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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俏夫(105)

作者: 小名金露 阅读记录

江大抱着剑冷漠地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纵身一跃,施展着轻功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这样的轻功我也想有。”

“那大哥就只能重新投胎了。”

晁忱甫一转身就看到几乎快要贴上来的舒景広,吓得他条件反射抬手就是一记右勾拳,舒景広顿时捂住了左眼蹲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大哥,你出手时能不能认清人哇?”

“......”晁忱自知打人有错,可他亦不想让舒景広日后借此嘲笑,便装模做样地掸了掸身上并不不存在的灰,“哥这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有事儿没事儿都别站在别人背后。”

舒景広捂着眼一脸呆滞,打错人了竟然还能这般理直气壮。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舒景広:为何倒霉的总是我?

晁忱:你人品不好。

佟盏:别听你哥夫瞎说,你只是命不好。

舒景広:...那我还是宁愿人品不好,人品我还可攒攒,逆天改命还是算了。

第184章 大哥你懂的

“大哥, 刚刚那位大侠是谁啊?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晁忱微微挑眉,想起舒景広确实见过江大,当初他在军营曾比了三场, 最后一场便是同江大比的, 他输了。

他张了张嘴正要蒙混过去, 就听见舒景広长‘哦’了一声,手指着江大离开的方向激动道,“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让大哥败北的高手!!”

“......”晁忱落下轻挑的眉尾, 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若舒景広稍稍留意就能发现晁忱这是又在冒坏水儿了,然而此刻他正为了见到高手兴奋不已, 丝毫不知他被小心眼的男人又记上了一笔。

晁忱见舒景広激动得都顾不上捂住那青紫的左眼,不由得缓缓抬起悄然握紧的拳头,晃了晃, 又盯着舒景広的右眼瞧了瞧,好似在比划着如何落拳才能将两只眼打的对称些。

直到两人进了屋子坐下,晁忱舒展开五指倒了杯凉茶喝下,一股寒凉从喉间顺着心脏流到脚底,又从脚底猛地窜回天灵盖,顷刻间将脑子里的想法浇灭得连个星火渣子都不剩。

舒景広仍在自说自话地崇拜着江大,晁忱不轻不重地放下茶杯, 恰巧将对方的话打断了。

“怎,怎么了?大哥?”

“......”晁忱见舒景広无意识抖了下/身子, 不禁嘴角微扬轻悠悠道了句, “没什么。”

舒景広最最最害怕晁忱露出这副表情, 猛地发现晁忱大半夜不在房里陪着佟盏, 却跑来他这儿坐了半晌顿时心里的警铃拉响了, 再开口时连声音都在打着颤了, “大大大哥,我最近可,可没坏坏坏,你好事!!”

闻言,晁忱眼前闪过佟盏那双因情/欲变得糜红的双眼,嘴角的笑容不禁又深了些,“我知道。”

“那,那你能,能别笑得这般瘆人不?”

“嗯?”晁忱轻飘飘地疑惑一声,殊不知落在舒景広耳里,这声嗯就像是阎王来索命的,你想找死吗?

舒景広二十出头正是风流肆意的少年郎,莫说媳妇儿还没娶就是连个爱慕他的双儿都没有,他还不想英年早逝去见他那苦命的母亲。

说时迟那时快,舒景広正要跑路就被晁忱抓住了领子,不禁失笑道,“大晚上的你打算往哪儿去?”

“大哥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算要我死也好歹让我......”舒景広哭丧着脸觉得自个儿命苦,死的时候竟然还是个处男,怕是进了阎王殿要被笑话的连胎都不想重投了。

晁忱不知道舒景広又脑补了些什么,想到明日的计划便假意关心道,“让你什么?”

“......”舒景広倏地愣住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开口。

只见他兀自将脸色憋了个通红,坐在凳子上扭扭捏捏的,含羞又带怯地瞅了瞅晁忱,好似小女儿家的作态,“这种事我.....哎呀,大哥你肯定懂的。”

“......”晁忱见状顿时跨起了批脸,将头扭到一边冷漠道,“老子不懂!”

“哎呀~”舒景広捂着脸娇嗔一声,似是害羞得不敢见人,微微移开指尖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眸子,“大哥,我.......”

“别爱我!没结果!”晁忱还不待人将话说完就出声打断道,很是冷酷,很是无情。

舒景広撒开手露出那张呆滞的脸,缓了许久才猛地发出一声爆笑,“大哥,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想说你手下留情,别让我到死都是个处男!”

“......”晁忱半敛起眼睑,眼底泛着幽幽波光,意味不明,“行,我答应你。”

“啊?真的呀?大哥这是打算帮我找媳妇儿了?”

晁忱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扬,“真的。”

此刻,舒景広见晁忱竟然这般好说话,竟然天真地相信了,甚至将心里的诉求丝毫不落地一一道出。殊不知他就是那只误入虎口的傻羊崽,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有多记仇。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晁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舒景広去办。

晁忱想不出对方这时候突然挑明白素真身的意图,可他又隐隐觉得这会是宋卿山的殊死一战,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惴惴不安。

上辈子他还是部/队里的‘野狼’时,他心里虽然时常牵挂家人,却知道他们没了他还是能活下去,可这辈子他遇到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佟盏,忽而就明白曾经的战友为何会那么拼命地活着。

现在他也怕死了!更怕佟盏会活不下去!

若是按照他原来的步调、原来的计划,他和佟盏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地走下去,可偏偏生命的轨迹陡然发生了偏差,被迫卷入了内斗纠纷。

他每日每夜都在想,要如何平息这场内斗?该如何保全所有人?可这场内斗好似滚雪球,他每推动一下,就会发现牵扯的人越来越多。

哪怕他们已经尽可能去推测并防范宋卿山的所有动作,可此刻敌人不冒头他们就总是会觉得头顶像是悬了把刀,不知道哪天就突然落了下来。

可偏偏晁忱直觉这天就快要到了,而他却还未想出万全之策,就连整件事的谜团也没有解开。

......

翌日清晨,佟家私房菜最大的那间包厢里几乎聚集了京城里大半的纨绔子弟。

看着满满当当地一屋子人,晁忱左手执杯右手执酒壶,连着喝下了三杯酒,“在下不才,以酒敬各位兄长。”

“都是自家兄弟,晁老板无需这般客气。”

说话的正是户部尚书杜崇次子杜司纯,平日里晁忱与其少有往来,却还是从舒景広嘴里得知,他是这些纨绔子弟里最放/浪不羁的,亦是最重情义的。

只可惜投错了胎入错了家,与他那勾结许生辉贪墨军饷的父亲,丝毫不一样。

念及此晁忱不禁有些佩服宋亦师了,没想到这人还真能窥破那本账册,不愧是历年来最年轻的丞相。

晁忱笑了笑继续道,“想必各位兄长都听说过近日传闻,弟弟亦不再隐瞒大家,那传闻中的白素白副将正是你们弟夫的亲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