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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版流星花园之男二偏要和白月光HE(218)

作者: 枇琶 阅读记录

这么些年了她早已习惯,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她总是要提早一步回国的。也好,对于她来说,小摄影师·彩衣娱亲·知情识趣·降智女儿之旅已经结束,该回到现实世界了。

“走吧,Ren跟导游正在峡湾上冰钓呢,新鲜鲟鱼,等着我们开餐呢。”目送Lucky走进机场,花泽类牵过藤堂静的手,冰钓是导游带的最后一个活动,这么多天下来了,他们对地形和几个点都比较清楚了,接下来可以自由行动了。

自由行动什么呀?每次都是一样的,Lucky走后的活动都是既定的,藤堂静从这两兄弟午饭时带着几分雀跃的眼神和多吃点的暗示就感觉出来了。

“格陵兰岛,信号不好也是常有的事。”洗完澡,花泽类在几个群发了下消息后开了飞行模式,Ren则拿过藤堂静的手机,代替她发了条朋友圈,元宵节之后再恢复信号,顺带添加了张她在冰盖上行走的单人背影照片,有意境,景美人更美,嗯,他拍的。

发送完成后Ren往下翻到了藤堂静前几天发的动态,文案是十年弹指,何其有幸,年岁并行。配图是两张照片,他们在丹麦教堂拍的,以To be continued字母骨牌为背景的牵手图,左边这张哥哥的手在上,右边那张他的手在下。

大概做情人的常见心理就是如此吧,暗暗的被承认也是被承认,能遇上她从来都是他的何其有幸,有些时候他多让步点也是应该的。

“Ren,傻乐什么呢?”藤堂静招呼Ren过去看电影,夜幕早已落下,桌上摆着保镖从丹麦带过来的新鲜水果还有各种零食,他们在等Lucky安全到家的电话。

“过年不是要穿新衣服吗?静,我给你找好不好?”接完Lucky打来的视频电话,电影也结束了,花泽类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他们在Lucky面前一向很注意分寸的,所以从大年二十五开始,他们已经忍了多少天了。

“你,别,讨厌...”真是的,那套内衣裤被他们看到了,他们眼可真尖,哼,朋友设计的时候是觉得符合过年主题,可不是为了给他们增添情趣。

“Mira姐,想你了。”Ren脱掉睡袍,里头的衬衫睡衣只系了最下面几个扣子,露出紧实的肌肉轮廓,就这样把藤堂静从客厅抱到房间。

“一次性床单,套,卫生湿巾,差生文具多,Ren,你说还欠什么?”这一点间隙,花泽类已经把大床房布置好了。

“还有泡着姜茶的保温杯,吃不惯酒店的叫餐还有自热米饭面条,水果也得备着,渴了饿了什么的都不是借口,哥哥说什么呢?Mira姐可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自然是优等生里的优等生。”Ren把藤堂静放倒在床上,亲了她的锁骨一下,随即出去拿保温杯,切水果了,即使是在反应已经上来的情况下。

这种时候的溢美之词只有一个目的,藤堂静伸手选了两个套,这周全的举动和准备,他们要多久啊?

格陵兰岛的星级酒店一些设施和服务跟外面是不好比的,但是占尽地利,他们住的套房在顶层,透过玻璃窗顶,可以直接看到极光,譬如就现在,浩瀚的北极光将天空调色,给人予置身宇宙星河中的梦幻感。

窗外密麻浮冰,头顶流光溢彩,身上碧波荡漾,他们不止在世界尽头相爱,还在世界尽头Do 爱。

中场休息有的,中途深睡眠有的,中间通过吃喝补充能量也是有的,然而,藤堂静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看着身上的痕迹,是想她想得紧了,喂不饱的。

他们来格陵兰岛的时节一天只有5个小时白昼,他们这样,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还是日出而息,日落而做呢?

“类,你在看什么呢?”房间里只剩下类,他穿着睡衣在封闭露台上眺望着远处,可能是格陵兰岛的大环境吧,看着有种与世俗的隔离感,藤堂静想抱抱他,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静,新的一年,你是不是有点欠啊?”花泽类看的出静最喜欢出海近距离看冰川,心里盘算着再安排一次。他回过身,想把藤堂静露出半只肩膀的睡袍套套好,没成想再下面一点,是她新换上的,毛茸茸,软乎乎的兔子造型内衣。

“欠什么?”这人怎么一回这,一会那,这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内衣吗?

欠什么?她用这么貌似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这内衣跟她现在是一体的吧,可爱与杏感并存,又纯又欲,是引诱,是引诱他吧,明知道她脚一勾,他都能...现在这样,她是元宵节不想回国了吗?

Ren进门就看到这,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一半集中在大脑,一半集中在下身的一幕,她说想吃热的小馄饨,好,他去煮,现在谁还顾得上吃啊?

这趟格陵兰岛之行每天都在奔波,作息也不符合他们的习惯,他和哥哥统一过,话是说得吓人,还是控制了的,想让她多睡下,看来某些方面是没喂饱她,确实欠得很。

哦,她的小馄饨,藤堂静正想抬脚,就被兄弟两一人一边抵在墙上,他们靠在她的耳边说:“吃什么馄饨啊,吃兔兔。”

“类!”

“Ren!”

然后两个人的头就撞在了一起,藤堂静没忍住,扑哧一笑,有时候灵魂深处的默契就在这里了,他们似乎都想从左边开始。

真的,如果没有既定姿势,即兴发挥的话,三个人的运动,没有她时不时引导下,他们俩能办成什么?解个内衣都能打起来。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藤堂静的手已经伸到花泽类的睡衣里,脚上也没歇着,挠着Ren的小腿,“你说呢,老公?”

老公这名称在他们这个家是不能随意叫的,得,要他们的命就直说,新年第一场角色扮演,开始了,小馄饨什么的,冷着吧。

一二六

在格陵兰岛游玩的最后一天,他们还是出海看了冰川直至日落,这次运气好,看到了独角鲸。

本来的打算这一天他们应该在柏林看演唱会的,而现在直飞丹麦,再转机,恰巧能赶上元宵节的家宴。

“类,要背。”酒店视角和外界视角是不一样的,晚上找了个观景台看了半小时极光后,藤堂静不想走回去了,她拉拉花泽类的衣角,要背。

“风太大,听不见。”

“要背背。”装什么耳背呢?玩火是要自焚的,藤堂静再次深刻得认识到了这一点,一年最疯狂的一次就留在格陵兰岛吧。

他现在听不得她用比平常软的语气说叠字,姐姐,这一年才刚开始呢,花泽类蹲下身,背起藤堂静,格陵兰岛的海鲜类特色确实不长肉,“静,你穿的这么厚,还是那么轻,回国了多吃点。”

“说这些,你们连小馄饨都不给我吃!”

“没有不给,是冷了糊了不能吃,我的错,我的错,回国之后马上做,新鲜的馅,你要什么口味的?”花泽类背上的藤堂静戴着手套的左手朝后一张一合的,Ren边解释边心领神会地大跨步向前,牵住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