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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了残疾夫君后(72)

作者: 红尘树 阅读记录

“我觉得不会啊,”闻墨的思想还保持着现代人的超前,“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啊!女子为尊的话,那一定有很多厉害的女人了!”

“这倒是,闻公子说的在理,是我狭隘了,”韩厉若有所思的点头。

“哈哈哈哪里,”闻墨笑了笑,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在赤国,是女子孕育后代吗?”

“是的。”韩厉点头,“不过在赤国的圣山之上,还有一种神奇的泉水,名为儿泉,若是男子饮了,便也能有身孕。”

在闻墨惊讶的眼神中,韩厉继续解释道:“在赤国孕育后代是一件圣神的事情,几乎都是根据不同家庭的不同情况来决定是男人生子还是女子生子,不过毕竟是女子为尊嘛,因此还是男儿孕育后代的多。”

闻墨脑海中奇怪的想法愈演愈烈,“那若是大召的坤君喝赤国的女子结合,会是谁生孩子?”

这有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把韩厉给难着了,他皱眉沉思道:“这、这赤国的女子和大召的坤君都是天生具备孕育之体的,恐怕不好决断……倘若能见到一回两方的结合,恐怕才能知晓。”

“唉,我也就是好奇一下,”闻墨正准备说什么,却身子忽然腾空,“诶!”

原来是雍成威直接把人横抱在了怀中,还一脸冷漠的对韩厉道:“韩公子,即将上路了,你还是干净回马车去吧。”

韩厉一愣,看着雍成威抱闻墨时的表情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升起一丝的郁闷,“多谢雍大人提醒。”

在一路行径的过程中,韩厉也知道了雍成威的真实身份,不过人家本来就没想着要瞒他。

闻墨气鼓鼓的被雍成威抱在怀中,见这人只是闷头大步走着,便道:“你这人就是个醋坛子啊!”

“我没有,”雍成威死不承认自己会吃醋,“我只是怕他来历不明,会伤害到你。”

“这话你一路上已经说了几百遍了?”闻墨捏了捏雍成威的耳垂,“我就在你眼皮子地下,能出什么事儿?”

“那你也不能只和他聊天!”雍成威一路上对于韩厉简直是又气又嫉妒,自家小妻子的心神都被那人讲的异国风情给吸引了,可偏偏他雍成威不善言辞,更是讲不出来这些东西,只能干巴巴的在一旁暗戳戳的着急吃醋。

“那和你聊?”闻墨反问。

“当然啊!毕竟我可是你夫君,”雍成威点头,“他说的那些我也知道……”

“你知道?”闻墨挑眉,“那你等等便给我讲讲呗!”

雍成威有些高兴,但立马又生出了几分忐忑的心情,“我可能没他讲的那么好。”

“没事没事!”闻墨一脸不在意,毕竟以前隹夕给闻墨讲那些江湖见闻的时候也是干巴巴的,但架不住闻墨会想象啊,自然让一场分享会变得异常精彩。

雍成威闻言,立马感觉自己胜了一筹,不过他也回想到了记忆中那个野干君隹夕给闻墨讲故事的画面,瞬间雍成威的斗志又昂扬了起来——先不管能不能超过韩厉,反正他要先比过隹夕!在他人生中最大的情敌面前,绝对不能认输!

于是,本来还暗中吃醋较劲儿的雍成威立马就平静了,他抱着闻墨上了马车,将一切软垫都安置好后,便开始讲自己见闻。

马车中,闻墨窝在雍成威的怀中,只着白袜的脚被对方握在掌心里捏着,整个室内回荡着干君低沉磁性的声音,虽然对方用最平静的语气讲出了最有趣的事情,但闻墨也不会觉得不好,毕竟这个人做出一切只不过是为了逗他开心罢了,这样被人放在心中的感觉,谁能不沉迷呢?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里。

魏玺坐在御书房内,桌面上是三封包装精致大气的信函,同时魏书岚则站在他的对面。

“你可知今日我是要同你说什么?”魏玺虽然是帝王,但他只在臣子面前称“朕”,但但他在私下里面对自己的妻儿时,却会更加的随意自然。

“儿臣猜想应该是他国来使来访我大召的事情吧。”魏书岚不卑不亢,即使面对着身为天子的父亲,也丝毫不显气短,而此前因为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少年嫁人,魏书岚也愈发的成熟起来,比起之前更多一分深不可测的腹黑。

“确实如此。”魏玺点头。

在雍成威被找到不久后,从蛮族、赤国、越国几乎同时传来了消息——他们要来访大召。

虽然这一片土地上鼎力着三国一族,但这其中最发达、强势的还是大召,而且大召的疆域也是最辽阔的存在,因此每隔三年到五年之间,旁的国家都会出使大召,算是一种明面上的友谊象征。

在前些年,蛮族从来是不参与此事的,但因为新任蛮王克索和雍成威达成了协议,这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魏书岚道:“儿臣觉得蛮族暂时不成问题,毕竟新王都是在和雍将军合作下才坐上那个位子的,即使他的手段再强硬,但短时间内整个蛮族还是会伤及元气,倒是不足为惧。”

“至于赤国,几乎从我大召与其建交几百年来,他们都是安分守己的类型,历任女帝都按时对大召进行上供,举国上下没有其他言论,因此大召和赤国之间的和平,已经不仅仅是协议上的,更是一种刻在大召人和赤国人骨子里的精神。”

魏玺点头,魏书岚分析的都很有道理。

见自己得到了父亲的认可,魏书岚继续道:“不过,越国应该需要注意。”

说道越国,魏书岚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从最开始越国就在我大召的军队内安排了人,更是导致雍将军为此受伤,从这点上不难看出越国对我大召上下的虎视眈眈,而越国的皇帝却从来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什么,这一次他们来访我国,可能真实目的并不在于建交,而是想要更深入的挖掘出我大召的一些情报,好方便他们为自己的狼子野心做准备。”

魏玺点头,“没错。”

他看了看桌子上那封属于越国的信函,忽然道:“好几年前,那会儿你还小,而我也还是皇子,越国的现任帝王萧戾作为皇子来出使大召,在那次宴会上我见过他,只一眼,我就觉得此人不容小觑,他在看到大召的繁华后,眼中闪过的不是嫉妒与贪婪,而是想要毁灭的暴戾与阴暗……”

“即使距离当时已经过去了多年,但我还是忘不了那人的眼神,”魏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再加上这些年从越国传来的情报,可知此人年纪轻轻便极其暴虐,他却是有着治理天下的才能,但是所用的手段却是太过血腥,这般行为只能叫人害怕恐惧,而非心悦诚服。”

“你说的很对,”魏玺看向魏书岚,“这一次越国来访,定然野心不小,因此我们要提前做好防备,我在越国埋下的细作已经传回了消息,说是这一次出使大召,越国皇帝很可能会派自己的心腹前来打探虚实,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