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宠坏我[穿书](21)
“如果你还不回答的话,我可能把你的心虚视作是诋毁别人。”
“我……”
“无论如何,我们注重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安道尔说,“当然,如果其中哪个过程发生了问题,我会把这个恼人的钉子除掉。”
如果安道尔真的去查了监控的话,自己做的小动作肯定都会被发现,甚至以后档案上都会加上一笔……郝学生越想后背就越凉:“对不起老师,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那老师疑惑地问道:“我们考场有装监控么?”
安道尔点燃了一根烟,淡淡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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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根手指
晚上的时候,安道尔召集了学生开一个小的会议。
组织拉练的老师说道:“首先我得表扬一下,这两天大家配合得很好,谢谢。其次,我要说的是有关明天的拉练。”
“如果有同学不太方便的话,可以来说明情况,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千万不能强求自己,因为路程有十公里,还是在山上,万一出了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不太安全。”
“十公里?!”下面已经有人苦瓜脸了。
“老师,我有个问题,拉练的话有负重吗?”
“你们毕竟还是学生,负重是没有,但是自己随身得带好一些必备的用品。”
“谢谢老师。”
“没有时间限制,只要到达山顶就可以了。不过,先到的十位同学有额外的加分。当然有其他特殊情况的同学也不用着急,如果有膝盖腿伤或者女生的生理期的,可以坐缆车上山,可以给保底的分数。而且还有其他的项目给分,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一块。”
回宿舍的时候,强哥神神秘秘地来敲门:“老大,来,咱们开个party~”
……这种深山老林还能开party?
廖清将信将疑地进了他的房间,看到雄大雄二还有校霸同学都已经团团坐好,里面……啤酒,插电的烧烤架?什么情况?
“你肉哪里来的?”廖清看着上面滋滋冒油的五花肉。
强哥指了指角落的小冰箱。
“他是哆啦A梦。”徐效霸指了一下他那包,“里面什么都有。”
廖清打开他那包,里面还有电饭锅,砂锅,电磁炉,还滚出来好几瓶白酒。
……
强哥开了空调和窗户散味道,徐效霸用烧烤长夹把刚烤的肉翻个身,又撒上点孜然,椒盐还有胡椒粉,香味一下子就扩散开来了。先用肥肉炸出些油水,再将青菜在油里一煎,撒上蒜末之后,那撩人的味道让人的口水自动开始分泌。
“哇阿霸你都可以当主厨了!味道没话说!”
徐效霸的喉头滚了滚,不行,这个人设他不喜欢,他是不良少年,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呵呵,先转移话题:“我要喝白的!”
“明天早上六点起来拉练,你想睡死过去吗?”强哥把他的酒瓶抢过去。
“没事,阿霸你就放心大胆地喝吧,明天我背你上山!不就十公里嘛,小事一桩。”廖清举起手,秀了秀手臂上小得可怜的肱二头肌。
“我来背!老大,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你做呢?”强哥把徐效霸上下打量了一下,露出了王之蔑视,“瞧他跟豆芽菜似的,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举起来。”
徐效霸一向秉承君子动手不动口的理念,两手插兜里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翻。
“话说我们这么香,会不会被发现?”廖清嘴里塞满了肉,一边大嚼一边说。
“绝对不会,被发现我就是狗!”
强哥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来查寝的!开个门。”
五个人面面相觑。
强哥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汪?”
第44章 我家的大宝贝只能我“欺负”
“没人吗?那我开门了、”
当执勤的女老师把门打开的一瞬间,房门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五个祖国的三好青年挨在一起,动作一致,在灯光下用功地学习。
“刚才喊了那么多次,怎么都没有人开门?”老师皱起眉头。
“老师,我们五个被一个二元三次方程给困住了,发誓不解开这个方程就不离开这个位置。”
廖清不动声色地,把脚底下好几个快滚出来的啤酒罐子给踢了回去。
烧烤架直接塞衣柜里面了,外面挂了一把小锁,幸好里面还挺空的,放得下那么多锅。
“那这股味道……”老师仔细地嗅了嗅。
“你说的是这个吧?”廖清拿出一袋烤肉味的薯片,“老师,我们晚上都容易饿,如果宿舍里不能吃零食的话,我们以后肯定都不吃了。”
跟廖清的眼睛一对视,一块石头都要动情。老师被他看得瞬间母爱泛滥,恨不得把他搂怀里摸摸头:“饿了怎么能不吃东西呢?你们够吃吗?老师那里有吃的,给你们拿。”
“不用麻烦啦,老师早点休息吧~”
“你们也是,明天早上还有拉练呢,很辛苦的。明天还会有很重要的人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考核官。”老师温馨地说道,“哎,有人还举报你们寝室呢,我看你们都很乖很听话呀。”
举报?
难怪了,强哥咬牙切齿,他昨天观察了一晚上,压根不会有人来查,可是今天偏偏就查到他们头上了,肯定是有人在做鬼。
郝学生出门上厕所的时候,忽然觉得后背一凉,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抖了抖手里的家伙,火速拉上拉链要走,却被揪住衣领直接掼在了地上。
郝学生的脑门砸在边上的瓷砖角上,痛得呲牙咧嘴,眼角缝隙就瞧见一双锃亮的皮靴。还带着火星的烟灰缓缓落在他的额头上。徐效霸蹲下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他脸上吹了口烟:“打小报告?”
“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郝学生被他呛得肺都火烧火燎的。
“装傻?”
他还从来没对上这么一双阴鸷的眼睛,丹凤眼,却出奇地亮,让人压根不敢对视,再加上他本来就心虚。
“我……”
话音还没落下,厕所的隔间门就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人声音低沉:“上个厕所还能看场大戏,在这干什么呢?”
时无廷从隔间走出来,眯起眼睛打量了一阵徐效霸。
哦,想起来了,这不是上次在福山广场看见的那个人么?
不就是那个老是缠着自家宝贝疙瘩的那个人么?
不就是那个让自己大宝贝对着他笑的那个渣滓吗?
时无廷看他的眼神基本上是看一具尸体了。
于是他心中的天平自动地倾斜到了,即将被暴打的郝学生身上。
“霸凌?有意思。”
“呵呵,关你毛事。”
郝学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慌忙连滚带爬地跑到时无廷的身后:“我认识您,您就是明天负责考核我们的时先生吧,这人是个神经病!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