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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了残疾夫君后(33)

作者: 红尘树 阅读记录

“是。”

待暗卫消失后,雍成威双手拢起,靠在椅背上,不由得放缓了神思。

自从十几年前他的母亲因病去世,他便逐渐对母亲的闺中密友陈氏有了怀疑,毕竟明明在生完弟弟后,母亲的身子虽然有些虚弱,但大夫所言只需细细调养,养上三两年就好了,可偏偏陈氏因为家中出事借住在母亲那里后,母亲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

尤其在月圆的那夜,他怎么就能那般恰好的在街头看到陈氏?而身边的弟弟又为何会在那个时候被陌生人拉走?

这些谜团都绕在雍成威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之后,因为弟弟失踪,母亲本就虚弱的身子再加上心中的悲痛,一下常病不起,不到小半年就撒手人寰,紧接着三月后父亲立马新娶继室——陈氏,这其中叫人不得不怀疑存在着什么龌龊……

雍成威不得不承认,陈氏打的一手好牌,他却是查了出来当年有人在他母亲的药中下毒,但那人已经死了,陈氏将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丝毫不让人怀疑在她的身上。

但许是直觉作用,雍成威觉得当年那些事和陈氏定然脱不开干系,只可惜这些年来他毫无头绪,就是连当年失踪的弟弟也屡屡难寻……

而今,这心思歹毒的陈氏又将算计放在了闻墨身上,一下子便叫雍成威难以抑制住多年压抑的怒火。

“陈氏……”雍成威握紧了拳头,深沉的眸子死死盯着身侧上锁的檀木柜子。

那柜子中,锁的正是染了闻墨初次血迹的被单,以及那些被大力撕扯坏的衣襟。

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雍成威终于觉得时间没有刻意,才赶紧准备去闻墨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他却发现周遭的下人看他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正疑惑间,珑烟解答了他的问题。

“将军大人,”珑烟欠身行礼,“昨晚可是有什么歹人潜入了将军府?是您派手下来帮忙把守少爷的院子吗?”

不论是珑烟还是阿年,都习惯了“少爷”这个称谓,而在将军府中,两人本以为是要改成“夫人”的,不过闻墨见他们叫的别扭,就默许了延续“少爷”的称谓,而当时雍将军也在场,因此后来珑烟和阿年便大大方方的继续叫少爷了。

雍成威一愣,便知道闻墨替他圆了谎,便只能顺着那思路解释:“咳咳,是的,只要无人受伤就好。”

“没有没有!”珑烟浅浅笑了一下,对她来说凡是对她家少爷好的人,那就是自己人,“多谢将军照顾!”

“无妨。”

珑烟道:“将军去寻少爷吧,午膳马上来。”

“等等,”雍成威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珑烟,道:“准备些汤水的粥食吧,咳,我近来许是受了寒气,身子不大爽利。”

雍成威知晓初经人事的哥儿最好用些流食,但他又怕闻墨忽略了这些,只好提前吩咐。

“是,我这就去吩咐。”

珑烟点头,本来今早她还以为将军宿在了少爷的院子里,专门叫人煮了补气血的红枣粥,但刚刚见了少爷才知道一切都是乌龙,但红枣粥已经煮上了,她还正愁如何处理,毕竟这些年来少爷最讨厌的食物就是红枣了,可偏偏少爷还是个不愿意浪费的性子。

原本想着她和剩下的人将那加了药材的红枣粥分食,却不想雍将军想喝粥食,这倒是凑巧的厉害,这般他们也不用昧着心儿喝那加了补品的红枣粥了。

珑烟离开后,雍成威也操纵着轮椅进了屋。

此时,闻墨正裹着白狐狸毛的披肩,手中捧着暖手的小炉子,慵懒假寐。

雍成威轻咳,装模作样道:“昨晚休息的可好?”

“唔……”闻墨听见声响,懒懒抬了抬睫毛,“不大好……”

“咳咳,”雍成威难得有些羞耻的解释着自己的谎言:“昨晚有歹人潜入了将军府,我怕你这儿人手不够,这才叫人守在了你的门口。”

闻墨彻底挣开了眼睛,染着困意的眸子中生出了几分笑意,“原来如此,看样子我倒是猜对了。”

“夫人聪慧。”雍成威坐着轮椅靠近了贵妃榻,看着神色依旧倦怠的少年,不由得放轻了声音:“看你困乏的厉害,等等午膳后再睡会儿吧。”

“我也想啊,”闻墨放下了手炉,紧了紧肩上的皮毛,“可身子上酸软的厉害,就是躺下也难受的紧。”

雍成威面具下的老脸一红,自是想起了昨晚身下化成水的坤君是如何的求饶哭泣,但他却是压着对方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对方浑身颤抖,宛若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猫,那洁白的身躯上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醉人也诱人。

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雍成威有些抱歉的说道:“我给你揉揉吧。”

“现在?”

“对,”雍成威点头,“我以前在军营中常遇见拉伤的情况,都是自己按的。”

“好啊,”闻墨点头,自己身上的酸软都是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干君做下的怪,自然是要对方来偿还了,“你把我抱在榻上吧。”

“嗯。”

关好了门窗,雍成威站起来将纤细单薄的少年抱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为对方摆好了俯趴着的姿势,更是细心的将那三千青丝用手拢在了一起,以防被压在身下而拉扯疼了头皮。

闻墨懒懒的爬着,任由对方的动作,还指挥道:“我腰疼,屁股也疼,奥对,还有大腿、小腿……”

雍成威被少年如此直白的“屁股”二字惊得面红耳赤、心下火热,但又舍不得训斥,只好软着语调嘱咐着:“切莫在旁人面前这般讲话。”

“哪般?”闻墨发现即使雍成威在男人、干君扎堆的军营中混了多年,即使他听惯了那些士兵的荤段子,但本质上还是有一颗保守而老干部的心,当然除了在床上。

“就、就是屁股这般直白的词……”雍成威的手按在少年柔软的腰肢上,力道轻重有序,很大程度缓解了闻墨腰上的酸软。

“我的将军啊,这就算直白了?”闻墨轻笑,“难道你在军营的时候不曾听过更直白的?”

雍成威当然是听过的,但不知道为何,曾经面对自己手下的兵时,即使耳边能听到多么活色生香的香艳故事,可雍成威却丝毫不为所动,但偏偏闻墨随便吐出几个字,就能叫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雍大将军红了面。

不过,本来还羞愤的雍成威倒是被闻墨口中“我的将军”这四字给重重的抓住了心神。

他手下就是少年的身子,昨晚的触感历历在目,就是这样简单的想了想,雍成威就觉得自己又要兴奋了。

压下那些欲念,他专心于给闻墨按摩,“这样的手劲儿可以吗?”

面对闻墨时,雍成威简直是一千个、一万个小心翼翼都不为过。

“唔……可以,”闻墨瘫在床上,夸赞道:“很舒服,再往下点儿。”

再往下点儿,正好是闻墨翘挺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