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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术师/大魔术师张贤(出书版)(54)

段士章本是满脸煞气,一见柳荫的模样,脸色居然一缓,口气也软了五成,站住身子嚷道:“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你以为你瞒得过我吗?”

柳荫看了眼摔倒在大门旁的小红,说道:“你要说什么就直说,不要打人。”

段士章哈哈大笑:“打人?我今天还要打你!”说着段士章神色一凛,上前一把捏住柳荫的胳膊,拖着柳荫向卧房中走去。

柳荫大叫:“放开我!”

段士章哪里肯松手,一直把柳荫拽到床边,才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段士章带来的几个保镖、丫鬟小红都不敢入内,站在卧室门口发愣。

段士章骂道:“把门关上,滚到院子里等着!”

“是!是!”保镖们连声称是,急忙关上了房门,退出屋外。

柳荫坐了起来,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冷冷地看着段士章,一言不发。

段士章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恨恨地瞪着柳荫。

两人一阵沉默,就这样僵持着。

段士章终于忍不住,低吼道:“柳荫,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装不知道?”

柳荫冷笑一声,说道:“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段士章声音放缓,说道:“我对你还不好吗?多少女人都想得到我的垂青,成为我的女人,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世界上的东西,你只要说的出来,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到。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柳荫冷冷地答道:“我困了,请你出去!”

段士章额头青筋暴起,刹那间变得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他跳起来,冲到柳荫的跟前,一把掐住了柳荫的脖子,将柳荫按倒在床上,嘶吼着:“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柳荫挣扎着,目光中仍然无比的寒冷,奋力地说道:“你杀了我!”

段士章双手收紧,就要把柳荫掐死,可他看着柳荫的双眼,猛然身子一颤,顿时松开了双手,反手一巴掌抽在柳荫的脸上,骂道:“小贱人!你是我的!你想死?没这么容易!”

段士章疯狂了一样,撕扯着柳荫的衣服,露出柳荫雪白的胸脯,他按住柳荫的双手,放肆地在柳荫胸前亲吻着,不住地吼叫着:“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谁也别想得到你!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碰你!”

柳荫紧咬嘴唇,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任凭段士章发泄着。

段士章发泄了一通,见柳荫毫无反应,又一巴掌抽在柳荫的脸上,鲜血从柳荫嘴角慢慢地流出。

柳荫轻蔑地笑了笑,毫不反抗。

段士章翻身而起,从怀中抽出一沓子照片,摔在柳荫面前,狞笑道:“你干的好事,看看吧,多亲热,笑得多开心,你和张贤在一起很开心是不是?嗯?你以为瞒得过我?柳荫,我告诉你,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是我的一只金丝鸟,必须生活在我亲手给你打造的笼子里,谁也得不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柳荫冷冷地说道:“这不关张贤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主意!”

段士章嘿嘿笑道:“你想和其他男人好吗?你这辈子都不要打这个主意,敢碰你的男人,无论是谁,我都会宰了他。张贤,你不是喜欢他吗?嘿嘿,你再也见不到他了!永远见不到他了!”

柳荫微微愣住,说道:“你要杀了他?”

段士章伸出手摸住柳荫的脸,柳荫偏过头去,甩开段士章的手。

段士章更加狂妄地笑了起来:“张贤,我不会让他死!我已经把他和你亲爱的爹爹关到了一块儿,作为我控制你的棋子。你想死,我就让他们陪你一起死;你敢逃,我就杀了他们。怎么样?很痛快吧,很失望吧,很生气吧,很无奈吧?你绝对逃不掉的!嘿嘿嘿嘿!你在我的手心中,死都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柳荫眼中的两行清泪涌出,无声地啼哭起来,深深地埋下了头,全身颤抖着。

段士章换上一副爱怜的表情,抚摸着柳荫的后背,轻声说道:“我不怪你,我一点都不怪你,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保证对你好好的,每个女人都会羡慕你,每个人都会尊重你,敬畏你。这样不好吗?柳荫,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要是看不到你,我会发疯的。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第二个男人像我这样疯了似的喜欢你。柳荫,你好美,你美得让我发疯了,我刚才打了你,对不起,我心里很疼,你要是高兴,可以打我,好不好?打我好不好?”

柳荫奋力地将段士章推开,骂道:“你这个疯子!滚,滚出去!”

段士章猥琐的笑道:“你真好看,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柳荫哭啼着尖声骂道。

段士章说道:“好,我出去,我出去,你睡吧。不过柳荫,为了你的安全,最近你哪里都不要去了。”

段士章说完,快步走到房门口,推门而出。

段士章大叫道:“周队长!”

其中一个保镖赶忙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我在!”

段士章哼了声,说道:“从今天开始,给我盯紧了柳太太,哪里都不准去!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提着脑袋来见我!”

周队长忙道:“老爷请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太太!”

段士章回头看了一眼柳荫的房间,阴阳怪气地笑了声,快步走出院子。

段士章是疯狂的,他攀上了权力的顶峰,几乎无所不能,但他却深深地害怕失去。不要以为段士章真的爱柳荫爱到了疯狂,柳荫的存在,只是他这种恐惧感的代表,以至于他会为了占有柳荫,为了摆脱如影随形的恐惧感,做出一切他能做到的事情。可是,如果有一天段士章寻找到柳荫的替代品,柳荫就会被无情地抛弃掉,失去生命,甚至生不如死。

这个残酷的事实,柳荫明白,张贤明白,许许多多的人都明白。

毕竟现在,柳荫仍然是段士章手心的“宝贝”,谁也不能得到,除非有奇迹发生……

第十二章 十年情深

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浓黑一片的山间小路上,天空黑沉沉的,连一点星光都没有,远近山梁,如同墨染,几乎和黝黑的天空连成一片。

若不是汽车亮着大灯照耀着前方,简直是寸步难行。而开车的司机却显得对这里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驾驶着汽车盘山而行。

这个地方已是位于北平城的东北郊区的深山中,距离段士章大宅约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

汽车中坐满了人,张贤被两个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挤在后座中间,一把枪始终顶在张贤的腰间,动弹不得。刘管家则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前方的道路,一言不发。

轿车驶过一道山梁,一个巨大的木牌竖在路边,上面写着八个黑漆漆的大字:“私家重地,擅入者死”,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上有层层路障堵住,前进不得。从路边跳出几个荷枪实弹的大汉,穿着既不像兵又不像匪的军服,打扮得颇有些奇怪,他们见轿车来了,纷纷快步上前,凑近了车窗一看,正看到刘管家。

这些“兵”赶忙立正敬礼,叫道:“刘管爷!”

刘管家指了指路障,“兵”们明白,上前把路障搬开,站在路旁敬礼,目送着轿车驶过。

又向前行了三四百米,转过一道路口,猛然现出一个三面高崖、一面斜坡的山谷,有一个硕大的庭院,耸立在山谷正中,院墙高耸,墙头或明或暗的灯光无数,隐约能看到墙头有人端着枪站在岗哨里值守。若要说这里是谁的私宅,一点不像,反而更像是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

刘管家嘿嘿冷笑,转过头对张贤说道:“张先生,到了!洪德馆,张先生是否听说过?”

张贤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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