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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年,有点甜!(53)

作者: 外乡人 阅读记录

司南被柴简说得怔了一下,有些好笑的摇头,“我没那么想。人活在世上,总会受些这样那样的伤害,那是经历,也是阅历。我爸爸,的战友还教导过我,谁的人生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有些坎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件事情闹得太大,高秀梅以后在村子里的日子不好过。”

司南是后世过来的。在现代,情到浓处时发生关系,等到浓情转薄劳燕飞分了也没人会想不开。哪怕每一段感情都是无疾而终,哪怕会与交往过的男朋友都发生了关系,这种事对现代女人来说,是不会让她们感到难堪和尴尬。

无他,就是一个你情我愿。

这种事情,必须是她们愿意才行。如果非她们所愿,那这种事情说破天去,都是一种伤害。

这种伤害,还不只是身体和心理上的伤害,还有社会和周遭人带来的伤害。

第42章

乌亮又过了好一回才回来, 乌明利用海拔优势隔空与他弟对了个眼色,便继续说打井的事。

蔡队长所说的井并不是村里那种老式可以自戕的水井,而是一种叫做洋水井的压力水井。

用内径不低于25公分的钢管一点一点的打进土里, 一般三四米就能见到水,打到十米左右一口浅水井就成了。上面再弄个井把头, 上上下下的借着压力将饮用水抽进钢管再抽到地上来。

这种井在七.八十代的时候就非常普及了, 哪怕到了现代, 这种井也依然有人在使用。

不过有些地方的地下水不足, 地势又高,所以这种井的钢管打下几十米, 甚至是上百米的都有可能。

好在整个洮市,包括下面的县和村子地势都不算高,十米左右就差不多了。

将水井安在自家院里,生活不是一般的方便。打井是好事, 但这事的关键却是打井用的钢管和井把头。

这玩意可不是白送的,你得拿钱买。只是如今家家都不富裕, 能拿出这笔钱的人家可不多。

蔡队长说, 县里在统计各村打井的数量, 然后一块上报给市里, 通过市里集中采买这批钢管和井把头, 就不需要用工业票了。

之前蔡队长说这事的时候, 乌明当时就想跟风报名打口水井。见没几个人响应, 乌明就也没多言语。

“没钱的,就叫大队先垫上,年底分钱的时候再扣回来呗。”乌亮喝了口水,又摸了摸肚子,转头跟司南商量做顿宵夜的事, “做点疙瘩汤吃呗,真饿了。”

司南没啥胃口,但想着其他仨人都是吃穷老子的年纪,倒也没跟乌亮啰嗦,自己去做饭,又指着之前乌亮带出来的鱼,叫他将鱼收拾出来。

疙瘩汤最是好做,随便拿些菜做个底汤,就能做上一锅。司南这边都做好了,乌亮那鱼还没收拾完鳞呢。

司南用小碗盛了少少一点,陪仨人吃了顿宵夜,饭毕便各自回房休息。司南回了房间,躺在炕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哪想到她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而西屋那边,乌亮小声跟乌明,柴简说了办事经过以及他为啥回来晚了。

那边的知青院,两个男知青在村委大院看了一会儿事情发展就一脸震惊的走了。回到住处后两人又说了一通对这事的看法以及对楚楚人不可貌相的感慨,便也事不关已的歇下了。

楚楚被关在村委大院,而高秀梅则被村里的老寡妇接到了家里。

主要也是村里怕高秀梅再想不开,自己一个人又寻死,这才安排老寡妇照应她几天。

于是那边的知青院,女知青的寝室就空了出来。

写些要命的东西并不难,他们没下乡前经常遇见过谁谁谁写了什么什么而被打成了什么派。如法炮制,容易着呢。

也因此悄悄的从窗户潜进寝室后,乌亮没费多少功夫就模仿着楚楚的字迹在她的书上,笔记本里以及信件上写上一些绝对够她游街蹲牢的东西。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不过乌亮在回来的路上却碰见了几个三友村的男村民。

这几个就是乌明不放心司南一个人出门的原因。人品皆不咋样,出工干活时从来看不到人,但偷鸡摸狗的事哪一次都没少了他们。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但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回村的。

乌亮见了,眼珠子一转就大大方方的上前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又特别自然的说起了今天的热闹。

想让人忽视他这么晚还在外面溜达的最好办法就是用另一件更轰动,更夺人眼球的事来转移他人视线。

用封神演义的方法将今天晚上的事大说特说了一回后,乌亮就拍拍屁股回来了。而那几个被称之为祸害的男村民会不会好奇的去看看曾经楚楚动人的女祸害,或是取个真经什么的,那就不关乌亮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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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着呢,出不了事。”对于那几个男知青会不会找楚楚去,乌亮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哈欠,“顶多就是吓唬吓唬罢了。”

乌明和柴简想了想,也觉得应该不会出事,便也不再说什么的都闭上眼睡觉去了。

再怎么年轻,也是在采石场干了一天活的人。

然而他们仨人觉得村里安排了人看守楚楚,楚楚那边就安全了,可他们却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监守自盗’。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其实却是洽洽相反。

若没有后天的教育和律法威慑,人在最初的时候是会遵循生物本能的。比如说,想要一件东西时,没有接受任何教育的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抢过来。而接受过教育的人会知道不能抢,因为抢东西是不对的。

然而就算是接受了后天教育和律法威慑的人也会明知故犯的去做上一些叫自己违背律法允许的事情,而这种错误行为,就是犯罪。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的思维模式是介于这两种人之间。这第三种人会在某些事情出现漏洞时,做出类似赌/博的侥幸行为来。

就好比楚楚这件事吧。乌明能想到的事情,旁人自然也想到了。于是想要占便宜吃豆腐宴的人就挤掉了原本安排的那两个看守人员,玩了一出监守自盗。

然后那几个听了乌亮的话跑到村委大院的男村民们就听到了下房里传出来的呜吟.喘.息声,柴伙被挤压,衣服磨擦等等声音和极尽下.流的污言秽语。

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凑上去,然后几人就捂着嘴巴和身上某处极其猥琐的站在门外看了起来。

好嘛,里面的人兴致大起,闹个不停,外面又有人围观看现场版,那场面真真是近几十年都绝有仅有的了。

屋里的人本就担心楚楚大喊大叫招来人,所以一进去就堵住了楚楚的嘴,再加上楚楚被绑着,压根挣扎不过。而且一但被人得逞了,哪怕还有力气,好像也泄了心气。

所以三五下后,楚楚也死心了,躺在柴伙堆里无声流泪,任人宰割。只是她不挣扎了,人家又嫌她是条死鱼了,非得折腾得她叫出声不可。

她自来不信因果报应,但如今却又不得不信天理昭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