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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仙塔(308)

作者: 紫月来了呀 阅读记录

小女娃的父亲给她取名为沈玄月,她打小在父亲母亲的疼爱中长大,她的生辰父亲即便再忙,却也从未缺席过。

直到十六岁那年,父亲因为生意关系,沈府举家搬迁到皇城脚下。

一天,一位白衣少年,骑着高大的骏马自沈府路过。

听得欢笑声,少年站在骏马上向高墙内望去。

正在院里和丫环们玩荡秋千的沈玄月,也看到了骏马上的少年。

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少年,一时间看得痴了,亦是对他一见倾心。

站在骏马上的少年,自小便在皇宫长大,看多了勾心斗角,一时让他看到这般纯净的画面,让他驻留久久。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我紧张的时刻

果然又又又又锁了

唉,删减的不成样了。。

第234章 234 幻境碎裂

才是一个秋千,便让少女笑得凭般开心,那笑声清脆好听,抬头与他对视瞬间,那娇俏的脸盘,深刻的印在脑海里,他对她亦是一见钟情。

自那日后,少年即便每日再忙,不管天气如何的变幻,皆是要从沈府路过。

而沈玄月亦是在阁楼里远远的眺望,每日看到骏马少年。

虽是只能在阁楼上,远远的望一眼,也令沈玄月心生欢喜,开心异常,心下满满的皆是蜜意。

少年每日看到楼阁上的她,亦是莫名喜悦,如若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元宵节前一日,沈玄月看到阁楼上飞来了一支羽箭,正插在木门上晃呀晃的。

她向下望去,果然,那白衣少年向她遥遥的招手,示意她看上边的一封信。

沈玄月脸红心跳,这是少年第一次向她这般明确的招手,她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信纸,看到里边写了两行字。

内容是:

打马途径,见卿难忘,还来不及问卿芳名。

但卿已经闯入吾的心里,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约之银杏树下一会。

未署名,可下边还附上了一幅画,下边画的正是骑着一匹骏马的白衣少年,他瞧见墙里头正在荡秋千的沈玄月那一幕。

看到此,沈玄月的一颗心呀,又紧张又期待,少年这是要与她在元宵佳节日幽会?每每想到此,她便欣喜若狂,差些将木门给抠出几条印迹来。

她期待元宵节那日的到来,因为在这一日,未出阁的女子,亦是可以出门赏花灯,猜字谜,放河灯。

也正是元宵节这一日,男女相见,最易擦出爱的火花,成全了多少两情相悦的男女。

元宵节这一日,沈玄月唤来巧手丫环梳妆打扮,精心涂脂,十六年来,她第二次迈出沈府大门,第一次是举家搬迁时,第二次便是此时。

少年早早的骑着骏马在沈府外守候,不远不近的跟随着沈府人。

沈玄月甩掉随身丫环,便在一棵银杏树下等着少年。

少年驾马而来的那一幕,银杏叶从枝头飘落,与月色,与灯火阑珊处,共同构成了一副水墨画卷。

同样的,少女一身白色细纱齐胸裙,裙摆就如一朵绽放的荷花,多层薄纱组成,通透轻盈。

她抬眸时,银杏叶在夜空中纵横交错。

那一瞬,如梦似幻,早已叫他见之不忘。

他纵身跳下马,恣意潇洒。脚踏在地面时,卷起一股气流,吹动衣袍翩翩,玉带束腰,领口的金边龙纹,看得沈玄月为之彷徨。

他,他,竟然是王宫里的贵人?

在此之前,沈玄月对他有千言万语。

见到他后,沈玄月只说了她的名字后,反而踌躇不前。

她脸上犹豫不决的样子,少年看在心底。

他缓缓走过去,后头跟着骏马。

一米间的距离时,沈玄月后退了一步,踩着一颗小石子。

他说他名唤东方既白,是皇樾王宫的皇子。

沈玄月听得他的身份与名字后,没有欣喜,反而心神沮丧,好像丢了魂一样的又后退了一步。

她分得清,她们之间的身份与距离,神情忧伤的开口道,“我想,我们不合适。”

他乃王子,而她沈家,无权无势,顶多是个商贾之流。

不合适这三字,让东方既白止住了前进的步伐,而是看着她问:“哪里不合适?”

沈玄月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敢抬起头来,只闷闷不乐的说了:“门当户对”这四字。

是的,这四字,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亦是久久的望着她,他每日都从沈府路过,每每看到她时,亦是在想这个问题。

最终还是说道:“这个问题,白想了九十四日。”

‘九十四日?’沈玄月深刻的记得,那是他从沈府路过的每一日,可那又能如何?现实是令人如此的残酷。

鼻酸难受,她继续低头踢着小石子,害怕他看见她眼角的伤心。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亦或是有些自私霸道,可白,可白在看到月第一眼时,就已确定,想与月走过剩下的这漫漫一生。”

沈玄月闻言抬起头,脸红羞涩,心跳加速,眼角上还有一滴晶莹挂在上边,她定定的看着他。

这一刻,她莫名的觉着好熟悉,好似曾经经历过这一幕,在不知名的远处,也有这么一个人,在等着她。

她分明是第一次这样与他会面,却为何总是觉得哪里、某一处有一双眼睛在深情的望着她,望着……

快三年了,沈家小辈在第九十九重雷霆处,整整坐了两年九个月零四天三个时辰未曾动过,哦,唯一动的就是她的修为,元婴后期八层。

他心急如焚,无论他在视通镜里如何呼唤,她亦无动于衷。

……

季节匆匆,岁月轮转,袅袅西风吹过雁,人间已是寒露天。

十年后,皇樾王国的鸿福寺。

东方既白牵着沈玄月进入了寺庙,让她小心肚子,他便在门口等待。

丫环们扶着沈玄月进入送子观音下参拜,一和尚走过来:“阿弥陀佛,沈施主你该醒了。”

沈玄月闻声抬起头,看到这个和尚,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尤其是和尚眉心中的那一点红,好像有种魅惑力。

让她见后,一时间想起些什么,又没想起什么,只觉此和尚有些莫名其妙,并且有些的不可捉摸。

她问:“请问和尚,是与妾身说话?”

和尚高深莫测的问:“沈施主,你幸福吗?”

“妾身自是幸福的。”沈玄月心中一翻白眼,都来这谢送子观音了,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幸福?她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空空和尚为何这般问?”

“空空?”和尚疑问,“沈施主方才唤贫僧空空?”

玄月也疑惑:“难道和尚不唤空空?”她之前就是那么头脑一热,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空空二字。

“那且问,施主你唤什么?”空空和尚又反问一句。

“妾身沈玄月。”她毫不犹豫的答着。

“沈施主,再好好想想。”空空和尚提醒着。

“你这和尚好生奇怪,妾身有甚可想的,从小到大,姓沈名玄月已经克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