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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97)

周宣很感动,趁机又把纫针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腰臀,柔声说:“针儿辛苦了,这多难绣啊。以后不要做这种伤眼睛的事了。”

纫针把脸贴在周宣宽厚的胸膛上。乖乖地让夫君抱了一会,然后直起身子说:“可惜现在天都凉了。夫君不能穿了。”

周宣说:“我要穿,穿在里面。”

纫针一笑,问:“夫君,你们澳国秋冬衣裳是什么样的呀,你画出来,针儿为你缝制。”

周宣对男人衣服不感兴趣,能御寒就行,现在穿这长袍也习惯了,想了想,说:“对了,针儿看过我那条小内裤没有?”

纫针含羞点头,心想:“怎么没看过呀,还为夫君洗过呢。”

周宣说:“找上好的棉布,照那样式给我做两条,不穿那个我不自在。”

纫针说:“做是能做,可是那种能伸能缩的粗线唐国找不到地。”

周宣抓了抓头,忘了这时代没有松紧带的。

纫针问:“夫君,改用系带行不行?”

周宣说:“行。”心道:“嘿嘿,系带小内裤,性感过了头。”由此想到一事,问:“针儿,你裙子里面除了蔽膝还穿了什么?”

纫针娇嗔道:“啊呀,夫君问这个干什么!羞人!”

周宣笑嘻嘻说:“要不,我自己撩开看?”

纫针吓了一跳,赶紧双手按住大腿。

周宣笑道:“我是关心你,总觉得你裙子里面光着不对劲,对身体健康不利,你跟我去小书房,我画个小内裤款式给你看,你照式样给你自己还有雀儿都做几条吧。”

两个人走到小书房,周宣用浓墨画了一条黑色系带小内裤,说:“就是这样。”

纫针红着脸说:“太羞人了,雀儿肯定不会穿的。”

周宣无语,心想:“真是咄咄怪事,穿内裤羞人,光屁股反而不羞人!”说:“都要穿,这是我们澳国男人的规矩,妻子一定要穿那个的。”

纫针“噢”了一声,低眉含羞说:“那好,针儿先做做看。”

这时秦雀回来了,在院里叫:“夫君……夫君……”

周宣应道:“在这边。”

秦雀进门就问:“雀儿听人说夫君下棋输了,是真的吗?”

周宣笑道:“三局两胜,输一局没关系。”

秦雀听过商湛源地名头,说:“商湛源很厉害的,夫君后两局好难下哦。”

周宣急于说服两位小娇妻穿内裤,说:“没事,雀儿过来看看,我给你和纫针两个画了一条亵裤款式。”

秦雀对服装的领悟力没有纫针强,看了一下没明白往哪穿,周宣在胯间比划了一下她才明白,俏脸绯红,嗔道:“夫君真胡闹!”

周宣正色说:“雀儿,你是医生,难道不明白穿亵裤的好处吗?”

纫针在一边说:“雀儿妹妹,这是夫君故国的规矩,做妻子的都应该穿成这样的。”

秦雀说:“我们唐国女子也有裈裤穿的,只是不常穿而已。”

周宣说:“我知道,就是那种开裆裤嘛,不行,要穿我画的这个,针儿,你这两天就给我做出来。”

周宣态度坚决,秦雀也不敢违拗,不吭声了。

周宣见两位小娇妻都同意了穿内裤,很高兴,但一想到在入洞房之前是无缘欣赏她们的内裤娇姿,心里又有点小郁闷。

一夜无话,次日,三州棋战江州对舒州地第二轮对局开始,周宣执白对阵商湛源,这一局再不能输了。

如果说第一局周宣对自己地棋力还有所保留的话,这一局则是全力以赴,使出了全身解数,从布局开始就力争主动,并利用一个星位“一起飞燕”定式地骗招占到了便宜,短短三十余手就占据了优势。

商湛源形势落后,苦瓜脸拉得更长了,八字眉不住地掀动,苦苦思索翻盘的对策。

商湛源作为典型的古代力战棋手的风格,中盘战斗力不可谓不强,但无论他怎么四处挑起战端,在棋盘上掀起层层黑浪,但周宣就如中流砥柱岿然不动,优势始终保持,终局,白棋四子半胜。

赢下这一局,周宣确信自己的棋力长了,把握大局的能力比以前强,优势时面对敌手的挑衅更冷静,不与对手作无谓的纠缠。

商湛源的汗下来了,此局的完败给了他沉重的打击,全盘几乎没有象样的机会,自始至终被白棋压制,这个周宣太厉害了!

