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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道侣的剑灵后(21)

作者: 传说中的猫大爷 阅读记录

具他所知,这世上只有双修才能让两人的灵力融合一部分,而照他这个融合速度,完完全全接受凝清的灵力为己用,他那点浅薄的双修知识明显不够用。

漫诗盯着前方的门,回头一看池曳脸上居然漫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漫诗不理解:“雪瀛,你怎么了?你被鬼手抓到了?”

池曳回神,咳了一声:“没,就那些鬼手,能伤得到我,跟我走,我起烈火将鬼手全烧了,我们过去。”

因为凝清的灵力附着在了他的灵力表面,所以在黄泉这种地方,他无法去将自己的灵力从凝清的灵力下调出来,只能从上往下的消耗,凝清的灵力深厚,说是江河汪洋也不为过,但是他还是担心给凝清多用了点,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凝清的灵力和他融为了一体,不是和他现在的这个剑身,是和他的元神融在一起。

他用不用都成定局。

池曳手起火,金色的火焰燃在地上,鬼手一冒出来就变成了灰烬,最后连灰烬都不剩。

深暖跟在池曳身后,看着这些金色的火焰,神情恍惚的喃喃:“爹。”

在场几人修为都不差,深暖这声爹落入几人耳中。

池曳心里狠狠的触动了,一种打心底起的父爱突然上头,池曳努力压抑自己才没让自己回应。

而漫诗心里犹如惊雷落下,池曳的火跟那狗魔尊是一样的,池曳又和那狗魔尊长得一模一样,深暖第一眼看着长相喊了爹,第二次看着火喊了爹,这都在说明一个事实。

深暖的爹真的是那狗魔尊!!!

源意看着漫诗又是咬牙又是泄气了,不明白怎么了,深暖不是说池曳不是他爹吗?怎么又喊了声爹。

踏过门,池曳踩空往下掉,他第一时间将脚下灵力托起站稳,同时伸出剩余的那只手拉住从里面出来的深暖。

然后就看见漫诗和源意从天下踩空掉下去。

池曳带着一人一鬼落到了鬼门前的地面上。

空中的漫诗和源意反应也是极快的,落下一段距离后两人就调整了过来平安落地。

漫诗:“这什么东西?我记得上次这门是开在地上的。”

源意:“我也记得。”

池曳等深暖站稳了才放手,他道:“能出来就别要求这么多了。”

漫诗哼了一声没反驳。

几人看着四周,源意怀疑的语气缓缓说出一句话:“这里是鬼门林?”

源意说完看着前方的槐树,槐树依旧是那样,只是上方的红绸多出来了一条。

而四周不在是那种阴暗的气息,反倒是弥漫着一股檀香,周边的树林上方挂着的也不是破布衣裳、沾血的烂衣条,挂的是彩色的经幡。

漫诗盯着后方大开的鬼门道:“这鬼门总不能移位置吧。”

池曳看着远处的花轿林,现在已经不能叫花轿林了,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诵经声,看样子这里的大鬼换成了个修佛的,风格都换了。

池曳看着深暖担忧的摸着长灼的头发,他再看长灼那眉眼,开口道:“别磨叽了,快催动黄泉镜,我们回去。”

漫诗闻言看了眼深暖和长灼,起手催动黄泉镜。

黄泉镜上有他们四人的血,这是生气,能保证拉他们回去。

可是,漫诗看着昏迷的长灼:“雪瀛,深暖,我在黄泉镜里找不到长灼的生气。”

深暖听闻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天地录是对了,死了一次在逆着黄泉回来的长灼,彻底摆脱了天道,这天下没什么东西能够在限制住长灼。

池曳看着自己手上的长灼:“没事,他逆着黄泉回来,将不在受任何限制,别说区区一个黄泉域,如果他是清醒的,自己就能走出黄泉,以后仙门、魔门、黄泉都能去得。”

池曳说到这里突然想起白无常说古往今来,逆着忘川而来的只有三人,这小子是一个,估计白侯也是一个,难怪白侯能在仙魔两门来去自如。

鬼门内,没有修为的鬼去投胎,有修为的鬼修走地狱塔,鬼修只要从地狱塔出来就能重获肉胎为人而修为不变,而修者,只要到了元婴就没了灵魂,只有元神,元神不灭,换多少具肉身都行,元神一灭,直接从天地间消失,可没有去黄泉的机会。

池曳想起自己之前在鬼门林哄骗那些鬼修说被弹出黄泉域就能逍遥,叹了口气,这样看来,应该是白侯特殊,扔出去了却还能被他感应到还活着,他还以为天地有变,鬼修在人世间也能活着,原来不是,那些鬼修如果那样出了黄泉域依旧只会消亡。

深暖听了池曳的话,更加肯定的喊了声:“爹。”

这些东西只在天地录上记有,这世上能看见天地录的只有池曳和因为池曳的气运而活下来的她。

池曳听着这声爹,嘴里答应的话要出不出。

答应吧,好像很怪,他一个什么都记得的人突然有了这么大一闺女,不答应吧,他不太愿意。

池曳从喉咙处哼出一声:“嗯。”

源意傻眼,漫诗暴怒。

漫诗:“你还真敢答应,我们深暖又不是叫你!”

“她就是叫我。”池曳咳了一声,什么都想不起来的他举不出实例反驳漫诗这话:“走走走,出了黄泉域再说。”

第16章 凝清的心境

漫诗连通黄泉镜,池曳抓着长灼,几人出了黄泉域,回到了山洞中。

“出来了。”

几人刚站稳,就听见一声问候。

定睛一看,是凝清仙尊!

漫诗几人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毕竟她们偷偷进了禁地。

而深暖双眼湿润跑过去抱着人。

“爹爹,对不起。”

池曳重复:“爹爹?”

漫诗和源意傻眼,若说深暖喊池曳叫爹他们是震惊,那凝清仙尊是深暖的爹爹这件事,让他们两晕晕乎乎,彷佛不知今夕是何年。

凝清抚摸深暖的头发:“我知道,不用说对不起。”

要说对不起也是他对不起深暖和长灼,身为人父,却没能在孩子无助的时候帮助他们。

池曳将手中的长灼放下,拉过深暖询问:“你叫我爹,叫他爹爹?”

深暖不知道他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成了现在这样,可是种种迹象都在说明,池曳就是他爹。

她点头:“嗯。”

池曳看着凝清,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想法,他和凝清有孩子?还是说,深暖叫的是他这具身体,这把剑?

凝清和他的剑有孩子?

孩子谁生的?

总不能是剑生的吧!

那是凝清生的?池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凝清,特别是将目光放在了凝清的小腹处,这不能

吧,他也没在深暖身上感受到和凝清一样的血脉啊。

凝清望着池曳的目光,眼神晦暗不明:“雪瀛。”

池曳听见喊自己,目光从凝清下面上移,接触到了凝清的目光,凝清的眼里想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似的,他快速移开目光,摸了摸鼻子。

深暖扶着地上的长灼,闻言问:“爹爹,雪瀛不是您的剑名吗?”