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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后前夫失业了(101)

作者: 一心兰山 阅读记录

另一车上的傅琛此时脑子费掉了,想了许多一会儿贺南嘉会问什么,他要如何回答,结果两人竟然一直无言。更叫他恼火的是,胸腔里的脏器莫名兴奋的乱跳。

有什么好问的?

贺南嘉晃的都快睡着了,想起后世坐公交、地铁时,特别喜欢在车上睡着,且根据身下平车的轨迹,他们已进了后山了,就是不知到了什么鬼地方,总有呼呼的声音,像极了后世的溶洞,且耳边总有低低的“噗噗噗”声有节奏的跳着,她懒得去辨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听见交谈声。

“这是新到的!”

“送去库房!”

贺南嘉有了精神,寺庙里有库房不足为奇,可后山就奇怪了,她跟傅琛对视一眼。

“通爷,您瞅瞅有没有问题?”

“好嘞。”

贺南嘉蹙眉,这声儿好熟啊,想着身上的布猛然被掀开,同时身边的傅琛跳起来,腰间的软剑噼里啪啦就抽了出来。

“怎么会有人?”

“抓住他们!”

“哎!别别别!误会误会!”

贺南嘉傻眼了,“阿……?”

话音被阿通的手给堵上了嘴,老熟人一身土豪钱多多的男装,嘴上还挂了两撇小胡子,通身透着老气横秋的驾驶,笑着将傅琛的剑缓缓压下,对着身后的工匠道:“我弟、我弟媳。”

贺南嘉、傅琛:“……”

贺南嘉眨巴眉眼:能不能换个理由?

工匠看了眼二人,男的比通也高出一个头还多了许多,这是哥吧?

阿通笑着嘿嘿两声:“嫌我给的银子少,这不找上门来要钱了!”

工匠看了眼二人的着装,一看就是来要钱的。

作者有话说:

陆怀远:文宣兄我们换个姿势?我手麻了!

贺文宣骂:闭嘴!

傅琛:理由好

读者:就是你陆怀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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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真的好干好干哦,南方作者表示不习惯,呜呜呜,希望赶紧结束出差回去!

谢谢宝子们的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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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贼雾

一日过去, 平阳驿站里是怨声载道。

“究竟要关我们到何时啊?我是来京述职的,耽误了功夫被问责就麻烦了。”

“我的属下都还等着我的命令呢,不让出去, 好歹让送信吧?信也不让送!这是什么态度?尔等当我是乱党吗?”

“咱们又不是犯人,这也没有闹瘟疫,无缘无故关着, 总得有个时辰吧?”

“王驿丞,你速速去那什么平阳官工坊把傅将军给请回来啊,我是太医院的, 有要事回禀啊!”

“……”

驿丞王贤忧愁满面,他一个头两个大, 暗暗埋怨傅将军风似的走的倒是干净, 却命飙凌卫将驿站封锁起来, 一句理由、一个说法都没留下,这可把他给害惨了。

之前官银盗窃时的官员倒还好, 依旧非常配合的待着,什么怨言都没。可其他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官员就不买帐了, 因为晨起来时都没告示, 这会儿莫名就只进不让出了, 且这些官员或多或少都有差事傍身, 眼下耽误了他们的事自不好跟飙凌卫发泄,只能朝他这个小小的驿丞撒。

唉!倒霉!

“下官是爱莫能助啊, 这不与诸位大人一起被关着呢?”驿丞王贤就差给诸位跪下了,苦着一张脸笑着, 可却比哭还难看, “昨日户部侍郎李大人还给几位大人送过信来着, 后来驿站被封锁下官与诸位大人也是同时知晓的呀……”

驿站门口的松石、顽石等了一整夜, 都没官员来找他们质问或者诉说,守着其他点的飙凌卫亦然,到是给他们省去不少麻烦。昨日,自少主下令封锁起就没官员再进来了,今晨起还有官员要进来时,松石、顽石都会告知只进不出。

想着便闻哒哒的马蹄声,松石、顽石看去。

领头的那人一身劲装策马奔腾而来,黑马在平阳驿站门口停下,二人拱手行礼。

松石道:“平阳王世子,此处已被飙凌卫封锁,只进不出。若是休憩还轻移驾去别的驿站。”

他顿了顿,思索着驿站内平阳王二子,又补充道:“若有话告知平阳的二位爷,下官可为世子走一趟,请二位爷出来。”

平阳王世子张也虽已三十五,但常年习武,面容身姿都较英挺,他微微皱眉,拦下了侍卫欲出口质问的动作,翻身下马后视线视线越过二人,遥望了里头一会儿便跟身边的侍卫低声说了几句,那侍卫领命就往平阳城内方向策马,而他则朝驿站里头走,径直去了东院平阳王二子张威的厢房。

两名小厮将三爷张腾从隔壁厢房抬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他安置在靠窗的罗汉塌上,世子爷与二爷在罗汉塌正前方的圆桌旁落座。

“我已命人传府里的郎中来。”平阳王世子爷张也平和的眉目中透着些许威严,他进来前就是跟侍卫交代这个。平阳王府就在城内,里头一直养着医术精良的郎中,不比宫中的医官差。

张腾的右腿上缠了一圈圈绷带,脸上还有淤青、手背上也磨破了皮,他这次摔的不轻,但好在郎中已瞧过了,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外人不知,平阳王三子自小就不能习武,并非因他母妃所言的体弱多病,而是为了让世子、二哥、贵妃、县主他们知晓自己没有上位之能,便能保一世太平。

二哥张威对他平日里虽不怎么待见,可在危难时刻定是护着他,世子爷张也亦然,毕竟事关整个平阳王府的血脉、荣耀。

他颔首谢礼:“多谢世子爷。”

平阳王世子爷张也敛了敛眸,他看向同案的二弟张威,平静不容置喙道:“出去以后,去跟贺武侯府负荆请罪。”

听此,张威就像是炸毛的刺猬,猛然跳起来,一张臭脸更黑了,眼眸惊愣一瞬,便瞪向三弟张腾。

大哥一来就知道了贺武侯被他殴打一事,定是这臭小子告的状,枉他昨日还为这臭小子出头,反了他个庶子!以为母妃要被扶正,就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笑话!

平阳王世子爷张也见二弟躁怒、不知悔悟的样子,当即皱眉低声呵斥:“你瞪他做甚?若不是三弟提前知会了我,你不但有牢狱之灾,还会连累父王、贵妃,甚至母妃的境遇只会雪上加霜!这都是你冲动无脑惹出的灾祸!”

提起母妃,平阳王二子张威起起伏伏的胸廓就缓缓平复了,他闭了闭眼,缓慢而重重地跌坐回,“我就是被气疯了。这不公平!”

他眼眸漾着不甘地怒火,“贺武侯是何等的废材,去年剿匪失利就不说了,可牵扯到被盗走的官银。可此事为何竟无人上报?”

他起身指着北地方向:“镇北王不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么?为何这等关户民生的大事他竟然支字不提?他不是一向自诩对朝廷、圣人忠心不二?对百姓爱护有佳?那赈灾银此等大事,为何要给贺武侯瞒着?母妃呢?她与姨母的通信并无包庇之意,而是让姨母上交岐山,为何这样也会被连累?母妃怎知岐山死了人?她若知晓还牵扯到何阳定然不会是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