商湛源非常懊悔答应周宣的赌彩,明天第三局如果还是他输的话,那他就棋名扫地了,此后再不能名列十八大棋士,这让商湛源忧心如焚,左思右想,没有必胜之策,最后一咬牙,心想:“没办法了,如果明天局势实在不妙的话,我得使出绝招,虽然卑劣,但也是为了自救啊,不然的话我的棋名就毁了!”

周宣并不知道商湛源还有卑劣的绝招,他得胜回府,心情极好,确定自己长棋了,这是比赢了一万两银子还高兴的事,他直接进了小书房,准备把刚才的对局摆一遍,也就是复盘。

书房门开着,秦雀腰肢笔挺地坐在临窗的书桌边,执着毛笔书写着什么。

“哦,今天是五日一轮的休沐日,雀儿不用去医署。”

周宣蹑手蹑脚走进去,雀儿写得很专心,没有发觉他进来。

周宣悄悄站在秦雀背后,忽然发现秦雀今天的衣裙款式很眼熟,这不是上次他给雀儿画的那套古典韵味的女装吗!

旗袍立领的青色碎花紧腰短装,袖子遮住肘下三寸,袖口呈喇叭状,下身是六幅百褶裙,青丝滚边,这套衣裙穿在身材秀颀的秦雀身上,那端坐的背影显得幽深静美。

第008章 大白天亲热

秦雀午后在小书房研读药王孙思藐的《千金翼方》,觉得心不在焉,想起夫君在“忘忧堂”与商湛源对弈,不知现在决出胜负没有,夫君应该不会输吧?

秦雀又独自摆了一会围棋,纫针姐姐在她自己房里忙着缝制那种小亵裤呢,夫君说的他们澳国人的妻子真的要穿成那样吗?穿就穿吧,反正穿在里面没人会知道,哦,夫君知道。

想起有一天周宣会看到她穿着那种又窄又小的亵裤的样子,秦雀脸颊就发烫,收起棋子重新坐回书案,铺开一张写药方用的高丽纸,提着小管中锋羊毫,想写点什么东西却又不知写什么,心里全是周宣那浓眉细目、笑口常开的样子,笔下不自禁就写下一串“周宣、周宣、周宣……”

蓦然惊觉,不由得晕红双颊,又在每个“周宣”后面写上夫君二字,这样不会显得无礼。

换过一张裁得小小的高丽纸,一落笔又是“周宣”这两个字,着了魔似的,秦雀心想:“这应该就是《诗经》‘采葛篇’里所写的‘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样想着就在纸上写下:

“彼围棋兮,半日不见。如三秋兮。”

写完觉得害羞,赶紧把这张纸和写“周宣”的那张一起折好夹在《千金翼方》书页里。

又取过一张纸笺,握笔踌躇,忽然想起表兄卢安,这会应该回到寿州了吧,回想小时候和表哥在一起游戏地情景,又写下这样几句诗:“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想了想。又把那个“郎”字涂黑,“郎”现在是周宣了,以前也会想起表哥,但哪有现在对周宣这样想呀,简直心里全是他,如今想来,自己对表哥并不是那种男女相悦之情。而是自小的玩伴和姑表的亲情,因为自幼长辈们就说雀儿长大是要嫁给卢安的,所以心里就一直把表哥当成自己的夫君,周宣初来时才会那么厌嫌……

秦雀搁下笔,准备到前院等夫君回来,一扭头看到一个身影就在她背后,吓了一跳,随即娇嗔道:“夫君。你就爱吓唬人!”

周宣在秦雀背后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看到了秦雀写“彼围棋兮,半日不见,如三秋兮。”心里很感动,就很想去抱她、亲她,但雀儿不是纫针。相对来说纫针要柔弱一些,而雀儿的性格比较坚定,肯定会拒绝他的爱抚,弄不好搞得双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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