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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俏夫(75)

作者: 小名金露 阅读记录

“那爹爹就千万别喊错,谁喊错就让谁交钱给你!你那泡酒罐子说不定又能多攒点儿银子了!”

“都给我啊?”佟父听了立刻起了兴致,呲着牙笑得合不拢嘴,似是已经看到他泡酒罐子即将装满的银子了。

江暮遥也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法子,只是他出门向来不会随身带银子,便问道,“那假若没有现钱怎么办?”

晁忱想了想笑道,“那就在脸上贴白条,一张白条一两银子!!”

第152章 娘子累了吧

十个人两辆马车, 行驶三日总算看到了城镇。

江大驾着马车来到莲花镇上最大的同福客栈,门前的店小二见着立刻恭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着好似见到财神般的笑容, “诸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呐?”

晁忱从马车里探出身子, “我们住店!劳烦小二哥好好照顾我们的马车!”

话一说完, 晁忱就递了颗小碎银子给那个店小二,后者见着晁忱出手大方顿时喜上眉梢,脸上的笑容恨不得要咧到耳根子后头去, “这位爷您就放心吧!我保管将你们的马车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晁忱笑了笑转身接住从马车里探出来的半截手指,藕粉色的衣袖衬得指节愈发白嫩, 店小二不禁探头看了眼,立刻被马车上走下来的女子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那女子眉间一抹三瓣红花,头发简单且随意的在脖颈处挽着玉簪, 两屡乌黑的发丝顺着眉尾垂了下来,微风拂过一飘一荡都好似在勾人心弦。然女子的模样更是人间绝色,肤白如雪眉眼若钩,一抹红唇娇艳如火。

好个肤白貌美的俏娘子!!

“娘子累了吧?”

“我不累的,相公~~”

那女子脸颊立时染上一层绯红的落霞,就连声音也轻柔的好似带上了羞意。

店小二瞧着两人不顾外人如胶似漆情意绵绵的模样,不仅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就连耳根子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这对儿小夫妻可真甜,齁甜齁甜的!!!

店掌柜见客栈来了大客户却久久没进来, 便亲自跑出来想看看究竟是谁敢挖他的财神爷, 只见店小二面红耳赤地盯着客人瞧得忘乎所以。

“让你好好招呼客人, 你竟然在这儿摸鱼?”店掌柜不满地拍了下店小二的脑袋, 又即刻对晁忱躬身告罪道, “小子招待不周, 还请这位爷原谅则个。”

“无碍无碍,倒是家里人多我等站在门口耽搁店家生意了!”

店掌柜闻言愣了愣,以前接待的无不高高在上恨不得拿鼻孔看人的,陡然遇到这般有气度的爷,脸上的笑容不禁多了几分真诚,“不碍事,有您这般的贵客临门乃是小店的荣幸。”

两人寒暄一番这才看见江暮遥缓缓走下马车,长身玉立风流蕴藉气度不凡,再加上那俊美的容貌再次让周围的人倾倒。

小德子尽管伤势未痊愈亦还是忍痛率先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而后快步走到江暮遥跟前候着,只是摸了些脂粉亦还是能看得出他的脸色稍许有些苍白,虽是贴身小厮的打扮可翘起的兰花指怎么看怎么怪异,导致众人看向江暮遥的眼神都变了。

江暮遥取出别在腰间的折扇,欻地展开挡住鼻尖以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扫了眼众人,笑意盈盈的比那山林间的狐狸精还要勾人。

只见他转身看向马车上站着的佟父喊道,“爹,您若是再不下来,这客栈的门怕是要堵了。”

佟父听见江暮遥喊他爹,差点腿一软直接从马车上滚下来,好在这几日罚钱罚出了点儿效果,他及时扶住了门框,不苟言笑实则内心慌张地走下马车。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佟盏:为啥要让我穿女装啊?

晁忱:为了大局着想,要不然两马车的男人,容易引起敌人注意。

江暮遥:我看你是为了私心吧?

晁忱:我还没说你呢!演的啥几把玩意儿,我让你装纨绔大少爷,没让你装狐狸精!!

江暮遥耸肩摊手:我只演过皇帝,不会演纨绔。

第153章 那要如何罚

江暮遥小的时候没规没矩受尽欺凌, 当了皇帝就全是规矩束手束脚,从来没觉得世间竟然还能这般的多姿多彩,哪怕他现在不得不乔装躲避敌人, 亦觉得痛快舒畅, 甚至起了些许玩心。

“爹, 您坐马车这么久腿软了吧!儿子来扶您!”

“不用!!!”佟父眼见江暮遥朝他走去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天子要亲自扶他这个假爹?他怕真爹半夜找来要掐死他!!

佟父见小德子朝他使眼色,稍稍琢磨了下发觉语气可能不太对,便立刻将头转向另一侧对着佟盏道, “我不要你扶,盏儿过来扶爹!”

佟盏愣了下随即走到佟父跟前, 搀着佟父走进客栈。

江暮遥收起折扇乐了,抬脚走到晁忱跟前道,“咱爹还真有趣!!”

佟父跨门槛时一个趔趄, 心道:他/娘的活了大半辈子居然活成了个笑话!!

罢了罢了,当笑话总比人家真爹半夜来找他强!!

同行的还有林天骄、封里、齐磊、巫老,林天骄和封里扮作富商女婿晁忱的小厮,齐磊和江大扮作富商的马夫,而巫老则扮演的是富商家的先生,只是这位先生闹腾得像个孩子,马车刚停下来就跑的没影儿了, 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乐子去了。

至于齐焱和剩余几位白家军,晁忱让他们回去找白素了。毕竟他们现在和江暮遥绑在一条船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因此他们不得不提前做些准备以防万一。

而江九等其他护龙暗卫, 江暮遥让他们先行回到京城。先前的局势是敌在明我在暗, 后来受了箭伤掉入水面失去踪迹, 那他现在必须抓住机会化被动为主动改变局势。

“晁大......”

“娘子, 小心隔墙有耳!”晁忱关上房门及时打断了佟盏的话,见后者紧张地看向墙壁乐道,“为夫还真没看出你这么败家,十个人里就属你白条贴的最多!”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总是......”佟盏顿时说不下去了,每当这两个字含在嘴里时,就能立刻将他烧得面红耳赤,“我从未听闻有哥儿这般喊,这两个字我实在喊不出口,我还是去找爹爹贴白条吧!”

晁忱见佟盏越过他要出去,立刻将人拦住拉进怀里,“爹爹不在场就没听见你喊错,所以这白条可以不用找他贴,但定下的规矩又不能不罚!”

“那要如何罚?”佟盏坐在晁忱的腿上半是羞怯半是天真地问道。

“既然是我听到的,而你喊错的对象又是我,那就应该是我说罚什么你就罚什么。”

佟盏几乎被晁忱的三言两语绕晕,只能呆呆地跟着重复,“罚什么?”

“罚你......”晁忱翘起嘴角凑到佟盏的唇边低声诱哄,“吻我。”

话音落下晁忱挑起眼尾看向佟盏,白皙的肌肤愈发衬得额间那朵花纹娇艳,微微低垂着脑袋看向他时,眼睑半敛眼尾翘起慵懒又魅惑,脸颊布满红晕不施粉黛也胜似摸了蜜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