这些荀家侍卫可就不好说了。

黎谆谆只问了这一句,便已是将他们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荀夫人抿着唇,轻声道:“黎姑娘,他们是无辜的。还请姑娘饶他们一命……”

黎谆谆笑了一声,从一沓子符纸中抽出了几张符纸:“不过是开个玩笑,不必紧张。”

她指尖轻轻一弹,那符纸便漂浮着飞到了几个荀家侍卫面前,他们哆嗦个不停,连求饶也不敢了,生怕南宫导也割了他们的舌头。

随着“啪”的一声,符纸径直落在了他们的头顶,黎谆谆掐了个诀,原本还抖如糠筛的几人身子一软,便一䒾㟆头栽进了那黑龙弯月剑劈出来的深坑中。

“此乃遗忘符,等他们睡醒了,便会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黎谆谆正准备收起符纸,动作一顿,“荀夫人,你要来一张吗?”

荀夫人却摇头:“不必了,我想记住这一刻。”燃烧的火焰将荀氏家主吞噬,那高涨的烈焰倒映在她眸中,迸溅出的火星子隐隐跃动着。

她倏而走近那团火,一手提起裙摆,足尖向前一踢,将那方才滚落在地上的两只手掌踢进了火焰中。

一改往日的怯懦犹豫,动作优雅又干脆。

荀夫人不用再做荀夫人,当火焰熄灭的那一刻,她便会涅槃重生。

黎谆谆没在此处继续停留,她收起符纸,拉着南宫导朝着内宅深处走去。

他一言不发跟着她,直至她停住脚步。

黎谆谆问他:“为什么不参加宗门大比?”

南宫导收起剑来:“不想参加。”

他淡淡道:“他摸了你哪里?”

“不是说了……”她正要将那个‘臀’字说出来,在迎上他黑沉沉的眸光后,嗓音一顿,“脸。”

南宫导斜睨着她:“你的臀长在脸上?”

“不就夸张了一点。”黎谆谆丝毫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我又没让你剁他手。”

“你带着王徽音送的步摇,珠玉坠里颗颗都是剧毒,他伤不了你分毫,你召我来不是希望我杀了他?”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他刚刚杀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牲畜,如同鸡鸭没有什么区别。

黎谆谆唇畔扬起浅浅的弧度:“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心思,那怎么看不出我想让你参加宗门大比?”她走近了他,纤细的指搭在他下颌上:“不是答应了我要听话……”

“你让我在张淮之面前远离你,我做到了。”南宫导垂眸看着她,“还要我如何听话?”

一双纤长的手臂慢慢搭在了他肩后,她环住他的颈,微微抬起下颌:“你又吃醋了?”黎谆谆视线轻垂,眸色落在他淡而薄的唇上:“我待张淮之只是逢场作戏。”

她的嗓音很轻,说话时灼热微潮的呼吸,似是一缕晚风拂在他鼻息间,温柔又具有迷惑性。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那颗淡色的红痣生在皙白的颈上,越发显得妖冶蛊人。

“你对我……就不是逢场作戏了?”

黎谆谆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飘飘将问题又抛了回去:“你说呢……表哥?”

“既都是假的,你唤张淮之便是夫君,我就是你表哥?”南宫导垂眸,微微俯首,薄唇贴在她唇瓣上压了压,“谆谆,你未免太偏心了。”

“那你想听我唤你什么?”她睫毛轻颤了两下,面对他辗转的轻吻并未退后,“……夫君?”

“你这般唤过张淮之。”言外之意便是,张淮之用过的称呼,他才不用。

“那——”黎谆谆轻笑,“老……”见他似是期待的目光,到了嘴边的“公”字忽而一转,她道:“狗。”

他黑眸盯着她不说话,唇舌轻轻撬开她闭合的齿关,不似往日的炽热,犹如溪水潺潺而流,浅而温柔。

纵使这个吻又轻又浅,黎谆谆却仍是被他亲得浑身发麻,那酥麻感似是从舌尖乍开,沿着四肢百骸不断累积,直至腾空了她的大脑,令她忘记换气,微微有些缺氧。

她忍不住推开他,脚下一个踉跄,心跳和呼吸同时急促起来。

“叫我什么?”他的手臂不知何时拦在了她腰后,磁性的嗓音略显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